希望最後一刻到來前,我能用僅剩的生命,守護我的家園,守護我的愛人,至死不悔,遺憾不留
---------洛舟
羽空靈州
兩人離開斷離殿,彌湘便找了個隱秘地方停下,連忙為他療傷。
洛舟已經疼暈過去,再不止血,危及性命。
彌湘讓他靠在樹上,拿出長情書,口中念道:“行雲之水,水起風聲,我念如一,萬物皆在,生”
彌湘言儘,長情書中紅色光芒,附在他的雙臂之上,與其融一,助他再生雙臂,隨後,彌湘從書中拿出從前在靈幻森林采到的藥草,靈力催化,入他雙眸,讓他恢複如初,隻可惜,他體內的毒,現在還沒有辦法解,彌湘看著手中那裝血液的瓶子,麵色凝重,他將洛舟收進書中,準備回赤靈院。
赤靈院
弦箬布下任務,要求兩人一組,前往兲生河,天黑之前,拿到兲生石,必須靠自己的實力,若沒有拿到,便加練一個時辰。
兲生河坐落於赤靈院最底部,亦是整個赤靈神州的最低處,徹寒刺骨,周圍靈獸出沒,一不小心就會被殺,而弦箬所說的兲生石,正在河底,若想拿到,定要廢一番心思。
弦箬說完後,在場弟子個個忙亂起來,尋找搭檔,一會兒過後,隻有鐘離幻竹獨自一人站在原處,弦箬看去,其他弟子亦是,隻不過在場之人,除了弦箬,其他人都是輕蔑與遠離。
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鐘離幻竹試會失敗,繼續留在一院修煉,每次訓練,沒有人願意同她一起,她性格高傲,不會主動與人親近,因此常常一人,雖然滋味不好受,但她卻甘願承受,那些人也沒有錯,畢竟是她實力差,誰也不想被拖累。
一共有一百二十一人,每出現這種情況,毫無疑問,落單的都是鐘離幻竹,起初鐘離幻竹心中不服,委屈,氣憤,然久而久之,她早已不在乎這些。
弦箬無法幫她,隻能私下裡勸勸她,讓她寬寬心。
前往兲生河時,鐘離幻竹無意間碰到了長鶩,還有剛出現在赤靈院不久的息菱,兩人單獨談話,不知在說些什麼,息菱離開之後,長鶩發現了遠處的鐘離幻竹,他相視一笑,走近鐘離幻竹,她目光遠望,隨便一問:“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呢”
長鶩:“今天是我的千歲生辰,我想邀請息菱神女前來”。
鐘離幻竹點了點頭,笑言道:“原來如此,那你晚上可要等著我,這麼重要的日子,可不能少了我”
長鶩戲謔一笑,溫柔言道:“自然”
兩人說了一些近日發生的事情,鐘離幻竹便出發去了兲生河。
屋中,息菱坐在桌前,桌子上擺滿了酒瓶,東倒西歪的,息菱已生醉意,她的腦子裡,全是長鶩的聲音:“今夜是我千歲生辰,你會來嗎”
“千歲……生辰,哼”
息菱說著便又一杯酒下肚,恍恍惚惚的,她望向窗外,微風輕起,吹的那些枝葉來回搖晃,不知方向。
她來到窗前,沐浴微風,清涼舒適,散解悶意,清醒了很多。
她站了一會兒,換了一身衣衫,準備去參加長鶩的生辰。
今夜實在漫長,不知會發生什麼驚心動魄之事。
息菱告訴掌院以及各長老,還特意說明,今夜借著生辰,向赤靈院所有弟子宣告他是幻吟師的消息。
幻吟師之事,絕非小事,那潛藏的惡靈知道後,一定不會坐以待斃,必然會出手殺人,以絕後患,隻要他敢出手,息菱便有十足的把握,將他擒下。
墨夷淮待在屋中,覺得實在悶得慌,出來透透氣,這夜色難得,就這樣靜靜站著,也是一種享受,自從懸寂山一行,鐘離歌昏迷不醒,直到現在,墨夷淮一直守著她,用靈力為她續命,他問遍靈醫,沒有人知她情況。
墨夷淮出神之際,屋中忽然有聲音傳來,他著急慌忙的跑進去,以為有人擅闖此處,隻是進到屋時,卻見鐘離歌跌倒在地,氣喘籲籲的,許是沉睡太久,身體使不上力的原因。
墨夷淮過去將她扶起,鐘離歌略微不適應,心裡緊張,低著頭不敢看他:“我睡了多長時間了”
“三個月”
“已經這麼長時間了”
鐘離歌的記憶,還停留在懸寂山時,反應過來,她又問起彌湘情況,墨夷淮有些遲鈍,想不明白她為何會在意這些,又為何會昏迷不醒,還有是怎麼知道懸寂山的,從前在隊中,她都默默無聞,墨夷昪還是第一次聽到,她說了這麼多話。
鐘離歌手在他麵前晃了晃:“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