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大哥,挺愛操心啊。”鬼麵沒好氣的說。
冷殺的眼睛被紅色的被單照的火紅,一把欺身壓在鬼麵身上,“你沒給我看過你的樣子。”,他霸道的用手摸上鬼麵的臉,“我要看。”。
聽到這話,鬼麵心裡一顫,彆過頭,他現在沒有理由拒絕冷殺這個要求,但是想著自己的臉,他心裡一陣嫌惡。
冷殺自然把他的表情的看在眼裡,傾身□□麵對唇,“我要看。”,他的表情依舊和以前一樣沒什麼起伏,但是卻讓人無法拒絕。
這反應倒是很可愛,鬼麵笑著用雙手環住冷殺的脖頸,“叫聲老公,給你看。”,他抬腿勾住冷殺的腰,引誘著他。
男人胸口起伏,眼中的愛意傾瀉而出,他像癩皮狗一樣一直重複著“我要看”三個字。
“乖,叫老公。”鬼麵摸著冷殺的頭,又將手往下把他劉海掀了上去,露出男人的眉眼,鋒利冷酷,“你這劉海該剪了,妨礙我看你。”
冷殺就這樣抱著他不說話了,看起來委屈得很。
“等著。”
抬手尋找臉皮的接合之處,找到後,鬼麵緩緩把假臉皮撕下來,丟在一邊,抬眼看向冷殺,對方呆滯木然的神色像個走丟的小孩。
白皙透亮的皮膚,眉眼如畫,像是一幅水墨畫印在這張臉上,美得不可方物,加上墨色的長發,雌雄莫辨,準確來說,更像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女人。
“怎麼?看傻了?一張女人的臉有什麼好看的。”嘲諷的嗤笑從鬼麵嘴裡噴出,把氣氛從朦朧拉回現實。
冷殺在這熟悉的嗓音中回神,“老婆。”,他冷不零丁的冒出這兩個字,沒頭沒尾的。
鬼麵一拳打在冷殺的臉上,他最討厭彆人把自己女性化,最討厭!所以他才易容不讓人看,冷殺倒好…
突如其來的暴痛感,並沒有讓冷殺長教訓,“老婆…”,冷殺把臉埋在鬼麵對頸窩嗅。
“你他媽找死!”
冷殺精準的按住鬼麵揚起的手,拉到嘴前親了一下。“你乖一點。”。
“乖個屁!你以後都彆想看了!”鬼麵抬腳把人從自己身上踹開,迅速把扯下的臉皮又嚴絲合縫的貼回臉上。
瞪著冷殺,怒氣衝衝的衣褲隨意的一拖,躺在床上,給他留下一個可愛的背影。
冷殺臉上浮現一絲笑容,也把衣服脫了,躺上那張婚床。
從背後摟住鬼麵,對方紋絲不動,漫不經心的用力把人抱緊,“我不告訴彆人,隻有我知道。”。
背對著他的鬼麵,臉色明顯好了些,剛想轉身赦免他,就被冷殺那不安分的手驚的猛然弓起背。
“你,你混蛋!鬆手!”鬼麵想用手把冷殺的手弄開,可冷殺的動作硬是把他弄得分毫力氣都使不上來,他不可控的抖了起來。
“冷殺!”
“嗯,我在。”
“你鬆手!”
“不鬆。”
“我叫你鬆手!”
“你是我的,我不會鬆開你的。”
“我說的是這事嗎!!你鬆手!!”
“不鬆,你乖一點。”
“混蛋!!你鬆開…”鬼麵身不由己的癱軟,連聲音都帶著顫。
冷殺彙報一般,“鬆開了。”。
“你…你混蛋…”鬼麵含著淚水,覺得自己被一張網束縛了起來,動彈不得,突然溫熱的泉水湧入身體,牽動著他的心。
哦,原來是冷殺抱著他。
寨子裡有雞,一大早就叫個不停。
之前在臥龍大家都是晚睡晚起,現在被迫早起,眼下都掛著一團烏青,精神不振。
亞夏好笑的看著這群人,抱著倪果果直樂,倪果果本來就是強忍,看著阿哥笑得那麼開心,終於也憋不住笑了起來。
“各位看來不太適應寨子裡的生活啊,瞧瞧這一個個的,可憐那。”
大家都困得不行,沒功夫理他。
“那些雞能殺嗎?”沈橋打了個哈欠問。
“當然不行了,寨子裡怎麼能沒雞呢?”
沈橋扶著額頭,沒法子,忍著吧。剛想讓大家回去補覺,就被亞夏叫住。
“按寨裡的規矩,你們要去給地裡施肥,給那些雞鴨喂食、清理糞便,還要砍柴、生火準備吃的,去河邊打水…”
臥龍眾人困倦被嚇的一掃而空。
沈橋回頭看著站在前麵的六人問,“有人會嗎?”。
無人應答。
困的要死,沈橋懶得再這事上費神,對穆彆笙說:“這事交給你了,我回去睡覺了。”
“去吧,交給我。”穆彆笙看著他卷翹困倦的睫毛和含著水光的紅眼圈,莫名有些心疼。
站在主寨一一看過六個廢物,揚手朝默林和池烈一點,豪氣萬千般命令道,“你們倆施肥、打水。”,又指向奎夜桉和江昧,“你們倆砍柴、煮飯。”,最後玩味的笑,意識到自己的表情變化輕咳一聲,若無其事道:“你們倆施肥、喂食、除糞。”
而後看向臥龍餘下的那些手下,隨便分了分,安排了工作。
“那你呢!”鬼麵瞧不起穆彆笙是明麵上的事,他們幾人心照不宣,可手下的人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的。
穆彆笙似乎並沒有意識到什麼不對,笑著看向鬼麵,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指了指主寨大門,“我還要回去陪我媳婦兒睡覺呢,早安各位。”說完,瀟灑離去。
鬼麵惡狠狠的看著,“不要臉!”。
“既然這樣,各位就去乾活吧。”亞夏綠瞳中泛著笑,垂下臉,撫摸著懷裡的溫熱,倪果果正亮著眸子看熱鬨呢,見他們要走了,眼底全是沒得看了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