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情款款的看房西袖,這種眼神,他也在鄧苟那裡看到過,但從他出國之後,她就很少再見到了,可以說幾乎沒有。
不再看他的眼神,舞池中活躍的男女正在快樂的跳著舞,“我想跳舞,你陪嗎?”
“你頭不暈嗎?”畢竟這酒的濃度還是很高的,她一口悶,怕她出事。
房西袖脫下自己的大衣,拉著他往舞池中走。
脫掉衣服的房西袖好身材展現得淋漓儘致,這讓葉澤一不開眼,同時還有很多的男生也一直看向她,心中的妒忌感就爆發了。
拿著大衣,拉著她跑出門外。
房西袖感受到冷風,“你乾什麼,葉澤你不願意就算了?”
穿上大衣,打算往回走,葉澤拉住她的手。“我十分願意,隻不過那裡太吵鬨了,我不太喜歡。”
一個天天都進入酒吧的人,居然有一天會嫌這裡太過於吵鬨。
“你想跳什麼舞步?”
“什麼舞步都不會,那我應該跳哪一種呢?”她這是給葉澤出難題呀!
“群魔舞步。”
就是隨心所欲,想怎麼跳就怎麼跳?
葉澤處處都很遷就著她,最後的時候,酒勁上來了,站不住腳跟,他急忙把她抱進懷裡,“怎麼樣?沒事吧?”
房西袖看著他的臉,不自覺就撫摸了上去,“葉澤,你長的真好看。”
這讓在冷風中的葉澤不知所措,“西袖,我可不可以認為你是對我有一點好感了?”
可惜沒有回應,葉澤聽著她平穩的呼吸聲,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送她回去的路上,房西袖的手機響了,她習慣性的接通了,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謾罵聲,“房西袖你長本事了,敢上男人的車了,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房西袖頓時清醒了過來,葉澤也停下了車,“你好意思說我嗎?你看見我的傷都不關心我,還一直勸告我不要惹事生非,之前每次都是我惹事生非嗎?”
這一個怒氣一下被點燃了,大聲對他喝斥,“我向你傾訴,是因為除了父母,你是我最重要的人,連你都聽不進去我的話,那麼還有誰能聽進去呢?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她一直知道鄧苟也不容易,從來沒有大聲對她這樣講過話。
這一次,她是真的忍無可忍,海闊天空,她是做不到的。
彆人傷害了她,為什麼還要海闊天空呢?她本來就沒有錯啊!
葉澤立刻抱住了她,“彆哭了,為這種男人不值得。”
也隻是簡單的摟著她的肩,撫摸她的肩膀,葉澤還是知道他們之間還是有距離的。
但是這一個房西袖真的很傷心,主動抱住了他,痛哭起來,“你說人和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呀?”
一個不屬於她的人在安慰她,而屬於她的人,隻知一味地指責她,還真的是兩極反轉啊!
雖然不知道葉澤是否是真心的,但是他真的有被安慰道,“希望你將來娶一個好姑娘。”
聽見她這句話,葉澤也是蒙圈了,難道自己之前說的還不夠明白嗎?看她今天如此難過的份上,就不跟她斤斤計較了。
想送她回家,可房西袖不讓,隻好找一家酒店休息了。
泡了一個澡出來,葉澤端來蜂蜜水,“喝下去,明天早上會好受一點。”
“嗯。”
由於酒精的作用,她很快就睡著了,葉澤幫她把手機關機,讓她安穩的睡一覺。
看見紅彤彤的臉頰,葉澤忍不住上手去撫摸,他感受到仿佛有羽毛在她臉上掃過,下意識的哼了兩聲,葉澤有被她可愛到。
直到她徹底睡熟了他才離開,轉身去舍我集團。
舍我集團最近有一個大的工程,齊長寬開始了,加班加點的生活。
進來時,他還在跟底下人交代工作,看見他來了,就讓他們先出去。
秘書很有眼力勁,給他端來了一杯咖啡,又給齊長寬換了一杯。
“哪陣風把葉少爺吹到我這裡來了?”
對於他的調侃,葉澤並不在意,把視頻給他看,“想不想給你老婆出氣,我們一起。”
齊長寬一臉疑惑,拿過手機,“怎麼了?”
看完了,“什麼身份。”既然視頻都拿到他麵前,那基本查到了。
“江雲南新交的男朋友,憑借著父母的勢力,帶著他的一幫小弟在周圍胡作非為。”想起房西袖被他打的畫麵,葉澤煩躁的拿出一根煙,“抱歉啊!長寬,有點煩。”
他們兄弟煙癮都不重,但煩躁是必抽。
齊長寬不在意,而是去打開窗戶,“你想做什麼。”
“我們是文明人,就用法律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