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寒煙不同以往,仿佛格外魅惑人。
“大人,我聽說楚關流進了巡鹽司衙門。大人你也不想一想,萬一楚關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還怎麼跟你在一起?我樂意,人家“朱鵲橋”也不樂意。大衙內要是有個什麼事,他們還不得找我這個少夫人的麻煩。到時候我怕大人,恐怕也是難以應付。” 雙手勾著薑永的脖子,秦寒煙嬌滴滴地述說著,仿佛在說一件跟她無甚相關的事。
“我之所以讓巡鹽司把楚關流找了去,還不是為了你?沒有了楚關流,我們不是沒障礙了嗎?” 薑永點了點寒煙的鼻子。
“大人,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朱鵲橋”的老爺夫人把大衙內當寶。如果大衙內有個什麼好歹,他們一定會舉全家之財力,討回一個公道。大人,你是知道“朱鵲橋”的財力的,是不是?” 寒煙說話麵團裡裹蒺藜狗兒,軟中帶硬。
看薑永沒啥反應,寒煙主動吻上了薑永的唇,帶著情惑的吻,薑永根本招架不住:“大人,答應我吧,把楚關流放回來。我保證,我遲早都是你的。我喜歡跟你相處的感覺,我要慢慢跟你談情說愛,我喜歡這種感覺。大人,你可答應?”
軟玉溫香在懷,又如此熱情似火,薑永已經混混沌沌不能再思考。應和著寒煙的熱情,薑永答應下來:“煙兒,你說話要算數。等楚關流回來,你的心也要在我這裡。我喚你的時候,你隨時要過來,好不好?” 薑永也是情深不能自拔,寒煙說什麼他都會答應。
“我答應你。等楚關流回來,我會跟他和離。” 寒煙一邊吻著薑永,一邊安撫著他。
“那你今晚給我吧,煙兒,可以嗎?可以嗎?” 擁抱著眼前的可人兒,薑永又一次提出請求。
“大人,我這個人比較傳統,不喜歡沒有名分就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等你娶我那一天,我一定全身心地伺候你,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可好?”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從現代穿越到宋朝的秦寒煙,什麼誘惑人的手段電視上沒見過?她深信自己的魅力,能讓薑永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吻了薑永的嘴唇,又吻上薑永的鎖骨,這薑永渾身一顫,抱緊了寒煙。寒煙魅惑人的手段啊,真是讓他□□。如果能真正得到她,能真正和她合二為一,薑永相信那是自己成仙的日子。
“好吧,煙兒,我信你。那美好的一天,值得等待。我期待著那一天,想想就美好。” 薑永把頭埋在寒煙的臂彎裡,嘟囔著,就像一個孩子期待母親的獨寵。
“這戀愛的感覺啊,就像發了高燒一樣。寒煙這樣拒絕我,我反而更愛她了。”
流連著寒煙的臂彎,薑永的表現,完全像一個撒嬌的孩子。
寒煙把薑永深埋的頭掰過來,靠近他的臉,糾纏著他的唇,讓他在寒煙連續不斷的親吻中心甘情願答應寒煙的請求。
美人在懷,哪個男人能招架得住?而且是這麼豔光四射的夫人。除非那個男人身體有隱疾或者心中有其他愛人。
反正他薑永,這輩子是被寒煙吃定了。
被寒煙不斷親吻的薑永,順勢把寒煙抱到了床榻上,雙手圈住她盯著她的眼,想望見她的內心深處:“煙兒,我的煙兒,你今天的話,可是真心?” 薑永眼中有著迷茫和不確定性。
把薑永拉向自己,寒煙情意綿綿話語綿綿:“大人,我這麼吻你,你還感覺不到我對你的好感是與日俱增嗎?我們女人,如果對一個男人沒有好感,是不會這麼主動吻他的。你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嗎?”
說罷,寒煙又吻向了薑永,吻得纏綿,這深情連她自己也信了。她今夜一定要折磨薑永,讓他欲求不得心亂如麻,要讓他心甘情願折服。
薑永夜眸如醉,低低問寒煙:“煙兒,你是在乎我的,是吧。煙兒,我真的喜歡你,真的好愛好愛你。你不要欺騙我啊,煙兒。”
寒煙的吻讓薑永把持不住,迷醉中他享受著,意猶未儘,但是不得不清醒:“煙兒,你不要再吻我了。再吻下去我真的要你了。你不是說要留待我們洞房花燭那一天嘛,我尊重你。煙兒,我們睡吧,讓我好好看著你先睡。”
薑永側身離開寒煙的身子,彎著頭看著寒煙,拍拍她的身子,這姿勢就像哄一個孩兒睡覺。寒煙準確把握了薑永的心思,料他會說到做到不會侵犯他,不一會就睡著了。這應付一個難纏的男人,實在是累了。
仔仔細細看著寒煙的睡顏,看她吹彈可破的臉蛋,看她長長的睫毛,薑永的手輕輕撫著寒煙的臉,幸福感滿滿爆棚。
“也許這就是愛情吧。當年對唐隱,那個新婚之夜,那個自己的第一次,也沒有像遇到寒煙這樣迷醉。” 薑永想著往事,對自己如此迷醉於寒煙,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愛情來了,擋都擋不住。
想來唐隱,也是一個賢惠的女人,成婚後對他這個夫君也是百依百順。但是每次跟她親熱的時候,薑永總覺得自己達不到和她靈魂統一。也許這跟他們成親之前不認識,相知甚少有關係?他薑永原以為唐隱,也算配得上他。但是自從遇上寒煙,唐隱在他眼中,完全就失了味道。原來女人跟女人之間,差彆是如此之大。唐隱的皮膚質地看上去實屬正常,可是自從他觸摸到寒煙的臉蛋,才明白觸感是如此不同。特彆是寒煙的嘴唇,就像含了蜜糖,讓他每每觸及都能沉淪。而且每每和寒煙唇唇相吸的時候,就是那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
回憶往事輕歎一聲,薑永在寒煙身旁躺下,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即便睡著,他的一隻手也是輕攏著寒煙,不願離開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