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好像要把我的骨頭拆了似的。我,不是死了嗎?死還會痛?“嘶,該死,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睜開眼睛,所有的一切讓我措手不及,這,這裡好像是衛生間?忍著身體的疼痛,我靠著牆慢慢的站起來,機械的移動著腳步,來到鏡子麵前。眼前的這張臉,讓我感到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和我之前一模一樣的臉和身體,陌生的是那紫藍色的長發和墨紫色的眼眸。盯著鏡子裡的人,頭腦漸漸的情晰,淩氏財閥的千金?中日混血?以及,忍足侑士的女友?冰帝學園高等部二年級生?忍足、冰帝,網球王子嗎?
暗自垂下了眼,定了定神。嗬,我該高興還是悲哀,老天竟然讓我來到了讓我既興奮又痛苦的那個我夢中的世界。我應該感到慶幸嗎,可是為什麼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呢?既然如此,我就更要好好活下去了。不過,話說回來,身體的原主人也太懦弱了點,虧淩氏財閥還是日本第二的集團,在學校不僅沒人尊敬她,反而處處受人欺負。特彆是做了忍足的女朋友後,更是被欺負的很慘,回家也不敢跟家長說。家長?爸爸、媽媽和爺爺,對我來說是幻想中的存在,是我奢求的存在。嘗試著動了動身子,雖然沒有傷到骨頭,卻也痛的不輕,打人的人真是好身手,一點都看不出來被打,身上也沒有傷痕,隻是痛到骨子裡了。這麼說來,之前她被欺負後,忍足以為她裝痛撒嬌,所以對她的興趣不如之前,為此還傷心了很久。這次也算她不幸,前些日子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就又遇到了另外一撥以欺負她為樂的人,結果被打的心灰意冷,完全沒有了求生意識,才會讓我來到這裡。不過,最後一次,淩雪,這是最後一次被欺負了。整理好頭腦,從容的拿起地上的手機,朝我未來的‘家’發出了求救。
我該怎麼說呢?嗯,真不愧是大家族,效率就是高啊。我剛打過去沒多久,就有司機來接。坐到車上我也不忘記路,畢竟不是中國,有點不習慣。“小姐,逃課可不是好習慣。”(司機內心:平常再怎麼乖巧,可始終是大小姐,真夠任性。)“嗯”淡淡的敷衍一句,便繼續記我的路,這算什麼,不滿嗎?不可否認,我現在的身份就是有這種特權。一路沉默,很快就到一座豪華彆墅門前。這裡,就是我以後的家,我要生活的地方。
“寶貝,怎麼啦,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啊。”(淩秀雅,也是淩雪的媽媽)“是的,母親,我有事情跟您商量。”果然,媽媽還是叫不出口。“寶貝,你怎麼啦,怎麼這麼客氣,來來,跟媽媽說你有什麼事要跟媽媽商量?”“呃,母親。雖然有些唐突,但我還是要說,您可不可以,幫我聯係哈佛的教授、校長。我想申請哈佛的畢業證書。”“寶貝,你不想上學?沒關係,我們會想辦法幫你弄個證書。”“不是的,母親。我想親自去考,更何況,我們隻是在日本有勢力,美國那邊應該不行吧。”“哦?你想親自去考?”(淩國昌,我的爺爺)“是的,祖父大人。”“這樣吧,你先試著參與到公司的管理中去,讓我看看你的能力再說。有問題嗎?”“沒問題。”這也是我鍛煉,和培養勢力的好機會。“爸爸,這樣好嗎?”“雅子,雪是該鍛煉了。”“可是...”“好啦。小雪啊,你什麼時候變客氣了,怎麼不叫我爺爺啦?”“有規矩點不好嗎?”我疑惑的問,日本不是最講究規矩的嗎?“有規矩是好,但是,在家沒有外人就彆太講規矩了。”回答我的是雅子母親。“知道了,爺爺,媽媽。”“嗯,中村。”“是的,老太爺。”中村是淩家的管家,受過專業訓練,跟著淩家二十幾年了,今年四十三歲。“哼,我有那麼老嗎?”“老太爺,稱呼排到您這兒,就要這麼叫。”“你,哼。你去安排一下,讓小姐這兩天找個空,接觸一下公司的業務。”“是的,老太爺。”“中村,你是故意的。”
在淩家中,爸爸、媽媽、爺爺和中村管家是最疼我的,至於以前那個淩雪,現在已經不在了不是嗎?我不禁勾了勾唇角,笑中多了一份溫暖。我會好好照顧我的家人。
生活不會隨便走向未知,每一次的彷徨,都會留下生命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