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小毛病,作為設師室的她,算不上什麼大問題。
顧白善當場就讓人拿來了剪刀進行修改,眾人也被她這修改的場景給驚呆了,真的沒有想到,這小姑娘還有這樣的功底。
當場的全部人,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她,想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可惜的是,無人回答他們的問題。
顧白善拉著他的手走過程茉的身邊,“此刻的你非常符合破舊的英文發音,shabby。”
一旁的男人,毫不放肆的大笑。
在大婚的前一日,顧白心最後一次以單身的身份陪妹妹睡覺。
一開始,齊長寬還舍不得放人,緊緊的拉住她的手,“水,你把我拋棄的,是不是有點快呀?”可也理解這一晚的重要性,最終還是輕輕的放開了手。
顧白善見他如此的懂事,又握住了他的手,“池,她是我最親的姐姐,明天就是她的大喜日子,難免會有一點緊張,就這一晚。
以後說不定我們結婚的時候,我覺得有點不安,也會叫姐來陪我的,並跟我分享一下她結婚的經驗呢?”
他應該能夠理解那種心情,可他的回答卻跟他的心不一樣,“水,大婚前一夜,你緊張,我爬窗去看你。”
顧白善真的有被他的話狠狠的戳中了笑點,“池,你是大孩子了,應該要懂事一點,就這一晚。”
放手之後就會接二連三的,有這種事情發生。
兩姐妹夜晚躺在一張床上,顧白心拉住了她的手,“善善,我們有多久沒有在一起睡過了?”
這個回憶起來,兩人腦海中滿滿都是快樂,“好像是我讀完高中以後吧!”
讀完高中以後,哥哥姐姐都有了自己的工作和學業,她也慢慢的長大了。
“真是沒有想到,我們再躺到一起,居然是我要結婚的時候?”
顧白善緊緊的抱住了她,“師哥很優秀,是一個好男人。”
這一點,顧白心從來就沒有懷疑過。
兩人十指相扣,再一次舉到高高的空中,“善善,以後和我合成一朵百合的人,不再是你了。”
“那又怎麼樣?你終究還是我的姐姐呀!”
在於她聊天的過程當中,困意不經意間的來襲了。
一大早顧白心就起來梳妝打扮,來的早的人,還有齊長寬。
可他卻一直站在外麵,不敢進來,顧白善得不到姐姐的允許,也不敢出去,隻好給他擺手勢,讓他離開。
齊長寬不想如此的甘心就離開,光明正大的走到她的麵前,“姐,祝你新婚快樂。”
留下了一個紅包,路過她身邊的時候,輕輕的撞了她一下。
在鏡子前的顧白心把他們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偷偷的笑了笑,“善善,我感覺有一點餓了,你幫我到廚房拿點點心上來吧!”
“謝謝,姐成全。”
顧白善快速的追上了他的腳步,拉起他的手,就往她的房間裡跑。
手觸摸到的那一刻,齊長寬還有一點驚恐可看見她的背影,開心都快溢出心臟了。
把他拉進了房間裡,齊長寬很傲慢的說,“你不是讓我離開嗎?這又是什麼意思?想讓我帶你私奔嗎?”
“你願意嗎?”
齊長寬背對著她,很冷漠的說出接下來的話,“顧白善 ,我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我也是有尊嚴的。”
一個晚上,難道竟顧著跟姐姐說話去了嗎?害的他一個人獨自的守在漆黑的屏幕前,等著她發消息。
現在的他就是一隻希望能把雌孔雀吸引住的雄孔雀。
顧白善用小拇指輕輕的勾住他的小拇指,還環抱住他的腰,“池,我錯了,還不行嗎?”
見他還是沒有反應,對著他憤怒,“齊長寬,你的麵子可真大呀!信不信我放絕招?你受不住。”
他還是第一次見她發怒的樣子,十分的期待,繼續保持高冷的人設,“好,那我就要看看你有什麼方法可以讓我為你屈服。”
隻見褲子裡的襯衫一點一點的被她抽了出來,她冰冷的手撫摸上他的背,並撩起了襯衫。
這還不算完,還有一個極致冰冷的觸碰到他的背,讓齊長寬不冷的打起了哆嗦,心裡的那道防線也被他攻破了。
立刻不裝了高冷人設,反身抱住了她,並抬高她的下巴,“我從未對誰屈服過,除了你。”
下一秒就吻上了她的唇,剛才的唇可真冰冷呢,那就讓他來加個熱吧!
