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車子現在怎麼樣了”王唯一想這感情都是我的錯了,隻希望這費用不要太高。
“其實,也就拿重新噴一下漆就好了,隻是這材質有些特殊,工藝有些麻煩,也就20萬”看這口氣聽的人還以為是二十塊呢。
王唯一聽著這話,臉抽搐了一下,二十萬你搶錢啊,她真想罵過去,“賀總,您看,我這彆克也才二十幾萬,您這不是為難我嗎,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彆計較了”。
“其實王小姐應該知道,我已經很不計較了,這車子有了瑕疵是補不回來的,更何況我和王小姐也無什麼交情”賀一晨表情有些無奈。
王唯一想死的心都有了,難不成你是來套交情的,這人明顯不肯尚罷乾休嗎,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其實二十萬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在大學的時候就賺了不少錢,這兩年做的各項投資收益都很可觀,可這都是她辛辛苦苦用腦子賺來的,憑什麼被敲竹竿了。越想越火大,又隻能隱忍不發。
“賀總說笑了,你看這也不全是我的錯吧,如果您的車不停下來也不至於撞到是吧”王唯一隻能祈求對麵的人良心發現。
“王小姐說的有道理”正當王唯一以為對方人品大爆發是,對方冷不丁冒出一句“其實我們可以將這事交給警察處理”。
雖然這王唯一有點小計謀,有點點狡猾,可說到底是被家裡寵到無法無天的小公主啊,說她雲淡風輕,那隻是因為家裡的那幾個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什麼的太熱情了,她隻能冷淡一些,漸漸也就習慣了,不然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煩死。說她不計較彆人的流言蜚語,那隻是不屑而已,為一個不相乾的人為難自己值得嗎,本質上她是很記仇的。所以說這葉言冬對王唯一確實是不了解的。
隻是現在王唯一的道行和對麵的賀一晨明顯不是一個級彆的,隻有被壓榨的份了。
“那麼,賀總想怎麼樣我們才算有交情呢”王唯一這話說得有些咬牙切此,直接跳過後麵的話,這交給警察處理還得了,這B城明顯是她的地盤嗎,況且她可不想因為這事上報紙。
賀一晨,看著對麵女人,悶悶地表情,隱忍著怒而不發,憋著小臉有些紅紅的,煞是可愛,忍不住想逗逗她“要不王小姐陪我一夜吧,我們就算有交情了”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對麵的女人。
他看的出對麵的女人是真的有些悔不該當初,不像是欲擒故縱之人,難道她不知道什麼叫“潛”規則,在這圈子裡混沒點靠山是不行的,他可是已經伸出橄欖枝了,沒有不接的道理,還是說她和葉言冬的關係真的並不那麼簡單。賀一晨把玩著手中的杯子,嘴邊噙著淡淡的笑意,黝黑眸子裡透著精光,讓人捉摸不透。
“賀總,我可不知道我的一夜什麼時候這麼值錢,我想賀總不缺女人吧”。
“我想王小姐誤會了,明天我們公司有個酒會,我正好缺個女伴,你陪我一起出席吧”。
王唯一想這人是故意的,搞得她心裡不純潔似地,不過就出席一個酒會嗎,二十萬值了,突然間好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的陰霾漸漸的消散了,換上無比燦爛的笑容“那好吧,賀總,能和您有交情是我的榮幸啊”。
賀一晨看對麵的女人突然間笑的這麼燦爛,隻能感慨:女人都是善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