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婷站在一旁,被這個架勢弄得極為無語,最後數落也不數落了,轉身進了廚房。
而我站在樓梯扶手旁,一點反應也沒給老趙,彆問,問就是我還在生他能忘記接我的氣。
老趙見我不說話,衝豹哥揮了揮手,後者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了一大捧玫瑰花,一隻隻清秀的白玫瑰被漂亮地包在一起,“小姐,趙大哥讓買的,今天有項目談,沒去接你。”
我嗔視了一眼老趙,每次給我弄生氣,他不是給我點零花錢叫我去商場買東西,要不然就是拿豹哥做擋箭牌,他知道,要是讓豹哥送給我,我也不能把氣撒在不相乾的人身上,就隻好接過每一次他送的道歉禮,一接,就證明是原諒他了。
狡猾的“瞎黃皮”。
我一把接過那捧白玫瑰,憤憤地走到左側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我之前問過老趙,為什麼什麼都要豹哥做,而且豹哥還無怨無悔十分甘心,他當時點點那隻瞎了的眼睛,跟我說:“因為我救過他一命。”
想到這,我抬頭看了眼站在沙發一旁的豹哥。
他見我瞧他,有些卑微似的低下了頭,就沒再抬起來過。
於是我隻好鼓弄起那束白玫瑰。
老趙見我落座了,衝屋子裡剩下的一行人揮揮手,示意他們都下去,就連豹哥也跟著往外走,臨到門口的時候,我看見他回頭瞥了眼我懷裡的白玫瑰,於是便衝他擺擺手,他點了點頭,推開門帶著其他人走了。
他們剛走後不久,白江波就風塵仆仆地趕回來了,我們便順理成章地在白家蹭了頓晚飯。
期間陳書婷一個勁給我夾肉吃,我就一個勁地偷摸往白曉晨那運。
好一個“地道戰”。
書婷姐,不用太感謝我幫你養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