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最重要的,他感情是很專一的,尤其是對老媽。
可為什麼,隻要我一和他在場,他說什麼都要拿我舉例。
“爸,這是我說的第N遍了,不要拿我舉例,好嗎?”我不耐煩的說。
“好好好,下次不會了。”他說。
嗯,是的,你的下次是真下次,因為你每一次都是下次——怎麼說他都不聽,還是津津樂道於我的事例。
還有,我隻要一丟東西,一玩手機遊戲,他就必定看到,免不了一次罰站或一次檢討;他一和我媽吵架吵輸了找我評理,我都會在不偏心不庇護的情況下,將一切不對的地方指向老爸,誰讓老媽對我好,哼。
因為一些不想說的原因,我就不得不和老爸一起遠行。
這期間,我差點丟了我的背包和身份證明,他就一路都說我丟三落四,不長記性,沒有腦子。我真的想國際友好手勢,但看待那是老爸的份上,我還是算了。
可我真的就隻是碰巧而已,沒必要因為一點小事貼標簽吧。
我選的是火車交通中最舒服的軟臥,一節車廂中有四個人。
和我們同行的是兩個男的,一個年紀長,一個稍年輕。
老爸就和他們聊天,從天談到地,從古談到今,還談了好多好多。
依我看,你們再談下去,都能出一本書了,書名我都想好了,叫《火車奇譚》吧。
不過有一句話我記得很清楚:社會要變天了,瘴氣出沒,寸草不生。
說這話的是比較年輕的一位,他說這話時表情凝重,不像在開玩笑。
切,什麼嘛,這說的都是些啥,真當我們迷信啊。不光是我,我爸,年長的哪位都不信,但他們都說變了天有個高的頂著,怕什麼。我沒有說話,隻是在聽。
可是,在這句話的大約四年後,異人病毒爆發,社會,真的變了天。
難道真的是那句話嗎,還是我想多了?
不想寫了,洗洗睡覺,明天再說。
2333年5月3日,天氣晴,放風箏
今天我突然間想放風箏了。
其實我並不是很會放,隻是覺著今天的風速放風箏很合適。
我在家裡找,沒找到。也對,自己已經很久不放了。
那能怎麼辦?當然是直接去買了。
家(臨時的,超能力集會所提供的那個)附近有一個大廣場,廣場的地不是很平,但來的人還是有一些的。
有一個老爺爺在賣風箏,風箏的價格還算合理,沒有過分離譜,因為在以前,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賣的風箏價格至少高出一倍,質量還不好。
我付了錢,就準備準備開始放風箏了。
風箏怎麼放來著?哦,我應該拿著線,帶著風箏跑,然後就飛起來了。
可我用這個方法,試了好幾遍都沒成功,反倒是自己滿頭大汗。
我累的慌,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先。
不看不知道,我手上,多了幾道紅印,看來是風箏線劃得,失策,我應該拿著衣服手套了。
歇了一會,感覺好多了,然後我再戰,結果沒什麼兩樣。
所以,是我哪裡出了問題了?帶著這個疑問,我看了看其他人是怎麼放風箏的。
我懂了。在一段時間的偷師後,我明白自己不能瞎跑,要用手帶著線一點一點拽著風箏起飛,不能心急。
然後我再試,行了,我成功了,風箏飛起來了。
不能心急,還得看準時機……
風箏在天上越飛越高,成了一個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