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警局裡,雙手被手銬銬住,對麵坐著一個拿著本子在記筆錄的女警官,女警官的後馬尾用一根黑色樸素的膠圈緊緊紮著,畫著淡淡的妝容,警服一絲不苟地穿著,畫出來的上挑的眉給整個人增添了一份說不出的英氣的韻味兒。
“你確定你沒有任何仇家?”女警官柔美又帶著嚴厲的聲音說道。
“是的,我非常確定。”我木訥地說道,到現在我整個人都還是懵的,眼前那裝著人手和臉皮的包裝精美的盒子還曆曆在目,嬌嫩白皙的手臂上鮮血淋漓的四個字被無限放大,心臟怦怦加速地跳動,鼻尖縈繞著一股說不出的甜味。
“請具體說一下你暈過去前在做什麼,和誰一起,在哪裡,做了什麼。”
“那天是大學畢業的典禮,典禮結束後,我就打算回去,在路上碰到X教授然後和白茹一起去了冷飲店,點了冷飲,就在就在我打算跟白茹說些事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我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xx酒店了,然後幾乎是同時我的手機收到一條快遞的短信,我有些害怕快速收了行李,就準備回家,並不打算去拿那個快遞,一開始我以為是發錯了,結果在大廳被服務員攔住,說放這個快遞的人專門叮囑他,要把快遞交給我手裡,然後打開就是”其中不知道是誰給我換的睡衣和我跟白茹說的事情是告白的事我並沒有說,這畢竟很很隱私
“那個X教授是?”看得出來,女警官善解人意的並沒有中途打斷我的話。
“打算支助我弟弟出國學習的M國教授因為我弟弟的逝去,表示很惋惜,找到我,希望我能出國”
“那那個叫白茹的女孩和你是什麼關係,戀人?”
“不不是!”我的臉一下漲紅起來,消除了些許緊張和恐懼。
“哈哈!”女警官笑起來,很好看,我看呆了幾秒鐘,立刻回過神,羞紅了臉。
“那就是你暗戀她?”女警官調侃道。
“我”
“好啦,不逗你了,”女警官一下變的嚴肅起來“你在此期間,有吃過或是喝過什麼東西嗎?包括在冷飲店喝了什麼?”
“沒有,即使是在冷飲店,雖然點了東西,也沒有來得及喝,就在我開口的時候,突然就暈了過去。”我搖頭說道,老實說,我也很疑惑。
“那麼謝謝您的配合,為了您的安全著想,這幾天我們會安排武警警官在你家小區進行警戒。”女警官放下本子和筆,眼睛一亮,好想想到了什麼。
“嗯”低著頭,我突然想起那天我突然暈倒後,還不知道白茹現在怎麼樣了,想起那嚇人的包裹,雖然因為害怕並沒有再去看第二眼,但那第一眼的印象深刻地印在腦子裡,那些手和臉,看起來是那麼的熟悉難道心裡一個可怕的想法浮現。
幾乎想法湧出的這一刻,我蒼白著臉猛地站了起來,椅子被我撞開發出咯吱的刺耳聲,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兩個男警官站在女警官前麵一左一右舉著槍對著我。
“不”
“白茹!白茹怎麼樣了!”我幾乎控製不住的朝女警官吼道。
“把槍放下。”女警官皺眉。
“可是,雲”
“放下!”
“是”
“牧林是吧,你先彆激動,我們現在正準備去白茹家調查這件事,現在你必須回家休息。”女警官將回家休息四個字咬得很重。
“可是”
“沒有可是,我先走了。”說著,女警官急匆匆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幾乎是被押著的押回了家,期間有好幾次我感覺到周圍一冷,特彆是那些警官以防我跑掉押著我肩膀的地方,是那種陰冷,冷的起雞皮疙瘩,那些警官似乎也覺得,期間不停地皺眉和嘀咕――
“奇怪了,怎麼這大熱天的這麼冷你說會不會是”
“閉嘴!”一個警官打了另一個警官一下。
“哎喲!”
