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來的的確有點怪,齊奶奶也非常能夠理解,這才是標準水平,“去吧,記得把人給我還回來。”然後就走了。
齊長寬坐在她的身旁,喝他她中的水,“水,奶奶好識趣啊!”
“還不是被你逼的,脫衣服領帶跟我走。”
他直接以擺爛的形式,躺在靠背上,“水,趕來的速度太快了,手有一點使不上勁,你幫我脫吧!”
反正當下沒有人,顧白善就一個扣子,一個扣子幫他脫下外套。可當要脫下來的時候,齊長寬用力的把她摟了過去,直接來了一個深度親吻。
顧白善也毫不客氣的回擊了過去。
兩人又乾了一個小時,任務還差一點點。
顧白善從口袋裡拿出手帕給他擦汗,果茶也為他奉上,“水,我乾活的時候是不是特彆帥呀?”
拉著她的手,親了親。
“池,臟。”
“不臟,你這雙手是用來畫畫的,教書育人的,寫方案的,現在真的是大材小用了。”這些都是因為他,他要儘他所能去儘快解決這件事情。
對於這些問題,顧白善真的不以為然,“那也是暫時的,我也感覺不到苦,反而是一種體驗吧!”
“體驗什麼?”
“體驗勞動人民的辛苦,體驗不如意的時候,自己是以什麼樣的態度對待,體驗不一樣的生活。”
他的水就是如此的好說話。
休息了一會兒就繼續開始工作。
兩個小時,終於在兩個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完成了任務。
齊長寬給奶奶發了短信,就把她拐走了。
顧白善一周的任務終於完成,一放鬆下來就想睡覺。
到了海底之城,齊長寬不忍心叫醒已經睡熟的她,想直接把她抱上去,但還是叫醒了她。
大中午的,用電梯的人也比較多,怕她睜開眼時會害羞。
“水,我們到家了。”齊長寬為他鬆開安全帶。
果真一上電梯就有人上來了。
一進門,飯香味撲鼻而來。
齊長寬為她拿好拖鞋和幫她換鞋,“我叫宋立送來的,晚上我們自己動手做。”
“還是齊總想的周到啊!”顧白善先去洗了個澡,他也想跟進去,但被阻止了。
“水,我身上也出汗了,我們這樣洗快一點,而且節約水。”
他這點小心思,顧白善怎麼會看不出來呢?“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而且水費我付的起,不需要如此的節約。”
齊長寬洗完,出來看見她盯著昨天剛換洗下來的衣服,從後麵抱住了她,“怎麼啦?不允許我在這住啊?”
“多久啦?”
“從那天跟你打完電話,想找一個有你氣息的地方呆著就一直住在這。水,我乖不乖?衣服都是我自己親手洗的。”
顧白善摸了摸他的臉,“那要什麼獎勵呀?”
“我的要求不高,十分鐘的法式熱。”
她一把推開了他,轉身就跑,齊長寬又怎麼會放過吃肉的機會呢?
還好,手臂非常的長,一下就把她拉了回來,不親也要親,就是這麼的霸道強勢,顧白善也隻好被迫營業了。
簡單吃完午飯,兩人午睡了一會兒。
起來換衣服,去商場和林妍雪,房西袖彙合。
房西袖看見她們都有人陪,心裡有點失落,本來想叫鄧苟來的,但他剛來,不可以輕易請假。
可是,齊長寬卻叫了他好兄弟葉澤,名言道想出來多多周圍有沒有受歡迎的產品好投資一下。
他們兩個單身狗自然而然的走在了一起。
葉澤可開心了,給了好兄弟一個開心的眼神,他也自然收到了。
齊長寬其實是故意叫他來的,這樣,顧白善就可以多多跟他走在一起。
走進一家旗袍旗艦店,是顧白善除了自己做的最欣賞的一家。
閨蜜們都選了一件,同時也是閨蜜係列的,它們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春夏秋冬。
房西袖選了春――綠色,她在她們當中年齡最小。
顧白善選了夏――紅色,很符合她的氣質。
藍盈隻好選了秋――杏色,林妍雪必定選冬――雪白色,在與她的溝通下,同意了。
藍盈收到信息,正在開會,衣服也不挑剔,剩下的其餘三件的確也不符合她,她很喜歡杏色,杏色可以把她好的皮膚襯托出來,他曾經也這樣誇過她。
其他高管看見自家總裁笑叫的都不可思議,而且還是對著手機,難道是談戀愛了?
