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一句鼓勵,顧白善感覺也沒有那麼累了,“池,你也快去上課吧!”也想抱抱親親他,可時間不允許。
在電腦上指揮了一個多小時,這場跨地區的手術終於完成了,他們之間配合的也非常的好。
顧白善關閉電腦之後,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在線上指揮,但每一次都非常的緊張。畢竟手術刀沒有握在自己的手中,不能很好的把握住分寸。
簡單的收拾一下東西,提著電腦。
出來的時候,學校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已經到吃飯時間了,大多數學生都已經去吃飯了。
可顧白善路過自己班的時候,還有不少的人在,看見肖知寒和宋恩惠在講台上講題,她聽完之後,覺得他們有當老師的料,每一個選項都能講出它的對錯及原因。
他們兩人一組合,那真的是完美了。
顧白善但在外麵的時間一長,被講台上的兩人給發現了,“善姐。”
被點到了名,顧白善這才進去的,“你們講的非常的好,我都想要把你們培養成我的接班人了。該吃飯的時間還是要去吃飯,等你們稍微都輕鬆了一下,我請你們吃好吃的。”
她走了之後,同學們,把不會的問題都問完之後,也去吃飯了。
還剩下一部分同學,把不會的題目都來問他們,誰讓他們的生物是全班最好的呢?
他們微微的對視了一下,簡單看了一下大家的錯題,都差不多,一個人周圍圍著一群人,講的也特彆的快,他們聽的也非常的認真,同時還做好了筆記。
結束之後,他們也一起走,去食堂,剛好也沒有那麼多的人在,“知寒,你的炸雞柳還有,快來。”
取到餐後,兩人相對而坐,“恩惠,你覺得累嗎?”
宋恩惠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我說不累,那肯定是假的,但你還記得善姐跟我們說過什麼嗎?”
在課堂上的時候,顧白善就與他們討論了這個問題,“同學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在幫彆人的同時,也是對自己知識點的再一次回顧。
可能有的人會說這樣不是在幫彆人而超過了自己嗎?
不是的,你要相信,他在進步,同時你一樣也在進步。你給彆人講題,他會反駁於你,自己的漏洞就不找到了嗎?”
這種方法用在他們身上,有一點作用,但誰讓他們的分比較難提呢!
宋恩惠給他夾了炸雞柳,“我們快吃吧!”
顧白善看了一眼他們之後就去辦公室找齊長寬,可路過,(5)班時,就看見了他的身影,都這個點了,也還在給同學解答問題。
說實話,他做老師這個職業雖然非常的短,但也是儘心儘力的講好每一堂課,改試卷的能力也不比那些資曆老的的差,可能他的唯一不好之處就是不喜歡拖堂,她也有個愛好。
齊長寬回辦公室,他一進門,顧白善就抱住了他,“辛苦了,我的齊老師。”辦公室裡的老師也都下班走了,她才敢如此的放肆。
“水,你才是那個最辛苦的人,我才連上兩節課而已。”
“你們兩個也真的是要抱,回家抱,被學生們看見,你們的事就包不住了。”
見林妍雪來了,兩人的臉皮也不算太厚,立馬就鬆開了。
“小雪,你怎麼又回來了?”
林妍雪找到自己的工位旁,拿起桌上的試卷,“我是回來拿試卷回去改的,現在拿完了,你們可以繼續抱在一起了。”
他們也真的沒有想到,還有返回拿東西的。
她走了之後,兩人也沒有繼續抱在一起,而是回家去了。
兩人累的都不想做飯,點好了外賣。
吃完飯差不多八點半了,打開監控。
顧白善從高二上學期就沒有再打開過監控,也是對於他們的一種信任。
是她比較討厭的化學晚自習,好在那個艱難的時期已經度過了,再一次麵對,也隻是會一笑而過。
其他人都比較的老實,在後麵的那幾位手腳就控製不住了,聚在一起開黑。
他們打了多久?顧白善就看了多久後。齊長寬也坐在身邊,隻不過在處理文件,“水,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呀?”
顧白善關了手機,“先不處理,有了三次及以上就要好好教育一下。”
時間也不早了,兩人早早就入睡了。
連續好幾天,陳晨不僅自己還玩,還帶著周邊的人一起玩,簡直就是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這讓顧白善怎麼能忍受?
在辦公室裡想方案,井子樂就進來了,“善姐,我有事跟你說,還就是上次的那一個問題。他在晚自習上打遊戲,被我看見了,讓他不要玩,他表麵說好好好,但我走之後就繼續開始玩。”
“最近幾天我也在觀察他,現在正想辦法對付他呢!快去上課吧,我來收拾他。”
井子樂嗯了一聲就走了。
宋恩惠看見他回來了,拉著肖知寒去詢問他,“子樂,善姐,打算怎麼處理呀?”
“不知道,她說正在想辦法。”
既然沒有結果,那隻好回到座位上了,看著旁邊的人,“知寒,我聽話吧!”
肖知寒點了點頭。
自從上次說過之後,每一次宋恩惠去找井子樂的時候都會帶上他。
顧白善有一場手術,要去做,提前安排好課程就出發了。
一乾又是乾到了大半夜,還在,還有關心她的人,房西袖提著夜宵,早就在她辦公室等著她了。
“善善,你真的好辛苦啊!”
顧白善整場手術下來,真的一點油水都沒有進,現在餓的都不能與她正常交流了,隻能點點頭了。
見她也太累了,就開車送她回家。
周一上午沒有她的課,顧白善就在天城呆了一個周末。
見完爸媽之後,的確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做,約房西袖一起做美甲。
房西袖為了趕下稿子,對於顧白善邀請婉拒了,而她隻能去打擾齊長寬了。
下午的時候,鄧苟的來電,房西袖還是會覺得神奇,平常都是她去找他的,而他基本上找她都是有彆的事,要與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