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有沒有時間?我和飛坦打遊戲差一個,你快點來。
飛坦:線上單挑
至於為啥飛坦和俠客要約自己打遊戲呢,其實還是賴緣分實在是太巧了,茶藤奈在遊戲城打遊戲時,被飛坦一刀差點砍斷手臂,茶藤奈很是生氣 ,但是因為這件事被旅團追殺不太劃算,然後茶藤奈熱情的邀請飛坦打遊戲,最後飛坦看著自己的戰績陷入了暴怒中,茶藤奈拍了拍手,走出了遊戲城,圖留下俠客一個人麵對飛坦的怒氣。
以至於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你對於飛坦的印象都是停留在暴躁的小矮子當中,你甚至還給俠客吐槽過,但是看樣子俠客也雷的不行,畢竟飛坦其實隻是很冷酷,遇見事情的時候也很理智,平時在旅團中也是擔任一個吃瓜群眾,但是他沒有想到你這麼會踩彆人的雷點,身高和捏他臉啥的,換成誰都不能理智。
茶藤奈爽快應邀,熬夜打遊戲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被奇犽和小傑叫起床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換好了衣服後,下了飛船就迷迷糊糊的聽著下一場遊戲的規則,說啥沒聽,就記得要通關那陷阱塔。
茶藤奈手裡捏著奇犽的手玩,奇犽的手整個都軟軟的,仿佛沒有骨頭一樣,茶藤奈玩的不亦樂乎。
飛艇飛走了,就留下一群蒼蠅一樣亂轉的考生,然後遠方一個人踩到了啥東西,地板翻轉了一圈,掉了下去,周圍的人也有模學樣,不一會兒場上剩下的人就不多了。
五個人道了彆,過了沒三秒鐘再次相見,尷尬的笑了笑看著對方,隻有小傑這麼一個天然黑的人察覺不到氣氛,大笑著說運氣真好。
幾人拿上考試器啟程,問題都是一些格外無聊的事情,在回答了幾個後終於來了重頭戲,一個巨型 T台上對麵關押著死囚犯,隻有取得三次勝利才能通關,並且生死不限。
第一位出場的是位肌肉男,經過討論派出的是奇犽,那肌肉男的體型格外巨大,在此襯托之下顯得奇犽格外渺小。
但奇犽甚至沒有給他放狠話的機會,在瞬間奪取了他的心臟,並且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心臟被捏碎,第一局勝利,還在替奇犽擔憂的酷拉皮卡和雷歐力一臉疑惑,小傑又喝涼水的語氣說出來奇犽是揍敵客家殺手的事實。奇犽回來時就看見酷拉皮卡和雷歐力一臉“這孩子腦子沒病吧?”的表情看著小傑。
下一個是小傑,小傑對戰的是一個像竹節蟲一樣體型的男人,男人手裡拿著兩個蠟燭要打賭,誰的蠟燭先熄滅,就代表著誰失敗。
小傑選擇了那根長的蠟燭,但是蠟燭燃燒的巨快,燃燒所釋放的溫度,讓小傑幾乎抓不住蠟燭,在最後的關鍵時刻,小傑吹滅了對方的蠟燭贏得了勝利。
此次比賽算是小傑勝出,而下一個是酷拉皮卡,這幾個男生一致不讓茶藤奈上場,在奇犽替茶藤奈說了句話之後,才有了緩和的餘地。
酷拉皮卡脫掉了自己身上那極具民族風情的外套,上場的囚犯身上有一個巨大的蜘蛛紋身,酷拉皮卡的眼睛變成紅色,一拳錘在了男人的身上,給了對方三個警告,茶藤奈明白了酷拉皮卡為什麼要考執照的原因,不過依據茶藤奈對旅團的了解,他們在挖完火紅眼之後估計看著新鮮了一會,然後轉手就給扔了或賣了,甚至當時的舉動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想要打響自己的知名度,或者說是因為單純好奇心或者是戰欲,而酷拉皮卡的族群就被滅了。
男人暈倒了,但是沒有死掉 ,酷拉皮卡怎麼也不願意上前補刀,最後隻能開啟第四場戰爭,茶藤奈上場了,本來是不打算上去的,但是對麵是一個女生,茶藤奈對雷歐力笑了笑,“總歸還是女生對女生比較好,不是嗎?”
在雷歐力答應後,茶藤奈看向擂台上的女生,為什麼不讓雷歐力上場呢,當然不是因為這一個簡單的理由,而是因為這個人雷歐力招架不住。
果然不出茶藤奈所料,女人特彆喜歡操控人心,這種人與茶藤奈見了麵,就看誰更厲害了。
茶藤奈靜靜地聆聽著女人的話,奇犽和小傑都擔憂的看著,因為那女人說話太具有蠱惑性了,可能下一秒就會被她教唆自/殺,尤其是茶藤奈還是一個自/殺專業戶。
而茶藤奈卻隻是靜靜的聽著,在女人講完話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始終覺得人活著其實就是走一個流程,不管怎麼樣的充斥著自我,依舊是空洞的,甚至要為了那短時間的歡愉,而心甘情願的留在人世間,承受著巨大的苦難。人又總是很貪婪的,我們每天的生活也很麻木,日複一日的重複著與昨日相同的事情,又日複一日的否定的昨日的自己,所以我總是在追求著死亡,追求著自/殺,因為我企圖從那窒息的痛感中尋求我活著的意義,但是後來我沒有找到,所以每一次我殺掉一個人的時候,我總會問他,你活著的意義是什麼?他可能會回答我很多事情,而我在殺掉他之後會一直學著做,所以,你覺得你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呢?”
茶藤奈等待著女人的回話,女人沒有回,終於在許久之後,她回了話,“摧毀彆人的心理看著他們崩潰自殺是我人生的一大樂趣,我本來也應該摧毀掉你的心理的。”
茶藤奈點了點頭,然後毫不留情的殺掉了女人,在走回去的時候還順便往下踢了踢被酷拉皮卡打倒在地的男人,那人眼看著自己離懸崖越來越近,立馬忙不迭的起來,“你們還有誰要來嗎?告訴我你活著的意義吧。”
那四個人明顯被嚇住了,就連奇犽也僵在原地不敢動彈,茶藤奈身上所流出來的氣息是不同於大哥的壓抑,而是那種死了的沉寂,但還是和大哥很像,那一瞬間,透過背影奇犽還以為是自己的大哥。
而小傑緩過神來,然後說自己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找爸爸,然後給米特阿姨看,茶藤奈笑著揉了揉他的頭,“可是我沒有爸爸要找呀~不過我的確有需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