但也沒有一個人敢問,畢竟他們的方案好不容易才過了。
男士在外麵等女士換衣服出來,而齊長寬偷偷進入換衣室,並鎖好門。
從後麵抓住顧白善的手舉過頭頂,抵在鏡子前,“水,需要我幫你換嗎?”
他吐出來的熱氣全部吹到了顧白善的耳朵上,他明知道她敏感的地方是耳朵還這樣做,真的是非常過分,“池你怎麼進來的?”
“光明正大進來的,水,我幫你換,可以嗎?”
他既然進來了,就不是那麼容易走的,也隻能從了他。
衣服也特彆好脫,穿的是連衣裙,拉鏈在身側。而他不用手而是用嘴,這讓顧白善心跳不由得快速跳動,停停,親親,終於拉了下來。
齊長寬還覺得這距離太短了,沒親夠,然後去接後麵的帶子,吻也落在她的頰骨上,還很過分的輾轉到脖子上。
她實在是受不了他的挑撥了,開始進行反擊,轉身抱住了他的脖子,最後在他的鎖骨上親了幾口,並咬了幾下。
他還很乖巧的發出了幾聲悶的聲音。
出來時,她們都已經換好了,她們見顧白善姍姍來遲都不言而喻,表麵上十分的淡定,但內裡已經在腦中幻想出小劇場了。
三人拍好照片發給藍盈,“春夏冬三姐妹已經集,就差秋了。”
“等我。”
衣服都是男士為女士付的款。
房西袖本就想自己付的,但葉澤說,“其他人都是男士付錢的,我們做這個例外有點不太合適吧!”
“你又不是我對象,憑什麼給我付錢呢?”房西袖小聲的說道,可他還是聽見了,但隻是笑笑沒說什麼,我行我素的付了錢。
女士們來到男士服裝店,領帶中有一個兄弟係列四君子――梅蘭竹菊。
根據旗袍的顏色,梅花給了顧白善,蘭花給了林妍雪,菊花給了藍盈,竹子給了房西袖,領帶的底色都是黑色,四君子在領帶相同的位置。
男士的東西當然有女士買單。
齊長寬和方子謙直接上脖子,旁邊的葉澤,看的十分的眼饞,但領帶在她那裡,也同樣知道,無論他以怎樣的借口,她都不會送給他。
晚上眾人簡單吃完飯就去了遊戲城玩,玩完各回各家。
他們都有護花使者,房西袖也隻好由葉澤送回去了。
在她家小區樓下,葉澤還直勾勾的看著她手中的領帶,想直接拉住她的手,不要臉的說,“我給你買了旗袍,可不可以把領帶送給我啊?”
可話還沒說出口,走在前麵的房西袖卻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對他說,“今天謝謝你,這個送給你吧!”
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把領帶塞進了他的手中,轉頭就走向家裡了。
兩人都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偷偷往上翹起。
葉澤立馬把這開心的事告訴了齊長寬。
他也很快就送來了祝福,“祝你早日追到房設計師。”
“我會努力的,也祝你早日把顧老師娶回家。”
顧白善看見他對著手機笑,“池,你有小妖精了?”
有沒有小妖精?齊長寬不躲閃,直接奉上手機,“請水認真查閱,我自始至終隻有你這一個小妖精。”
顧白善看了一眼聊天框上的人名,就沒往下看了。
畢竟男人也是要有一點私人和朋友交流的空間。
手機還給了他,可他卻靠在床背上,拉著她的手說,“水,你還真彆說,我的確有一個小妖精,她在時勾的我的火都要冒出來了,不在時卻是甚是想念。”
有的時候她非常想提醒他,剛剛都說了,小妖精是她了,怎麼還說這樣的話?
坐在他的身旁,用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畫圈,“那人是誰呀?我好想知道啊!”
齊長寬任由她胡作非為,表情上雖然有一點嫌棄,但心裡卻是美滋滋的,“告訴了你,你會怎麼對他?給他錢,讓他滾,還是讓他活不下去呀?”
她嬉笑的眼神,立馬變得嚴肅起來,“都不會,齊長寬我在這裡很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那個走的人一定是我,而不是她。”
男人被女人叫全名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