“瞎說什麼呢!這世界上是不會有什麼那些東西的!聽到沒有!”
一路被押著回到家,那些警官也走了,我沉默地坐在家中沙發上,父母也都沒有回來,估計他們都不知道我的身邊發現了詭異的命案。
算了。我歎了口氣,放棄似地重重地靠在沙發上,頭向後仰靠在沙發上,突然,我看到一雙眼睛,這雙眼睛緊緊地看著我,離我的眼睛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周圍溫度驟降,喉嚨一緊,這眼睛是哪裡來的!!!我恐懼的發不出任何聲音,全身僵硬冒汗,原來,人真的恐懼到極點時哭叫都哭叫不出來的,隻能呆呆的僵硬著。
視野裡隻有這雙冷冷的但又充斥著其他我看不懂情緒的眸子,突然,我感覺臉頰被一雙像是手的冰冷的東西觸碰,小心翼翼的,像是什麼寶物一樣的對待著。
我害怕的連氣都不敢喘,除了到堅持不住的時候才小小地吸一口氣,我似乎能從眼前這雙眸子裡看到我自己的身影。
“嗬嗬。”耳邊突然傳來一陣低沉充滿磁性的輕笑聲。
慢慢的,我感覺到那雙冰冷的手的其中一隻正緩緩從領口伸入我的衣服內,冰冷的觸感使我忍不住的哆嗦一下,那隻手也突然停止,我害怕的屏住呼吸,臉色蒼白。
過了幾秒鐘,在我看來確實幾個世紀那麼長,那隻手又開始動了,輕柔的撫過我的胸膛,在我的紅豆(這個比喻彆打我!!!)前停住,開始輕揪摩擦,奇怪的觸電感從腳底升起,忍不住地“唔”的**一聲。
好奇怪!快停下!我祈求地看著那雙充滿了危險的眼睛。
‘這次就放過你,如果下次你還敢做背叛我的事情,就不會放過你了\'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幾乎是話音剛落,周圍的空氣驟然回暖,身體又能動了,我大口大口的吸氣呼氣,全身粘嗒嗒的很難受,都是汗液,心臟還在狂跳。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那雙眼睛又是什麼,什麼叫我做了背叛他的事,他又是誰?是鬼?難道那個包裹就是這個鬼寄給我的?無冤無仇的,我並沒有什麼仇家,那這個鬼又是誰?
腦袋像是要炸了一樣,我崩潰地抱著頭,深深埋進懷裡,咬著牙齒,努力不哭出聲。
真的,控製不住的,恐懼,害怕為什麼,所有的不幸的詭異離奇的事都發生在我身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
我在一陣陣陰冷中漸漸哆嗦著被冷醒,眼皮慢慢打開,視線開始一點但聚焦,大腦遲鈍地運轉,所以當我看到一個模糊的一團黑灰色煙霧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
“嗬嗬”一陣低沉充滿磁性的輕笑傳進我的耳朵,我迷迷糊糊坐起身,柔軟的床被我壓的深凹進去,用手揉了揉眼睛,臥室的窗簾被人拉的緊緊的,導致整個房間都是陰暗的,看不出白天還是夜晚。
不過說起來,我又是怎麼跑到床上來的,而且身上還很乾爽,就像洗了澡一樣
終於,運轉遲鈍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
我應該那天被嚇的崩潰的時候後來迷迷糊糊應該抱著自己睡在了沙發上。
“牧林”像是對戀人般溫柔充滿愛戀的語氣,又像是對待什麼喜愛物品的小心翼翼。
我被驚的僵硬身體,呆坐在床上,一點都不敢動,冷汗直流,大氣不敢喘,瞪著眼睛不敢眨眼,直到酸澀的生理反應導致眨了眨眼睛。
“你......你是誰?為什麼要纏著我,那個那個郵件是你寄給我的?”我吞了吞口水,雖然害怕的心臟怦怦狂跳,但還是問了疑問,聲音顫抖的讓我自己都吃驚。
啊,原來我已經怕到這種程度了嗎
不怕才怪吧,遇到這種事
