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事多得雜,魚龍混珠衝脹著腦子。又是學業負擔,又是人際交往。
曾覺得會一塊玩一輩子的朋友,因為幾個誤會扔下我,幾人往前走了。
煩得很,和我媽倒完苦水後請了天假回了家。
回了家後突然什麼都不想想了,隻想著往床上一砸後沉沉睡去,任由昏天黑地把我庇護其中。
我本不是喜歡孤獨的人,更是忍受不了一個人待在房間裡糾結著事情。像是一團纏在一起的耳機線,你輕輕一扯就是個死結。
於是我大著臉跟著我媽去了她們同學聚會。
人不多,也就五六個。
出乎意料,居然沒有“最近怎麼樣”問候或顯得有些不熟絡的寒暄。明明在出發前我媽連些個同學的名都沒記住,見了麵卻還和一直見麵的老友般。
我本以為她們隻是羞於表達了。誰知聊到當今同學現狀,總有些人會不好意思的笑問:“你們聊的是誰?”
其他人先是提示兩句,看到對方真是沒有絲毫記憶了。驚訝地問上句:“xx你都不記得了?”然後開始描述著幫忙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