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架飛機,停在規定的地方,飛機上的乘客有秩序的走出廊橋。
顧白善拉著黑色小型行李箱,背著私人定製的包,踩著帶亮片的高跟鞋,披著微微卷的頭發,自信拉著行李往前走,手中還在與閨蜜通著電話。
每一個路過的人,都忍不住的打量一番。這姑娘美麗又大方,走起路來非常的有氣質,或許天生就是當主角的命。
有一位男子在機場等老婆出來,看見了顧白善,視線忍不住跟著她一起走。
人還未走遠,就有一陣風向他的臉吹過來,“好看嗎?你是不是想跪搓衣板啊?”
看見親愛的老婆來了,男子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拉著她的手,“老婆,我錯了,回家之後,我主動跪搓衣板。”
的確是他的錯誤,做男人的就不是應該要能屈能伸嗎?“回去之後,我給你買一個包吧!我看你上次加入購物車的那個包,還沒付款。”
不得不說,這正好拿捏住了她的心,心裡雖然很開心,但還是不能表現出來,“你什麼意思啊?為了彆的女人,居然開始討好我了嗎?是不是覺得我沒有氣場啊?”
“有,而且你的氣場非常的足,一口都能把我吞了。”
這讓女人更加的憤怒了,狠狠的揪住他的耳朵,“說我是母老虎吧!今天晚上不準回房間,我要跟兒子睡。”生氣的接過行李,大步向前走,女人氣場全開時,真的就沒有男人什麼事了。
這時候,男人意識到,他的窩即將被彆的男人占鵲為巢,就算那人是他的兒子也不行,快速的追了上去。
由於兩人的聲音過於太大,顧白善基本上都全聽進耳朵裡了。
無奈的笑了,電話那頭的人卻問她,“善善,坐個飛機都能讓你這麼開心啊!。”
“小雪,要怪就怪我的魅力太大了。”
電話那頭,正是顧白善閨蜜之一:林妍雪。
自從那一彆,兩人已經分開了一年多,時光又讓她們湊在一起了。
“善善,你終於回來了。想當初分彆的時候還是那麼的不舍,現在又重新聚在一起,真的好開心呀。”
“嗯,我剛下飛機。你到哪了?我們見麵再聊。”
“我也馬上到機場,乖乖在原地等著朕。”感慨完,立刻轉變畫風,這就是林妍雪說話的最大的特色。
兩人在上大學的時候就最喜歡聚在一起看宮鬥劇,之後就喜歡模仿裡麵的角色。“臣妾知道了。”
剛才還用嬌嬌的語氣說,下一秒就轉變語氣。“好了好了,我都起雞皮疙瘩。”
“哈哈,一會兒見。”就掛斷了電話。
顧白善去了洗手間,出來時,就看見一個男人捂著手臂,快步往黑暗出走去。
她覺得很奇怪,然後,跟了上去。
他去了雜貨間,顧白善把包放在行李箱上,慢慢開門進出,放眼看過去沒人,突然,一個手臂伸到顧白善麵前。
在顧白善跟上他的時候,齊長寬就察覺到了,即使顧白善的動作很小。
顧白善直接抓那隻手,一個過肩摔,齊長寬倒在地上,血再一次流了出來。
心想,“這姑娘力氣這麼大,如果,自己沒有受傷,她一定打不過他。”
之後,就算齊長寬傷好了,也打不過,是不舍得。
顧白善看見他的傷口,下意識就是處理。顧白善從自己的包中拿來藥給齊長寬敷上。
“你是什麼人。”
齊長寬沒有回答,靜靜地看著顧白善處理傷口。“手法還挺專業的,不會是個醫生吧!”
可惜,顧白善是不會回答他的。
處理完傷口要包紮起來,看著男人穿的襯衫。
齊長寬感受到了她赤裸裸的視線,就知道她要乾什麼了,“撕吧!隻不過現在我沒有力氣,隻能由你來。”
對於這個女人,齊長寬沒有明顯的排斥反應,反而對她很坦然。
病人對醫生就不是這樣的嗎?
顧白善不屑一顧的看了他一眼,把頭上的發帶取下,綁在齊長寬的傷口處。“不要碰水,一周就可以好。”
顧白善收拾完東西出門,走到門口,拿著手機停下來,假裝看了一下時間,然後把手機自然的架在胳膊上,回頭,“希望你能做個遵紀守法的市民,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走出去一兩步又想起未說完的話,轉頭對著他,而他正在艱難的站起來,“做人還是低調為妙,不然哪一天鳥屎就會降臨在你的頭上。”
在她走後,齊長寬起來跟了出去,在門口就看地上的工作牌。齊長寬蹲下撿起來,上麵寫著,單子辛,科室,急診,最上麵是所在醫院 ,天仁醫院。
但,上麵的照片不是齊長寬剛才見到的人。他也顧不了這麼多,走向顧白善離開的方向。
走出機場門口才見到她的身影,她在與人打電話。
“對不起啊,小雪,剛才去救人了,沒聽見你的電話。”顧白善打開手機,二十多個未接電話,多半是林妍雪打的,還有家人的。
顧白善先打電話給林妍雪,再返回,給家人報平安。
“善善,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報警了。”林妍雪坐在車前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