“我?”那團煙霧漸漸變成了一個人性,也隻是一個形狀,“我是你的男人,我並沒有纏著你,我隻是跟著你而已,至於那個郵件,你猜呢~”煙霧一下突然出現在我背後,說到“呢~”的時候調皮的上挑語氣,“雙手”從背後抱著我。
一陣陰冷刺骨的寒氣進入身體,侵蝕著我的每一塊骨頭,每一寸皮膚
好冷好冷我凍的打顫,牙齒咯吱咯吱控製不住的碰撞,這個“鬼”的回答讓我充滿了疑惑,他是不是認錯人了?還有那個你猜,我要是猜得到還要問他
儘量壓住自己的害怕,我握緊充滿了冷汗的手,“你你是不是認錯認了,我我是男的而且,我並不認識你”
話音剛落,房間裡原本還緩慢流蕩的氣體瞬間像是凝固了一樣,一股更寒冷的寒風緊緊包圍著我,我感覺到抱著我的力量增強,勒的我喘不過氣來。
糟了!我惹這個鬼生氣了!
“啊呀,你不認識我?”鬼靠近我的耳畔,呼出一口更寒冷的氣,突然,我感覺被一股重重的力量從背後壓倒在床上,雙手手腕被什麼東西壓住,脖子一陣劇烈的刺痛。
“唔!”條件反射的發出一聲痛呼,卻沒想到疼痛更加劇烈了,我咬緊自己的唇瓣,儘量不發出聲音,難道,這個鬼是想要吃了我?
一想到這個可怕的念頭,我瑟瑟發抖,眼睛控製不住的開始聚集白霧。
“為什麼,你總要惹我生氣呢?”咬住脖子的牙齒突然鬆開,湊近我的耳畔充滿怒意的說道。
惹你生氣?什麼叫總是惹你生氣,我根本都不認識你!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我一下轉過頭,眼神狠狠地盯著在我上方的鬼。
做出這一舉動的一瞬間,我就後悔了,完蛋了,明明我這麼懦弱,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說起來,自從一年前那件事後,我的性格就開始時常變的不像我自己,但卻熟悉的好像“啊,這本來就是真正的我”這樣莫名的感慨出來。
“唔!”遊離的思緒被一陣疼痛喚回。
“不要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的”鬼的聲音明顯比剛剛低沉了很多。
什麼?一時我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叫忍不住了?
背後突然一涼,那鬼的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
難道是可怕的想法讓我瞪大了眼睛。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全身僵硬著,心臟怦怦狂跳,好似要跳出胸腔,這個鬼所給予我的一切感覺都讓我惡心,惡心的想吐,身體,精神都在排斥。
“嘔!”終於當鬼的嘴唇貼上我脖子的一瞬間,我無法在咽下從胃裡翻滾上來的胃液和消化物,拚命掙紮想要掙脫鬼的束縛,但顯然如果我能掙脫早就掙脫了,一聲乾嘔,緊接著我控製不住的開始嘔吐起來。
鬼愣了一下,鬆開了對我的控製,語氣好像有些擔憂和焦急,“....林....怎麼了......”
迷迷糊糊間我好像聽到一聲熟悉的充滿了擔憂和焦急的聲音。
我努力想要睜開已經不停打架的眼皮,但始終控製不住突如其來的疲憊感和鋪天蓋地的疲乏,最終眼皮緊緊黏在了一起,我陷入了一片寂靜的黑暗之中。
當我再次醒來時,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的,我猛地睜開眼睛,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在夢裡,好像那隻鬼還在侵犯著我......
不對,什麼叫在夢裡,對!我就是在做夢!
