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又回到了曾經兩點一線的模樣,我又要每天掐著鬨鐘騎著自行車追逐著光陰去學校上課,兩萬年前那段經曆仿佛一場夢一般。課間閒暇說與小姐妹們炫耀般的說起,她們都笑我是想學長想傻了,我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大方的笑著承認了。
為什麼兩萬年前生活的場景那麼熟悉,真的是我的夢嗎?或許,曆史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就這樣想著,我再次夜探大禮堂,循著記憶打開了一重重暗門,我居然尋得了與阿傑初見的密道。牆上的煤油燈早已熄滅,我打開手電筒,近乎半麵牆的密密麻麻的兩萬年前的古文字映入了眼簾。
“這裡是我第一次見到她的地方,那天我剛從教父那裡學習回來,她身著奇異的裝束,身形纖弱,我竟然不覺得怪異,反而覺得很好看。巡邏兵差點抓了她,是我救的她,怕她被當做異類抓走,她說她是‘學生’,可能是異鄉的一種職業,但是我們這裡不允許有異人,我提醒她快些回家。
“但她卻沒有走,她說家鄉很遠很遠回不去,我想她或許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直覺不能留下來,卻不知怎麼著帶她回了家。
……
“阿尼和她談的那麼開心,再接近顯得是我插足了他們的關係,我得好好工作把注意力轉移開。
“阿尼忽然提出了什麼‘日心說’,我眼睜睜看著他被關押,可我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麵提出異議,這種感覺很難受,她來找我希望我能向教父求情,但這種時候我得離她遠點,不然嫌疑一定會轉移到她身上,被說自私無情也沒有辦法。我選擇了私下裡向教父求情,消耗教父對自己的信任以換取弟弟的安全和自由。自由?當然沒有真正的自由,但總比被關押來得好。她來曆不明,阿尼那番話肯定和她有關。
“我怎麼會這麼關注她,我明明是身不由己的一個人,婚姻也隻能神賜,這樣的想法太過危險,還是去參加神明賜婚吧。我的報名遭到了教父的強烈反對,但很快教父同意了,他讓我準備一個空白木牌做上記號,到時候讓我第一個抽取,這樣就能摸到空白的,向民眾證明自己是神明不準許,是天定的教父繼承人。
“我本來覺得這樣也好,卻沒想到她也報了名。那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她要嫁人了嗎?不,我不希望她嫁人,教父讓我第一個抽木牌,讓我做記號,那我就給她的木牌做記號,我摸走了她就不會嫁給彆人了。
“那天晚上我向神明承諾的話被她聽到了,但她好像聽的不完整,不過這不影響我的計劃,我還是如願成為了神明不準許——和她一起。
“為了向教父證明我自己,我更加努力的工作了,而她和阿尼走的更近了,可如果她喜歡阿尼,又怎麼會去參加神明賜婚?阿尼可沒有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