當顧白善的唇靠近他的皮膚的時候,他就已經裝不下去了。
把她撲倒在床上,手腳也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也沒親太久,就把她放開了,“水,你真的欠我的太多了。”
顧白善嗯了一聲,支起身子朝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馬上也要輪到我們了,就再忍耐一會唄!”
她既然都這麼說了,那他還有什麼話說呢?
顧白善趁著他發呆的時間,從他的空隙下跑了,“姐,還等著我的點心,填飽肚子呢!你沒事也去幫爸媽照顧一下賓客。”
拿完點心就上樓了,對於她的到來,顧白心覺得特彆的驚訝,這麼短時間就來了?
“善善,我這裡也不需要你呀!”
顧白善當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還是有一點羞紅了臉,“現在可是大白天,該克製的時候還是要克製。”
其他的伴娘都換上了伴娘服,可她沒有,“姐,我真的要換上伴娘服嗎?”
“之前訂的就有你的份,怎麼不願意當我的伴娘了。”
伴娘有一個跳舞的環節,編舞是顧白善編的,讓她來領舞,她們錯誤的概率能小一點。
“姐,你就不怕我搶了你新娘子的風頭?”
顧白心臉部不能動,隻能對著鏡子跟她說話,“不怕,而且我們的善善自身長的也很漂亮,給姐長臉麵。”
他們一家人,繼承的基因都特彆的好,長相肯定也差不到哪裡去?
“善善,你和長寬什麼時候結婚啊?”
她偷偷的搶了她盤子裡的點心,一大清早陪姐起來化妝,她也還沒有吃東西,“得到他父母的同意之後就結婚。”
還好她拿的點心有點多,還分給了伴娘一些。
顧白心點了點頭,“你有主張就好,我和楊數也期待你們的婚禮。”
接親正式開始,新郎和伴郎要通過兩道門。
一道門是大門,由一群小孩子們守著,第二道門才是真正新娘所在的地方,由伴娘和親友們守著。
他們打開第一道門,沒有花很大的力氣,隻要發紅包就行,孩子們都得到了紅包,個個去跟大人們分享,當然就沒有人守著大門了。
第二道門也有主力軍,當他們來的時候,顧白心堂哥他們就對著門的縫隙說,“拿來紅包,我們就放你們進來。”
這個真的是有點為難伴郎們了,“這怎麼塞進去呀?”
“門縫門縫。”
堂哥是一個腳長的男子,把紅包用腳幫他們移了過來,房間裡的伴娘和親友們,在地上搶紅包,誰磕的頭就是大冤種?
巧的是,顧白善就是那個大冤種。
可流程還在繼續,堂哥對門外的人說,“叫新郎官出來給我們新娘說幾句話。”
“我的心律,我來娶你了,快開門。”
坐在床上的顧白心,與他對話,“米老鼠,你怎麼那麼小聲音啊?我聽不清。”
伴郎中也大有人才在,跟楊數同一個科室的伴郎,自帶了大喇叭,“楊哥,大聲喊讓嫂子聽見。”
楊數也正需要它,“我的心律師,我來娶你了,快開門。
有些情話我想當著你的麵說,裡麵的兄弟姐妹們,快快放行紅包,少不了你們的份。”
最後一輪紅包雨,顧白善去搶帝少的紅包,不知道磕到了誰?撞到了臉,那真的是痛啊!
齊長寬看到了,趕緊扶她起來,去衛生間。
他們的心被金錢給征服了,堂哥打開了門,他們蜂擁而至。
衛生間的兩人,齊長寬摸著她的臉 ,“乾嘛要那麼拚命啊?我缺這點錢嗎?疼嗎?”
顧白善還拿著搶來的紅包,炫耀給他看,“還好,一會再說,先看師兄,如何度過層層難關?”
拉著他撲在廁所門看他們,隻見楊數單膝的跪在顧白心的麵前,手裡還捧著花。
此刻的楊數應該是他這一生最緊張的時刻,麵對如此漂亮的她,竟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旁邊人都看不下去了,開始慫恿他,“楊醫生,我們的新娘,美麗的讓你說不出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