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召神力 我不甘於平庸,卻始終平庸,……(1 / 2)

聽魂吟 嫿瓷吟 3914 字 11個月前

我不甘於平庸,卻始終平庸,高台險境,暗中風波,我偏要一一去闖,在儘全力之前,我絕不會接受這樣的我

---------鐘離幻竹

羽空靈州

玄燼等人回去後,立刻去見了靈王,五個靈聖止步於殿外,等待命令。

殿中傳來聲響,但是聽不清一句,幾人在外無聊,便說起了荼萎,灼音率先開口:“喂,你們說這個荼萎到底什麼來頭啊,連玄燼和祭淵兩位靈尊都要配合他”

灼音是祭淵手下五聖中唯一惡靈幻化成的女子,隻是除了外貌,其他沒有任何像女子的地方,與其他四人待在一起,早就大大咧咧,連另外幾個,也不及她豪爽性格,灼音說後,與她背靠在一起的灼羽便是憤憤不平,怒怒而言:“誰知道呢,本事沒有多大,派頭倒是很足”

灼羽說完,一旁吊兒郎當的灼時拿著酒壺,除了執行任務,他那酒壺片刻不離手,整日裡泡在酒窖,沒有酒就不能活的家夥,灼時當初隻是夙沙一族一個釀酒的酒師,隻是有一日膽子大了些,偷喝了一壇酒,結果被人告發,挨了幾十鞭子,被人扔進了一座山中,那山中當真冷極了,灼時就是回想起,都覺得身體發寒,他走啊走,那山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迷宮,無論怎麼轉換方向,都看不到儘頭的路,在他絕望之際,他終於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聽到希望,他耗儘所有靈力,尋著那聲而去,隻是他沒想到,發出那個聲音的居然是一隻龐大醜陋的怪物,他被嚇得兩腿發軟,那魘獸聞到血腥味就發了狂,朝灼時撲來,幸虧祭淵及時出現,才保住他一條命,隻是他胳膊被咬斷,無法恢複,祭淵告訴他,隻要成為惡靈,就不會受這些痛苦了。

灼時無親無故的,便立即答應他,隻是煉化成惡靈,那斷臂也無法重生,灼時隻好找個靈獸的來替代,所以無論他拿著酒壺多久,都不會有酸痛感,平日裡還總是被其他幾人調侃。

他嬉笑著勸道:“哎,灼羽,何必動氣,再有派頭,還不是給靈王效命,說到底,跟我們一個樣兒,你說呢”

灼時說到最後,酒壺指著灼洲的方向,灼洲梳著高髻,發間金簪簪滿,隻是那發簪當中,藏著劇毒,光是碰到都會中毒,若是被發簪所傷,毒頃刻間滲入靈根,若不及時服用解藥,連屍骨也難存。

灼洲離幾人遠些,隻是聽到聲音,便邁著小步向幾人走來,明明是男子相,那身形卻是搖曳生姿,連灼音看著,都能被吸引幾分,他走到幾人中間停步,才言道:“這倒是真話,靈王之下,眾生平等啊”

灼洲回答完灼時,又看向了灼音,滿目真誠的發問:“今日走得,可比昨日好了?”

灼音一把推開,一臉嫌棄,走得確實惹人眼,說的亦是惹人嫌。

幾人捧腹大笑,笑的前俯後仰,他倒是越來越能惡心到人了,灼榮扶著灼音肩膀,說起了風涼話:“誰讓你當初說他是個粗漢,連走路都讓人厭的家夥,現在是不是滿意了,哈哈哈……”

灼音打掉灼榮的手,他的手指斷了三根,她每次看到,心裡總是不舒服,也就灼音敢如此,在整個羽空靈州,誰若是提到斷指之事,灼榮便會不高興,定要找個機會報了仇,落在他手裡的人,死是極大的奢侈。

灼音又將話題引回到荼萎身上:“那這荼萎的來曆,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啊”

“幻蛟,非龍非蛟的物種,聽說是天地孕育而有,整個三界都沒有幾隻,向來廣為流傳,到人類世界一看,那些人類更是胡亂編傳,畫的千奇百怪的都有,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正麵貌

幻蛟一族,最擅致幻,他人落入幻境當中,無法察覺,更神奇的是,他幻化出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一旦沉迷其中,必死無疑,靈力被吸收,軀體被殘食,記憶會成為幻境的一部分,我曾聽尊上提起,早在神界時,靈王大人便與那幻蛟有了交集,這次生吞整個南榮一族,也許在他們的計劃當中”

灼榮向幾人細細道來。

回想起在墨夷族發生的事情,那些寂空靈州的人似乎完全不知幻蛟的事情,連贏桑手上的那個神器也查不出來,灼時便好奇問道:“寂空靈州的人不知道幻蛟的事情嗎”

灼榮得意一笑,自信言道:“當然不知道,他們全部的精力,估計都放在調查兩位護法上,怎麼可能會想到,我們還有彆的幫手呢”

幾人說著說著便又提到了其他許多事,有關於兩護法的,也有關於蘇茶兒和靈尊的……

赤靈院

彌湘強引神力,雖說神力入體,但是也傷了人,天雷隨至,息菱看到時出手阻擋,卻被傷到了手,整隻手變的麻木,沒有了知覺,彌湘也被傷了臉,破了相,好在一切順利,長鶩傷勢開始愈合,額間靈印發生了變化,與景枝兒和墨夷昪的情況相同,大功告成,彌湘鬆了一口氣,她氣喘籲籲,眼前眩暈,身體很是虛弱,又是連著幾日傷神累心,息菱勸她回去先休息,其他的事之後再說。

隻是現在哪有時間休息,她離開長鶩的房間後,動身去了書閣,想查查關於幻蛟的消息,隻是她到時去查時,卻發現已經有人來過了,而且帶走了記載幻蛟的書錄,彌湘一想便是洛舟,隨後離開書閣,去找洛舟。

隻是途中,撞到了鐘離幻竹,很長時間不見,她充滿笑容的站在前方等著彌湘,看到她時,彌湘些許恍惚,這樣的笑容,好像很久之前才見過。

看到她臉上的傷,鐘離幻竹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轉而成了擔心,她小跑著過去,目光落下,彌湘手擋著傷口,鐘離幻竹拉開她的手,仔細瞧了一下,臉上一條傷痕,不斷著的留著血,讓人不忍直視,鐘離幻竹從腰間抽出自己的手帕給了她,問怎麼回事,彌湘接過手帕按在傷口上,感覺整張臉爛了一樣,彌湘隨便兩句敷衍了過去,反問她道:“你來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