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花贈予卿,卿知我憐舊傷,卻依舊拒以花,轉身而去,隻留清風吹散意難平。
“何欲燃,從今往後你我兩清了。”
兩清了嗎?那一切都算是結束了嗎?我是在不舍嗎?好疼。
劍鋒穿過身體的那一刻,仿佛墜入萬丈深淵,明明是自己尋的路,可為什麼……
“誒,聽說了嗎?就那個靜風山上的那個晚玄仙尊的小徒弟,好像是被一個什麼魔族的人給傷到了,還不輕呢,現在正該那兒著閉關呢。”路人一號。
“聽說啦,好像是那個何仙尊,那個魔族的人不原先和他相處的挺好嗎?還一塊下山除妖呢。”路人二號。
“唉,你們可不知道啊!那個魔族的人現在可是魔族老大,和那個仙尊改一塊兒,是為了報仇呢,像是殺親之仇。”路人三號。
“動了那個何仙尊,不就是動了晚玄仙尊嗎?誰不知道那老仙尊那麼疼他小徒弟,肯定不肯善罷甘休!”路人四號。
冷風呼嘯,漆黑的夜映得人心惶惶。秋雨不知何時下起。
寒雨淋漓,秋風未歇,冬寒忽襲。
深秋的夜晚,本就冷,再加上這雨,寒意刺骨。不對,我怎麼會感覺到?
何欲燃猛的睜眼,四周漆黑一片,唯一一處光的來源便是那桌上的一根快要到底的蠟燭。他抬眼一看,屋內的一扇窗子敞開著,雨水不斷從窗外灑進屋內,有些雨滴砸向他的臉。燭光來回搖曳,隨時可能熄滅。
“嗬”一個充滿笑意的聲音顯現在耳邊,何欲燃心裡猛地一驚,聽清後便放下心來,暗暗的向聲音的來源白了一眼,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師兄,嗓音啞得厲害。
“呦,醒了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溫如何煦的聲音從一身黑一下響起,但滿滿的嘲諷味都要溢出來了。
何欲燃:“……”
何欲燃聽了又暗自翻了無數個白眼,但也並沒有說什麼,畢竟是自己有求於人家。
“我睡了多久了?”
“不多,不多,也就小有七年了吧,你要想睡可以再多睡會兒。”聲音依舊溫潤,但細聽那人似乎是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