我使勁地晃了晃頭,空腳踩在了地上,一陣從底下由上的冰冷感,讓我稍微冷靜了些,踉蹌著出去開門。
“你是?”打開門,我看見一個穿著警服的人。
“你終於開門了!你再不開門我都要破門而入了!”來人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我們查出來那雙手臂的主人了,希望你不要激動,再次之前你先跟我回趟警局。”說完,來人一把拉住呆愣的我就往門外走去。
“等一下!”我急忙扯了扯警官,“我還沒有刷牙洗臉。”我指了指自己,不用看都知道此時的我肯定是一副雞窩頭淩亂的樣子。
突然,那警官莫名其妙的漲紅了臉,視線飄忽,就是不敢看我,鬆開了拉住我的手。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警官的動作,皺了皺眉,並沒有多想,難道是我衣服沒穿好?
朝警官點了點頭,我轉身走回屋裡,隨便拿了一件長衣和長褲,雖然已經是熱的即使是渾身不穿坐著不動都能流汗的炎熱的季節,更彆提穿著長衣長褲,可我無法忍受一點點肌膚的暴露,除了臉。
或許是心理障礙,諸如露出手臂,我都會渾身不自在,如坐針氈,周圍人的眼神都好像看著我充滿了嘲笑。
麻利地套好衣服和褲子,小步跑進浴室,打開水龍頭用杯子裝滿水,打開牙膏蓋,朝牙刷上拉了一條,沾了沾水,低著頭開始漱口。
匆忙的把口腔裡的泡沫吐出,喝了幾口水,然後吐出,打開水龍頭,衝洗了沾了些許泡沫的杯子和牙刷,撤下掛在一旁的洗臉帕,在水龍頭下吸滿水,然後開始洗臉,洗完後,將帕子扭至再也扭不出水來,我條件反射地抬頭看向鏡子,看看有沒有洗乾淨。
“這是......”脖子上有一個紅色的點,有一半被衣服遮住,我疑惑地拉下衣服,這個紅痕的下麵一半是紅的發紫的,等下......
這是......
聯想起剛剛警官看我的眼神,我臉蹭的一下就紅了,不過很快就變白了,我不是傻子,雖然我從來沒有交過什麼女朋友,但在李峰的“熏陶”下,我多多少少懂一點,脖子上的痕跡一看就是吻痕。
這麼說來,那個鬼侵犯我的事就不是夢,而是真實!
我蒼白著臉,顫抖著將衣領往上拉,由於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腿軟,差點沒有一下摔倒在地,扶著牆壁踉蹌著朝門外走去,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寄給我快遞裡的手臂的主人究竟是誰。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全身僵硬著,心臟怦怦狂跳,好似要跳出胸腔,這個鬼所給予我的一切感覺都讓我惡心,惡心的想吐,身體,精神都在排斥。
“嘔!”終於當鬼的嘴唇貼上我脖子的一瞬間,我無法在咽下從胃裡翻滾上來的胃液和消化物,拚命掙紮想要掙脫鬼的束縛,但顯然如果我能掙脫早就掙脫了,一聲乾嘔,緊接著我控製不住的開始嘔吐起來。
鬼愣了一下,鬆開了對我的控製,語氣好像有些擔憂和焦急,“....林....怎麼了......”
迷迷糊糊間我好像聽到一聲熟悉的充滿了擔憂和焦急的聲音。
我努力想要睜開已經不停打架的眼皮,但始終控製不住突如其來的疲憊感和鋪天蓋地的疲乏,最終眼皮緊緊黏在了一起,我陷入了一片寂靜的黑暗之中。
當我再次醒來時,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的,我猛地睜開眼睛,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在夢裡,好像那隻鬼還在侵犯著我......
不對,什麼叫在夢裡,對!我就是在做夢!
