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善沒有回答，那就是，是。

“你既對他們嚴厲又對他們好，不過好的方麵多。”林妍雪雖然也對他們班上的人嚴厲也又好，但做不到和顧白善這樣時時會給學生們帶一些食物。

“我看他們最近學習太辛苦了，獎勵給他們的。”

走到班級門口，“我進去了。”顧白善和她打完招呼就進去了。

一進去，同學們就聞到蛋糕味，從題海中出來，“由於同學們在月考中考的不錯，有進步，今天又是平安夜，給大家送小蛋糕犒勞一下。”

同學們立馬就認出那蛋糕是溫暖家的，溫暖家的是真的很好吃，但是就是有點小貴，一個小蛋糕要三塊。

剛才安靜的班變得喧鬨起來，“善姐，你真好。”

同學們，個個高呼，“好啦，安靜下來，彆打擾到彆的班晚自習。”

同學們有吃飯了，當然個個表示同意，“好。”

井子樂和宋恩慧一起發上到一人兩個，“雖然數量不多。但是可以嘗嘗一嘗。”

同學們，一下子就吃完了，開始抱怨了，“善姐，我還沒吃夠。”

“下次你們再考好一點，我請你們吃一個更大的。”

井子樂很高興，“我們會努力的，你們說是吧，同學們。”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會，善姐，聖誕節快樂。”

大家都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禮物，有花、蘋果、紅筆……

“謝謝同學們的禮物，我很喜歡。”

“謝謝善姐那蛋糕，我們也很喜歡。”

顧白善看見他們一個個笑臉，想起了林妍雪剛才的話，“你們會不會認為我這是先給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

希望她的學生能理解他的用心，而不是隻看表麵。

見大家都不說話，難道他們都是這樣認為的嗎？有點傷心。

井子樂站起來，眼睛裡充滿了感謝之情，“不會 ，因為我們隻看得見善姐對我們的好，就算有嚴厲之處，也處處都是為了我們。”

旁邊的男同學也站起來，“嗯，原來我們是最差的班，現在已在全年級排中等了，這無疑都是善姐的功勞，我們沒有資格再埋怨您做的有何不對？”

宋恩惠知道她這麼問的原因，怕我們對她教學方法有意見，也站起來，“善姐，你的嚴厲都是為了我們好，讓我們有更好的成績，讓我們重新認識自己，讓我展示更好的自己。”

有幾個人站起來說話，後麵又有幾個人也站起來，“善姐對我們的好，我們都看在眼裡，善姐和其他老師不一樣，善姐，不僅關心我們的學習，更關心我們的感受。”

顧白善聽了他們的感言，很受感動，“那你們認為我對你們殘忍嗎？

每周都讓你們比彆人多考一場試。”

她始終記得，每周同學們，考試的表情，是痛苦的，但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不會，這些試卷都是善姐親自為我們複印的，而且你花在我們身上的時間遠比我們看到的還要多，我們辛苦一點也是應該的，畢竟要對得起你的付出。”

顧白善這一刻真的是受不了，眼淚直接從眼眶中流下來，“謝謝你們的理解，成為你們的老師，我很榮幸。”

同學們，全體起立，向顧白善鞠躬，“應該是我們，謝謝善姐，是你沒有放棄我們。”

齊長寬在江南的班上，正好與顧白善的班級相對看見顧白善哭了。

以為她受了委屈，衝過來隻看見她與同學們抱在一起，“我們一起衝刺高考，一起加油，一起努力。”

“嗯。”

同學們看到齊長寬來了，“齊老師，你怎麼了？”

“這裡聲音大，我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白善讓同學們都上位，看向齊長寬，輕輕地說，“沒事。”

齊長寬看出來了，又看到講台上的禮物，“顧老師，真受歡迎啊！”

然後離開還不忘記叮囑他們，“認真寫作業，明天我要檢查。”

下第一節晚自習之後，“善善，你剛才怎麼了？”

“沒事，就是被他們說的話感動到了。”

齊長寬抱住了顧白善，給予她溫暖的懷抱，“這就是我教書育人的意義吧！”

你愛戴同學們，同學們也尊敬你，理解你的辛苦。

這一幕落在馮琴的眼中和他們擁抱的畫麵。

忽然，齊長寬把頭靠在顧白善的肩膀上，像是親吻。

結束晚自習後，齊長寬幫她把禮物拿回辦公室，林妍雪也下了晚自習看見滿桌的禮物，“哇，善善，你的學生對你太好了吧？”

雖然她也提了不少的禮物，但是沒有顧白善的多。

“蘋果分你一點太多了，吃不下。”

“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什麼時候客氣過。”

林妍雪想想剛才的三個蛋糕，的確是這樣。

林妍雪提著蘋果回到家，方子謙留了一盞燈，等著她，“書簽，你怎麼不回房睡啊！”

“剛剛給晶寶講完故事，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你要回來了，就在這裡坐了一會兒，可沒想到，坐著坐著就睡著了。”方子謙注意到她手上提著的蘋果，“今年學生們送這麼多啊！”

“一半都是善善給的，她吃不了那麼多，分了我一些，我去洗澡，你去洗蘋果。”

方子謙為她拆拆下皮筋，“快去把熱水已經開好了。”

洗完澡上床，蘋果一人一半，梨不能分，但是蘋果可以。“齊老師，送給善善舍我集團的聖誕禮盒裝。”

方子謙拿著兩個蘋果核丟進垃圾桶，“眼紅嗎？”

上床之後，林妍雪就抱住了他，“說不眼紅是假的，但是你親手做的蛋糕也很美味。”方子謙輕輕的捏著林妍雪的鼻子，“真是一個吃貨。”

“不喜歡？”林妍雪爬起來，壁咚他，方子謙看見睡衣露在外麵，把被子往上拉，把她抱進自己的懷中，“冷。”

林妍雪也緊緊抱住他，“真不喜歡啊！”

“喜歡好養，不嬌氣。”

林妍雪聽得很滿意，親了親他的下巴，離開，剛躺下來，方子謙就俯身，壓在她的上麵，“小雪，我心疼你，工作太的太晚了，你卻還勾引我，勾引完之後就走，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林妍雪一臉不知所措，這不是親了一下下巴嗎？反應這麼大，剛想開口反駁，嘴就被堵住了，開始了漫長的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