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玉拾伸手把桌子上的手機撈到懷裡,五指將碎發往上捋了捋,一個叫老孔的人發來微信
“興海路有高級噬獸。”
玉拾點了幾下屏幕,“好”看著對麵沒有再回複,便伸手給房門加了個咒,滅了燈,消失在窗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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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孔。”玉拾將手踹在褲兜裡,有條不紊的邁著長腿向路邊一個男人走去。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修身襯衫,一絲不苟的將紐扣係到最上麵一顆,也不知道是洗舊了還是故意做舊的牛仔褲,蹬了一雙靴子,靴口鞋帶係的隨意,稍敞著口,整個人在夜幕中像個敏捷的豹子。
男人聞聲偏了偏頭伸出手向後勾了勾,示意玉到自己身邊,“你看”男人指了指麵前一個巨大的坑,是一個獸爪形成的腳印。玉拾半蹲著摸了摸巨坑邊緣泥土的軟硬,隨即又站起來,揮手將巨坑填平“是界印衰弱了,不用你操心。你把他們都吃了?”老孔不自覺的舔舔嘴唇說“界印居然也能弱,你們的也太垃圾了吧?”玉拾聽了也不惱:“它年紀比你都大,也正常。”玉拾眼中似乎劃過一抹溫度,“再說了你們那邊溜到人間的座騎也不少吧?”老孔打著哈哈:“那是那老頭子的事,再說都被我吃了……”王拾這回沒應聲,興海路地處偏避,路邊栽了棵大桃樹,枝繁葉茂,“老孔,沒事我回隊裡了,下次要是你吃了就彆找我來了,吃不完也彆打包啊。”他伸手點了點桃樹,幻象立刻四散,一隻巨大的怪獸躺在路邊,獠牙密布而整齊,獸毛濃密呈厚重的棕黑色,四肢修長健壯,嘴如龍吻,頷似鹿額,生犄角,形怪且短。
玉指走近巨獸,約莫有一輛卡車那麼大小的噬獸還有苟延殘喘著最後一口氣,玉指撫了撫它的前瓜:“你們啊…在老家橫了些我又何曾管過你們,那麼多年沒回去,禍亂人間的事都給我搞出來了,禍禍彆地方也就罷了,仙魔地府,哪怕去老祖那鬨了也都有我撐著,偏偏…實在當誅。”玉撿伸手向虛中一撈,憑空撈出一把弓,另一隻手又幻出一支箭,晶瑩剔透,搭箭上弓對準噬獸額頭便是一射。巨大的猛獸來不及嗚咽便瞬間灰飛煙滅。玉拾抬手又將弓收回了虛空,老孔拍拍手:玉拾,怎麼老不見你用那木箭了?”玉拾淡淡瞥了前者一眼:“壞了,”
老孔詫異:“這都能壞?斷了還是?”玉撿早已不置可否走遠了五六步;頭也不回:“就壞了而已,用不了,我回去了”掛著就消失身在夜幕裡,老孔一個人原地懵逼了半天,舔舔嘴突然有些懊惱:“老子的夜宵,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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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來我房間集合一下!”林帆在房間馬紮上翹著腿喊,噔噔噔一陣,十幾個人站在門口,“報告!”
“來來來,站一列,站好啊。他拿了一小遝,上麵是表格,密密麻麻的打了字,“我看了你們的,也就是昨天初測的成績啊,屎的不行!你們新兵連怎麼混過來的?一個比一個水!”林帆一邊義正言辭慷慨激昂,成績單抖得嘩嘩作響,一邊敏捷的伸手指向躲在最門口的一個人“賀子安!就你!躲那麼遠乾什麼?你小子還行,從頭到尾走了一遍,其他人呢?!我都看不到你們人影子!玩兒呢!”林帆情緒激昂,還欲發揮,餘光瞥見門口某人抬手抓了一下脖子,
“賀子安!”
“到!”賀子安趕忙立正站好,滿臉乖巧。
“你還動?!誇你兩句要上天呐?你乾脆踩架直升機得了!我都沒好意思說你,抱著大隊長吐?我他媽的都不敢!”林帆不講還好,一講又火冒三丈“一個個還站那麼遠乾什麼!都圍過來啊!”
“賀子安,十公裡跑了一個多鐘頭,我爬都比你快!”
“徐山佳你笑個屁,爬個低姿能撞臉?乾脆打仗了你直接給人來個懟臉殺算了!”
……
許令國,你不會遊泳是吧?
還有那個,
高玉滿 400 米障礙臂力不行,你還有點恐高是吧……
林帆一個個的按照名詞批點過去,雖然嘴上毒了點,其他的卻也一擊要害。有分彆給每個人製定了加班計劃。
而賀子安從頭到尾都在懵逼,
“我到底抱了誰啊?!”
……
“今天我帶你們訓練,上肢力量和核心。”玉拾蹬著作戰靴,帶著軍帽,紮著武裝帶,腰帶完美的將他的腰線勾勒出來,“卸槍。”
“俯臥撐準備!”
一群男生應身趴下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