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我要的隻有你。(1 / 2)

沈橋從床上下來,腳剛粘地就冷的一哆嗦,右腿酸痛使不上力氣,摔在地上,沈橋嘖了一聲,站起來,拍了拍大腿被穆彆笙躺靠著的地方,穆彆笙那家夥,腦袋真夠重的。

他勉強忍受住大腿處的酸痛,手扶著牆壁往前走。

打開房門就看到穆彆笙躺在沙發上,手擰著鼻梁上方,眉毛皺的死緊,聽到了動靜抬頭想看沈橋,沒有往日的旖旎,隻有沉重。

沈橋似是沒有意識到一樣,默不作聲的走到他身邊坐下,“你知道了。”

“知道什麼?”

穆彆笙沒在意他的明知故問,“基因。”

“你昨天晚上說的?我還沒完全理解。”

“如果你沒理解你就不會問原因,你和池烈早就認識,你們是什麼關係?是他派你來的?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穆彆笙問這些的時候異常平靜,像是在問沈橋昨天睡得怎麼樣,空氣很安靜,兩人就這麼對望著,沈橋沒說話,將頭緩緩的靠近穆彆笙,即便他可能沒有其他意思,但那種俊美清冷的臉自身就有這無法觸及的誘惑。

就在兩人的鼻尖要碰到時,穆彆笙適時的彆過了臉,他想把沈橋推開,質問他,控製他,可是他沒有這麼做。

沈橋含情的桃花眼微彎,轉身大方的坐在穆彆笙的大腿上,纖細冷白雙手緩緩的極具誘惑的環住穆彆笙性感有力的脖頸,往他身上貼,青年身上還帶著昨晚洗澡後留下的桂花香,沁人心脾。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本以為隱藏的很好,可有隻手輕輕的貼喉結處,他惱羞成怒的阻止沈橋接下來的動作。

“穆彆笙,你不信我?”沈橋意有所指的調整了姿勢,手順著喉結摸上了男人的下巴,刺刺的胡渣手感極好。

“你彆得寸進尺!”穆彆笙猛然甩開沈橋的手,沒用多大的力,但他大臂上的肌肉線條緊繃隆起,微微發抖。

“這麼生氣啊,你在氣什麼?”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的目的是你。”沈橋氣定神閒的扭了扭手腕,從男人腿上起來,站著俯視穆彆笙,“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目的,那麼我的目的是你。我擁有的比你多得多,但我不在乎那些,我要的隻有你。”

穆彆笙從沙發上躥了起來,高大精悍的身體將沈橋整個人籠罩在陰影裡,“沈橋,你挺能耐!你要我?你要我的什麼?”

“你覺得我要你的什麼?基因?”

“沈橋!!”穆彆笙一拳砸向他的腹部,可那一拳打在了空氣上,隨即胸口一痛,整個人被衝回沙發上,眼睛死死的瞪著沈橋的方向。

沈橋收回長腿,笑得肆意張揚,發尾帶著矯捷的風,挑釁的朝穆彆笙的方向飄了飄。

“穆彆笙,你沒必要和我作對,我說了我隻要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我要的你給不了。”

“你怎麼知道?”

“你為什麼要我?我不過就是一個混混。”穆彆笙麵無表情。

“你不是。”

沈橋坐回他的身邊,“你想要什麼?”。

“拿回我的基因。”

“什麼意思?”

穆彆笙沒說話,保持著仰頭的姿勢,盯著彆墅上方的水晶吊燈,暗無天日的牢籠裡,隻有四麵牆,沒有光,沒有人,沒有自由。

每天十一點、晚上七點會有人來送吃的,一碗水和兩個白饅頭,日複一日,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老鼠、蟑螂是這唯一的活物,至於他,他不知道自己還算不算活物。

每隔一段他就會被拉實驗室,被綁在實驗台上,電擊,電流穿透進身體,紮進靈魂,他聽不見周圍的聲音,隻能感受到電,那令人絕望的酸麻、鎮痛,乃至靈魂的戰栗,都是那麼刻骨銘心。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被注射過多少藥物,他隻知道當時的自己要把腳抬得很高才勉強爬上一米高的實驗台,他隻知道他的手蓋不住一個小小的白饅頭。

他唯一記得的就是基因,那一天,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拿著一根試管顫抖,他清楚的看到了中年人眼中的癲狂,“成功了成功了,提取出來了。”

之後的好幾天,他腦海都被基因兩個字占據,過了很久,他才知道這兩字意味著什麼,他的基因被這群道貌岸然的科學家提取出來了,他們要乾什麼,他不知道。

穆彆笙低下頭,而後看向沈橋,“沒什麼意思,你走吧。”

“我不走,我說過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