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醒來摸摸旁邊,是一團冷空氣,看了一眼中才七點半,見麵時間定在九點。
出來時,她正在廚房做早飯。齊長寬抱住了她,“水,你怎麼不叫我起床?”
顧白善揉了揉,他還未醒的臉,“我看時間還早,就讓你多睡一會兒。我做完早餐再叫你也不遲。”
揉完還不忘撅了一下,他的臉沒有用任何護膚品都這麼Q彈,真的會讓姑娘羨慕啊!
齊長寬拿下作亂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我怎麼感覺水在和麵呢?”
“沒有,隻是想讓你清醒,快去洗臉吧!”
吃飯當中,曾涵語打來視頻電話,齊長寬端著碗去沙發上吃。
由於家人都不知道她和齊長寬同居的事,就讓他回避一下。
在不知不覺當中,兩人就已經同居了。
她交代她不要過多的緊張用最真實的麵貌麵對齊長寬的家人。
時間還有多,齊長寬開完一個線上會議就出發了。
到達時,同樣家人都到場了,其中還包括程茉。
齊天本來是不想來的,由於自己的驕傲心,程秀硬要拉著他來,“我聽長寬說了,他們一家人也是全部到齊迎接他的,我們也應該給姑娘這樣的待遇。
這是待客之道,我們可不能沒有規矩。”
畢竟是齊長寬第一個帶回家的姑娘,再怎麼不喜歡?也不能掛在臉。
傲嬌的心不讓他同意,可程秀生氣的說,“那你從今以後都不要進我的房間。”
立刻齊天就害怕了,慌忙拉著她的手,“阿秀,明天我去,彆不允許我進房。”
他知道老婆對她的寶貝兒子有多麼的疼愛,說不準真的能為了兒子做出這樣的事,就算不是真的,他要斷絕這種可能性。
不能為了一個姑娘而斷送自己以後的幸福指數,這買賣多劃不來呀!
大家坐在一起,程秀就一直盯著顧白善看,她以為對她有什麼不滿意?手心不由得冒出了汗。
一旁的齊長寬察覺到了她的異常,拉著她的手,這種感覺他感同身受過,在麵對她的家長時。“媽,你有什麼話說嗎?”
發現自己盯她太久了,“對不起啊!我看你長得像我一個故友,就忍不住多看幾眼,並沒有彆的意思。”
這才讓顧白善不安的心放了下來。齊奶奶又問了一些問題,“家裡是做什麼的?兄弟姐妹,怎麼樣?”
顧白善從容淡定的回答每一個問題,至於他們是做什麼的?隻能模糊的回答。
無論,說他們哪一個人的身份,他們就立刻明白她的身世。
誰讓他們一家人都太優秀了呢?除了她,做什麼事都掩蓋一層。
一切都是交代的,差不多程茉和齊長安端著水果和茶。
程茉給顧白善遞了一杯,並介紹自己的身份,“我是長寬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我可以叫你白善嗎?”
她接過茶,從她那句話當中得知兩人是青梅竹馬,這味道感覺有人在向她宣誓主權一樣。
難怪從一開始她就用看敵人的眼睛盯著她,但表麵上卻裝得溫婉熱情。
今天就要讓她明白一件事,她才是正主,“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朋友的。”然後給齊長寬挑了挑眉。
這不是表明她與齊長寬無緣了嗎?程茉失落的回到位置上。
大家都喝了一口茶,顧白善說的多也有一點渴了,杯子拿到唇邊時,以她對藥物的敏感,可以肯定,這裡麵有不乾淨的東西。
看向淡定喝茶的程茉,她注意到了她的視線,“白善,我泡的茶不好喝嗎?”
“沒有。在想程小姐如何把茶泡的這麼香。”然後假裝的喝了一口。
見她把茶喝下去,心中的喜悅遮不住,但是在自己的定力下還是忍住了。
其實,顧白善吞的是口水。
齊奶奶一直在觀察顧白善的表現,她明明就知道程茉在她的杯子裡放了藥,就想讓她出醜,那她為什麼不及時拆穿她?
……
本來想阻止的,但是從她的眼睛中看得出來,她有辦法應對,而且她也想看看她是如何應對的。
過了一會兒,程茉看藥物還沒有發作,覺得很是奇怪。
可下一秒,顧白善用上廁所的理由,離開了這裡,齊長寬也跟著去了,剛好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出來時,剛好看見程茉在收拾杯子,“放下白善的杯子,我要喝。”
“長寬,這是白善的杯子,你要喝的話,我再去給你泡一杯。”
從小到大就沒見過他用彆人的東西,更何況是女人的。
齊長寬才不管她說什麼呢?搶過杯子,“程茉你難道不知道這茶葉有多貴嗎?我這叫不浪費。”
大紅袍的確是貴,但對於齊長寬這種身份的人士來說,那都是毛毛雨呀!
就算沒有表現,但這也是證據,程茉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走過他身邊時,故意撞了他一下,杯子在意料之中摔碎了,“抱歉啊!長寬,我再去給你泡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