我使勁地晃了晃頭,空腳踩在了地上,一陣從底下由上的冰冷感,讓我稍微冷靜了些,踉蹌著出去開門。
“你是?”打開門,我看見一個穿著警服的人。
“你終於開門了!你再不開門我都要破門而入了!”來人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我們查出來那雙手臂的主人了,希望你不要激動,再次之前你先跟我回趟警局。”說完,來人一把拉住呆愣的我就往門外走去。
“等一下!”我急忙扯了扯警官,“我還沒有刷牙洗臉。”我指了指自己,不用看都知道此時的我肯定是一副雞窩頭淩亂的樣子。
突然,那警官莫名其妙的漲紅了臉,視線飄忽,就是不敢看我,鬆開了拉住我的手。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警官的動作,皺了皺眉,並沒有多想,難道是我衣服沒穿好?
朝警官點了點頭,我轉身走回屋裡,隨便拿了一件長衣和長褲,雖然已經是熱的即使是渾身不穿坐著不動都能流汗的炎熱的季節,更彆提穿著長衣長褲,可我無法忍受一點點肌膚的暴露,除了臉。
或許是心理障礙,諸如露出手臂,我都會渾身不自在,如坐針氈,周圍人的眼神都好像看著我充滿了嘲笑。
麻利地套好衣服和褲子,小步跑進浴室,打開水龍頭用杯子裝滿水,打開牙膏蓋,朝牙刷上拉了一條,沾了沾水,低著頭開始漱口。
匆忙的把口腔裡的泡沫吐出,喝了幾口水,然後吐出,打開水龍頭,衝洗了沾了些許泡沫的杯子和牙刷,撤下掛在一旁的洗臉帕,在水龍頭下吸滿水,然後開始洗臉,洗完後,將帕子扭至再也扭不出水來,我條件反射地抬頭看向鏡子,看看有沒有洗乾淨。
“這是......”脖子上有一個紅色的點,有一半被衣服遮住,我疑惑地拉下衣服,這個紅痕的下麵一半是紅的發紫的,等下......
這是......
聯想起剛剛警官看我的眼神,我臉蹭的一下就紅了,不過很快就變白了,我不是傻子,雖然我從來沒有交過什麼女朋友,但在李峰的“熏陶”下,我多多少少懂一點,脖子上的痕跡一看就是吻痕。
這麼說來,那個鬼侵犯我的事就不是夢,而是真實!
我蒼白著臉,顫抖著將衣領往上拉,由於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腿軟,差點沒有一下摔倒在地,扶著牆壁踉蹌著朝門外走去,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寄給我快遞裡的手臂的主人究竟是誰。
到了警局,先前的女警官一臉嚴肅地坐在我對麵。
“那個......”
啪!
女警官將一個用牛皮紙包起來的資料放在桌上,然後把手壓在了上麵,“我希望你看了這份資料後能夠冷靜,不要衝動,現在正是特殊關頭,關於罪犯的動機我們還一點頭緒都沒有,不過最大的可能還是你可能和罪犯有什麼仇恨。”
我點點頭,將狂跳的心臟壓了下去。女警官將手拿開,我拿起牛皮紙,拉出裡麵的資料――
一張照片裡,一個黑發的女孩笑容燦爛,長相甜美。
姓名:白茹
性彆:女
出生年月日:1993.6.11
家庭住址......
電話號碼......
父......
母......
一串串的資料讓我看下來腦袋暈暈的,一個不好的猜想油然而生,我感覺到我的身體一陣發軟。
死因:被罪犯殘忍剝皮,期間痛苦不斷,活活痛死。
轟――
像是有什麼在我腦袋裡炸開,拿著資料的手顫抖著,紙張被我拿著的地方因為大力而出現了很深的褶皺,突然全身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手上拿著的紙張落在了地上。
啊,什麼啊....白茹死了?.....死了?.....是真的死了?騙人的吧,怎麼可能,她當時還和我坐在一起喝冷飲......
“嗬嗬......”一聲低沉充滿磁性的輕笑,“不要去接近任何人,你是我的。”
這是一個充滿了威脅的警告。
“什麼?”我呢喃的猛地看向四處,隻有穿著警服的工作人員,那剛剛那道貼近我耳朵的熟悉的聲音是......
“牧林?你怎麼了?”女警官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