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從靈石裡出來吧。”
“要怎麼做?”
我用食指按住石頭,讓它在桌子上滾來滾去。
伊雷斯亞好像沒什麼反應,看來是感覺不到。她的語氣毫無波瀾:“我有一位精神係的朋友,可以去找她幫忙,但是還需要一個新容器……”
我的腦袋裡閃過了很多爛片畫麵。
“新容器,這個詞聽起來感覺非常挑戰法律呢!”
“不是那個意思,是製作一個。”
□□是這麼隨便就可以製作的東西嗎?這世界存在臨床醫學嗎?不會是得了病就換個身體吧,那豈不是可以永生?
伊雷斯亞看穿了我的困惑:“並不是那麼便利的東西,永生當然也是不可能的。這種容器說到底也隻是暫時的,若是一周沒有回到原來的身體被,靈魂就會開始消散,直至徹底消失。”
“今天是第幾天?”
“你來得很及時,今天才是第二天。”
那不就是隻有五天時間了嗎,我開始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但按道理說伊雷斯亞應該一直都明白才對,卻依舊表現出了不緊不慢的態度,難道是已經有把握了?
“那要怎麼做?”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要問一下那位才可以……”
也有可能隻是單純的慢節奏人。
儘管時間緊急,但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夜晚的森林太危險,趕路風險太大。我選擇睡一覺明早再出發。
早早地上了床,把伊雷斯亞放在枕頭旁邊。
這幾天遇到的事情太多,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我有點思緒混亂,腦袋裡一團漿糊,完全不能冷靜下來思考,所以都是趁著寧靜的夜晚梳理思緒。
“舍費爾小姐,不是格巴烏帝國的人嗎?聽你的姓氏,應該是本地人才對……”
因為缺少常識露餡兒了嗎,唉,這倒也沒辦法。
“嗯……我是從一個很遠的地方過來的。”
“格巴烏帝國很少會有外來的居民,至於原因的話,舍費爾小姐應該知道吧,畢竟也經曆過。”
感覺給自己挖坑了,好想給十秒鐘之前的自己扇一耳光。
“啊……沒錯,我明白。”
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啊!
“所以我還以為舍費爾小姐是一位某方麵的引進人才……之類的呢。”
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嗎?
我覺得再聊下去會出問題,所以努力扯開了話題。
“伊雷斯亞小姐是容克吧?”
“是的。”
“家裡隻有自己嗎?父母呢?”
“家父家母……”
之後是一陣尷尬的沉默,令我如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