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善摸著他的臉,“我想那三個月一定很辛苦吧!”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的確,但是值得。”
“水,我們就把這裡當婚房,可以嗎?除了保潔人員,隻有你一個女人來過。”
對於把哪裡當婚房?顧白善並不關心,最主要的還是有他在的地方。“可以。”
在不久後的新聞中,房西袖就看到了打她的混混成功進入監獄。
看見之後,房西袖心裡很亂,明明她已經有了男朋友,還是願意幫她。
而想到真正的男朋友,房西袖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他們做的都不是自己應該要做的事。
她把鄧苟當做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人之一,處處理解他,在他的語言中理解他受的委屈,可他卻是這麼做的呢?
房西袖不再想這件事,心已經不能再經受打擊了,讓彼此都冷靜下來想一想,對大家都好。
好幾天,兩人沒有見過麵,就好像暫時回到了當初的單身生活。
房西袖正常的上下班,這天收到葉澤的快遞,打開裡麵是一條藥膏,外加一張紙條,“雖然我這藥膏不比顧老師的好,但是我聽醫生說可以讓你快點恢複,建議你試一試。”
在角落裡,帥氣要寫下他的名字,就好像彆人不知道是他送的一樣。
她無奈的笑了笑,打開門進去,就看見鄧苟坐在沙發上。
放下鑰匙,“有事嗎?”
對於他能進來,房西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之前把各自家的密碼定為兩人在一起的日子。
剛想要開口道歉的鄧苟,可看見快遞紙盒上的寄件人,怒氣一下,又上來了,質問她說,“他就是上次電話中的男子嗎?你們是什麼關係?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男朋友的存在嗎?”
說起這件事,房西袖的怒氣也上來了,“你好意思問我嗎?我知道他這樣的行為不對,可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又做了什麼呢?”
隻有無儘的質疑她?
“我告訴你,鄧苟,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愛信不信?”然後走進了房間裡。
拍下藥膏的照片發給葉澤,“你的東西我收到了,你做的事我也看見了,你的所有的好意我都心領了,謝謝你。”
外麵的鄧苟冷靜了片刻,過來敲門,“西袖,對不起,是我過於激動了,我們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聊聊嗎?我知道我錯了。”
下一刻,門就打開了,“我想知道你錯在哪了?”如果連自己錯的地方都不知道的男人,要他有何用呢?
鄧苟單膝下跪,拉住她的手,“我錯在……”
為了更好的表達歉意他低下了頭,仿佛在認輸一樣,“我錯在沒能當好一個傾聽者,讓你最難受的時候,我沒能陪在你身邊。”
“西袖,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以後會多多跟你交流,我們還要一起走向那潔白的殿堂。”
“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希望我們磨平所有的不和走到最後。”
兩人相擁在一起,鄧苟安慰了一會兒就走了。
走出門的那一刻,拍了拍粘在褲子上的灰,還回頭不屑的看了一眼。“不是有利可圖,還想讓我下跪,可笑。”
又過了幾天到了顧白心訂婚的日子,林妍雪和房西袖也來了,房西袖給顧白心送服裝。
父母上前迎客,顧白善負責照顧好客人就可以了。
明麵上隻知道市長隻有一個女兒,還是因為處理案件很出彩,被人扒出來的,當時引起了十分大的轟動。
為了保護好孩子,他們不得已承認隻有一個孩子。知道他們存在的也隻有身邊人知道而已。
顧白善拉著他的手,看著台上的夫妻,“池,將來我們也會的。”
“嗯。”
這天本來是元宵節,吃完元旦飯就坐高鐵回去了,到江會已經11點了,兩人洗漱完畢,紛紛入睡。
次日早起,預示著新的學期開始了。
顧白善讓他們九點鐘準時到班,她八點到時已經有同學來了,“你們怎麼來這麼早啊?這麼想念我嗎?”
宋恩惠上前,“對呀,提前過來好幫善姐乾點活啊!”
有這麼得力的班乾部,真的是顧白善的幸運。
“你們作業完成的怎麼樣啊?我可不會對你們偏心哦。”畢竟王子犯法也要與民同罪啊!
“每天都堅持完成每天的任務。”
“我也是。”
顧白善拉著他們的手,“我相信我們的付出一定會有收獲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