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生術 以己之魂,渡他人生,無人而知……(1 / 2)

聽魂吟 嫿瓷吟 4286 字 11個月前

以己之魂,渡他人生,無人而知的背後,我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

---------夙沙旻恱

“你的職責,就是守護神界,造福眾生”

“守界神靈,自出生時起,命運已經注定,你的一生,無悲無喜,無憂無樂,你與天地共生,你屬於天地”

......

玄燼的腦海中,總有一人不停言語,告訴他他的身份和職責,他必須清心寡欲,舍棄一切,守護神界,他不知說話的人是誰,不知自己是誰,然而睜眼後,他又身在暗無邊際的籠子裡,沒有自由,沒有希望的活著,他是一個供人觀賞,人人唾棄的玩物,他必須遵從主人指令,才能苟延殘喘,他被輾轉於千萬人之手,他被禁錮著思想與身軀,他唯一的期盼,便是能見到第二日升起的旭陽。

焜被惡靈暗算,神魂破碎,神魂碎片之一,以玄燼的身份墜落到赤靈神州,他不懂人情世故,不知如何生存,後被人盯上,抓去賣了做奴隸,整整幾百年,他都是以奴隸的身份度過,直到遇到祭淵,他將玄燼帶回了羽空靈州,交給了靈王,靈王發現,他非神非妖,非靈非人,身份特殊,由此生了將他煉化成惡靈的想法,接下來的兩百年,玄燼受儘非人折磨,被靈王試藥試毒試靈,整日徘徊在生死邊緣,直至洛舟入神境,突破靈力壓製,他擁有了焜三分之一的神力,自此成為羽空靈州靈尊之一。

跟著玄燼多時,彌湘無意間探到他先前經曆,幾分唏噓,他與洛舟的遭遇,天差地彆,一個高居神境,一個泥潭爬行。

灼音傳來消息,一個月後靈王即要動手,她沒有耐心再盤旋在此,於是離開,前往幾人所在的繁庸城。

鬥獸場

場上比賽還在繼續,景枝兒已經堅持到第六場,隻要再贏一場,便能贏得這場比賽,隻是比賽已經持續幾個時辰之久,上台挑戰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景枝兒已經沒了力氣,連沾也做不到,單膝跪地,靠聚靈傘支撐。

眼前,下一位挑戰者一步步走上台階,到了景枝兒麵前,看她氣喘籲籲,汗流浹背的,便出言相勸:“姑娘,認輸吧,你已經都站不穩了,如何戰勝我呢”

景枝兒有些暈眩,沒有聽清他的話,隻憑著最後意誌站起身,舉起傘向眼前人,見她這般執著,那人便未手下留情,一刻鐘後,比賽結束,景枝兒被人踹落高台,輸了比賽,台下鐘離歌立馬擠開人群,跟著跳了下去,鐵索之上的人看到,當即出手,將兩人轉移,待兩人再睜眼,已是鐵鏈加身,失了自由。

鐘離歌醒來,身處牢房之內,她被綁著,無法活動,一邊同樣被綁的景枝兒還沒有醒來,她試著喚人,卻引來其他人,牢門打開,一人麵容映入眼簾,此人便是之前鐵索之上觀戰的人。

鐘離歌上下打量過後,小心問起:“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對付我們”

眼前男子已換了一身衣衫,笑如春風輕柔,若非落得如此境地,鐘離歌斷然不會懷疑,他是會害人之人。

“鐘離姑娘,寂空靈州有史以來的第二位幻吟師,久仰久仰,在下奚權,有人出錢,買你們性命”

鐘離歌第一時間想到的隻有赤靈院,若真是如此,未免太寒人心,赤靈院這是要將他們幾人趕儘殺絕。

“那籠子裡的女孩兒現在在哪兒”,兩人說話,吵醒了景枝兒,她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詢問南榮瑜下落。

奚權走到景枝兒麵前,強迫她開口,喂她吃藥,景枝兒未來得及開口,奚權立馬解釋:“放心,這藥是為療傷,在沒拿到報酬前,我可不會讓你們出事”

景枝兒半信半疑,又問了一遍,奚權輕笑回答:“那女子……應該已經被人贏走了”

“畜生”

景枝兒劇烈掙紮,要衝向奚權,不料身上鐵鏈猛地收緊,勒的她生疼,奚權隨意退後,來回看了看兩人,差人送來畫像,對照二人做了標記後,轉身離開。

出去後,奚權派人繼續打聽其他幾人下落,這時有弟子慌忙來報:“公子,不好了,外麵有兩個女子闖進來了”

奚權立馬召集人手,出去迎敵。

夙沙旻恱和那箏將長鶩幾人送回府中,便帶著那箏來救景枝兒她們,兩人到了鬥獸場門口,二話不說,挾持了人,逼迫那人帶路,一步步闖入鬥獸場內,到了眾人比賽之地,那箏一腳踹開手裡抓著的人,大聲叫喊:“把人交出來,否則掀了你這鬥獸場”

眾人興致勃勃,突然被二人打擾,個個不悅,指著她們怒吼,那箏隨手一揮,手中藤條抽在周圍罵不停人的臉上,出生警告:“閉嘴,誰再敢多說一句,我要了誰的命”

那箏收手,這些人立即停口,害怕退後,眾人安靜下來時,一女子抽泣聲不絕,循聲望去,見一肥頭大耳之人,想拉著鐵籠子離開,夙沙旻恱身影移動,眨眼的功夫到了那人麵前,一腳踢開那人,破開籠子,看到了南榮瑜,她將人帶出,為她著衣衫,扶著她到了那箏身邊。

南榮瑜不知遭遇了何事,已經不識得她們,全身顫抖不止,不敢抬頭,正在此時,奚權出現,他身後跟來的人,將整個鬥獸場內外圍的水泄不通。

南榮瑜受到驚嚇,變得驚恐不安,夙沙旻恱將人抱緊安撫,護在身後,隨後抬眸望去,和奚權正麵相對:“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難為我們”

奚權不疾不徐,在兩人麵前踱步,輕飄飄一句:“有人出錢,買你們性命,我們做生意的,自然儘利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