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3年1月4日,天氣晴轉多雲
昨天晚上真的是,氣的我把晚上的早飯給吐出來了。
難怪這個家長要雇人給孩子輔導作業,看來是他也受夠了這個熊孩子了。
我之所以相信這個家長不是熊家長,是因為我們在商議的時候,他的言行舉止就已經告訴我,我已經很有修養了,但是孩子是真的沒辦法像我們一樣有修養,或者是說能夠聽一點話,安安靜靜的坐下寫作業就行。
這個家長還貼心的提醒我,他喜歡偷懶,能少寫絕不多寫,能馬虎絕不細心,一旦你說他哪裡不對,他就開始哇哇叫,附近的居民都開玩笑說我家孩子晚上叫的跟殺豬一樣,一叫喚換整個樓的聲控燈都要亮了。
人形自走聲控開關……
我信誓旦旦的說沒關係,我會治他,給我一段時間,我絕對還你一個安安靜靜的,還會認真寫作業的小孩。
他相信我的能力,我也覺得他給我開的工資是合理的。
於是我開始了一晚上給小孩輔導作業的生涯。孩子的家長也給我分開了諸多權限,包括孩子不聽話就揍什麼的。
這樣的家長心不大嗎?不,我倒是覺得是因為家長足夠相信我,才會把這些權限都放開的。我先自我介紹了一下自己,介紹完了之後,我就看著他寫作業,並且我也將我自己的來意說明白了,我不會害他的,也不是父母不要你,然後把你扔給我的。小孩想了想,明白了,然後就點了點頭。
當然,我告訴了他我的權限。
剛開始小孩子還安安靜靜的,慢慢的寫寫作業,可是後來他就開始磨磨唧唧了;時不時的摳一摳手,切一切橡皮,拿著鉛筆在桌子上劃拉(方言,就是刻畫的意思),弄得我都看不下去了,我都想找一塊橡皮,在一旁切著玩了。
我就像等著吃飯的小孩一樣,吃著飯不香,守著飯香。
他有兩門功課的作業:語文和數學。他先做的語文。
我看著他寫的那個字,不能說是龍飛鳳舞吧,就是一些蚯蚓在地上爬,爬的還歪七扭八的,時大時小,好不爭氣*罒▽罒*
遇到那一些找同義詞的,近義詞的,或者是劃線詞語標注之類的,就像是要了他的老命一樣,抱著個腦袋,憋了好半天,才從嘴縫裡擠出來兩個字:不會。
我說不會沒關係,我可以教給你呀。
於是我收獲了一份空著一大半題目的語文試卷,這試卷比我吃完飯的碗都乾淨(我通常不浪費糧食,都會吃的乾乾淨淨)。
而且他的拚音也沒有學好,有好多字都拚錯了,不會寫的字不是用拚音標注嗎,他的拚音都沒寫對。
再接著是數學試卷,這個試卷嗯,做的倒是挺快,就是1+3=3,1角錢等於100分錢的,這樣的錯誤要多少有多少。
他做數學的過程中,我就給他檢查語文。
做上的還能對幾個,這還可以,但是你不會寫的字就寫拚音,而且拚音也沒寫對,是怎麼個回事?又不是不會查字典的,怎麼就不知道把字典打開看看呢?你們應該是學了怎麼查字典的了,怎麼,字典不會查嗎?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的耳膜受到了有史以來最強烈的暴擊——他就開始哇哇的哭,一邊哭一邊扔他的鉛筆,而且聲音非常的尖,比我小時候受傷時的哭聲還要離譜。
他一邊哭,一邊口齒不清的用語言還擊,說我不是個東西,說我是個壞蛋。
嗯,對,我是個壞蛋,那麼你就是毛蛋了,這個小家夥,我真的想揍他兩拳(`Δ?)!
所以既然家長給了我揍他的權利,那麼,我就真的揍上去了,不過我控製好了力度,也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一把直尺,把他的手拽過來打了兩下。
“以後還聽話不?”“哇……”
“你現在先在門口站上半小時,半小時之內想一想,你到底做錯了什麼事?”
我承認讓一個二年級的小孩站半個小時,確實有點困難,因為我說的站半個小時是那種不亂動的站,就算是我們的半個軍姿了吧,腦袋裡還想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確實有點困難哈,但是沒辦法,誰讓這個孩子他不聽話呢?
這個孩子眼看沒辦法再和我繼續吵吵下去了,於是就乖乖的在臥室的門口站著了,一邊站一邊哭,還一邊抹著眼淚,請求我能原諒他,讓他回去坐著。
怎麼可能?
不過我也得和他一起站著,我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我感覺我就應該這樣做。
站著哭了一會,想了一會,小男孩發現不對勁,就有點害怕的問我,為什麼要陪著我站?
我沒回答他,而是讓他自己去想我為什麼要和他站著。
半個小時過去了,小孩子也安安靜靜的回去寫作業了。雖然他還有一點磨蹭的跡象,但比起剛開始遇見的問題,就大哭大叫,好的太多了
一個小孩的壞習慣需要在小的時候就要加以改正,如果再大了一點,可真的比較難改了。
2333年1月12日,天氣晴
這幾天輔導小孩子寫作業,真的是很鬨心,鬨心的我日記都跟不上了。
不過該有的報酬我還是拿到手了,美滋滋。
我又開始從手機上看關於超能力者們的信息了。
在上一次他們公布合照開始,就有一些人試圖嘗試一些不太好的方式來得到他們的個人信息,並且開始公布在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