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女人了,兄弟,你夠快的呀”
“這件事還得特彆感謝冷哥你。”
下一秒,季少冷就掛斷了電話,他知道齊長寬就是想讓他有負罪感,但做都做了,他並不後悔,希望他們以後能幸福的生活。
顧白善過了兩個多小時才醒過來。看見親上人沒在自己身邊。
剛想起來,但疼痛迫使她又再次躺了下來,昨天晚上是真的認識到齊長寬的超能力了,原來男人真的不能說不行啊!
看見桌子上的便條,慢慢的爬過去,是齊長寬的字跡,“我離開了。”
顧白善本來滿心歡喜,終於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但沒想到最終是這樣的結果,拿起手機撥打他的電話,得到的結果是關機。
再打了幾個得到的結果還是那樣,顧白善不由得失笑,剛才還能騙自己那張便條是他寫錯了,但不接電話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齊長寬這是不要她了。
眼淚在無意間流了出來,不停的告訴自己,“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不要就不要,老娘不稀罕。”
眼淚是個很真誠的東西,眼淚還是不停的向下流,像下著小雨一樣。
過了一會兒,齊長寬認為顧白善差不多醒了,端著粥和三明治去房間,房間門沒關,在縫隙間就看見顧白善側躺著玩手機,當輕輕走過去的時候就聽見了低聲哭泣的聲音,估計是身體不舒服了,快速放下碗。
來到她這邊,抱住了她,“白善,怎麼啦?
是不是很痛,是我不好,不知輕重。”齊長寬自己的巴掌就拍到了自己臉上,而且很響。
顧白善看著眼前男子的側臉,流的眼淚更多了,“對不起,白善,我錯了!”齊長寬小心翼翼的為她擦著眼淚。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我不需要你可憐。”
顧白善一把推開了他繼續躺在床上,現在這個隻是自己想象的那個溫柔的男生又回來了,可是她不需要,她需要真實存在的。
“什麼意思啊?”這讓齊長寬不知所措了,因為她反悔,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白善,你怎麼可以這樣可以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呢?”
齊長寬抱住她,“我現在想討要一個說法。”手還不停的為她擦著眼淚。
那雙手在顧白善的臉上不停地擦著來到唇邊,顧白善狠心的咬了一口,“沒有,是你不要我了。”
齊長寬顧不上疼痛,急忙詢問原因,“我怎麼會不要你了呢?”
他親著顧白善的額頭,顧白善床頭的紙放在他手上,“你自己說的。”
齊長寬看著自己寫的字,立馬猜到她是誤會了,“我在廚房給你做早飯。”
顧白善也聞到了香味,“那你手機怎麼關機了?我打了好幾遍,都是這樣的。”顧白善拋出了一個問題,“我手機沒電了,不是某人造成的嗎?”
昨天晚上再怎麼說也是顧白善那第一次,雖然理論知識都知道,但是上場的時候還是會有些害怕,所以就聽了一晚上的歌。
“本來還有一點電的,但是打完一個電話之後就徹底沒電了,放在書房裡充電。”
說起聽歌,顧白善又想起了昨天那一晚,害羞的躲進被子裡,“不管怎麼說?就是你錯了。”
“好錯了,你彆離開我就行。”就這樣齊長寬一直抱著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問,“現在還痛嗎?”
“滾,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鬨出這樣的烏龍,顧白善很羞愧,但一想到這個男人還在自己身邊,那麼一切都不算事了。
齊長寬安慰了她一會兒,“白善,我們先吃點東西吧!”顧白善看著那碗麵,肚子已經咕咕叫了。
“好。”
剛想下床,身體仿佛被撕開了一樣,悶悶的叫了一聲,齊長寬從抽屜中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藥,“白善,還是做下處理吧!”
顧白善還是有點不太情願,“白善,我們都坦誠相待了。”
“我知道,但是還有點不適應。”
齊長寬邊上要邊親吻他的臉頰,安撫她,“我也會讓你適應的。”
做完之後就抱著她去洗手間,全程都是齊長寬在伺候著。
吃完早飯,顧白善飽的躺在沙發上,齊長寬在房間裡換被套,看見上麵有一團紅。
房西袖給大家發消息,“大家吃過早飯了嗎?”拍一下自己在酒店的美食。
林妍雪誇讚來一會兒,“柚子,你什麼時候回去?”
“今天下午。”把訂好的飛機票發在群裡,“有人送我,我這個要繼續回家奮鬥的小女孩嗎?”
“有。”
“有。”
“有。”
三個姐妹一起發,“下午我們送你去機場。”
“好,善善,你怎麼這麼晚才起來?”
之前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她,但是她沒有接。而且她知道顧白善一般不會睡懶覺。
顧白善不好意思說這件事,敷衍的說,“沒事,隻是累了,想多睡一會兒。”
聊完天之後躺在沙發上吃水果,突然想到一件特彆重要的事,衝進房間,看見被套已經換了,去陽台,“長寬,被子你洗了!”
“沒洗,收藏起來了。”
“你……”這可把顧白善整懵了,這是什麼癖好?
齊長寬用密封袋裝好放在櫃子的最底層,“這是我們之間的記憶,當然要好好收藏起來。”
“以後,你惹我生氣了,看看你是如何為我付出的。”齊長寬抱著她放在床上,顧白善安心的躺在他懷裡,“現在怎麼樣?”
不知道為什麼又想起了那個擦藥的畫麵,臉上的紅暈一下子又上來了,柔柔的說道,“好多了。”
齊長寬看到這個滿眼都是他的女人,她現在會因為他的消失而感到傷心難過,還有她已經向自己透露了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他也應該透露?
“白善,我欺騙了你。”
顧白善從他的身上爬起來,“欺騙了我什麼?”
“我的真實身份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民教師,而是盜賊。”
顧白善不相信他這套說辭疑惑的看著他,“你偷什麼了?”
“對人來說很珍貴的東西。”齊長寬他的眼中沒有看出一絲的害怕之前反而在思考。
心中想了一個好辦法,顧白善拉著他下床,“白善,你怎麼了?”
“我帶你去警察局。”
“你要把我送進去嗎?”
“你彆害怕,主動去自首,可以從輕處罰。”
齊長寬不理解她這麼做,她不是愛自己嗎?怎麼會忍心的看他去坐牢?“為什麼如果我去坐牢了?我就永遠都配不上你了?難道你自始至終都沒有愛過我嗎?”
“不,我愛你,但是我的教育不讓我包容你的錯誤。”顧白善摸著他的臉,“你放心,我一定會等你出來。”
“如果我進去了,你就永遠不會要我了,我是一個肮臟的人。”
顧白善親吻他的唇,“不會,我會一直等你出來。”
“那你父母呢?而且你父親是市長,為給他摸黑的,有這讓一個坐過牢的女婿。”
顧白善抱住了他,“我沒在大眾視野中出現過,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我是市長千金,我會跟我爸說,而且我相信他一定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