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阿傑,阿傑卻有意和我保持著距離,我氣他無情冷血,為了地位連自己的弟弟都不顧。
與此同時因為我和阿尼走的比較近,所以有人彈劾我,但是沒有證據加上我自己也一直很低調一直閉口不言,所以很幸運的沒被波及。不久之後教父說阿尼得到了神明的寬恕,無罪釋放,阿尼擾亂的是雨祭,既然下雨了,說明神明寬恕了他,隻要阿尼不再犯,神明便不會和這麼一個年輕人計較。
我覺得事情沒有教父說的那麼簡單,但人總歸是放出來了,阿尼出來之後有些消沉,從此開始躲著我不怎麼和我說話了,後來我才明白這是為了避嫌為了保護我。
沒過多久,到了一年一度的神明賜婚,但凡適婚年齡的年輕男女都可以報名等神明為他們配對。
阿傑正好適婚,得知阿傑報名的我心裡難受的要命,賭氣的也去報名了。這個時代適婚年齡是女十六、男十八,上限均為四十。
賜婚前的晚上我見到阿傑拿著他一直掛在胸前的信物禱告,我聽到他祈求神明能讓他婚姻平淡幸福,聽了一段,我忍不住的質問他,你就不想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嗎?隻會寄希望於神明嗎?向往一下相互喜歡幸福到老多好,你們這些信徒就不會為自己爭取一下嗎?
阿傑很嚴肅的打斷了我的話,說我無視神權會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地,勸我不要跟彆人說這樣的話。我問他他不是彆人嗎?他說他知道我是異鄉的少女,異鄉可能有不同的習俗,他能理解,但是外麵的人不能理解,而且在這個地方,任何人不得藐視神明。
第二天是由報名的男性抽取女性的名字,也有抽空白的可能,稱為神明不準許,隻能第二年再求。抽的是寫名字的木牌,按照安排阿傑是第一個抽取,抽完不能第一時間打開,要所有男性一起打開,以示神明的公平性。木箱旁阿傑閉著眼一臉禁欲高冷男神模樣,看得我目眩神迷,我多麼希望他能摸到寫有我名字的木牌。然而事與願違,他沒有摸到我的木牌,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他的木牌是空白的沒有寫字;萬幸的是也沒有彆人摸到我的木牌,也就是說,我和他竟然都是神明不準許。看著阿傑那風輕雲淡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我恍惚以為他是有備而來。
但這可能嗎?大家的木牌並沒有差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