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高高興興的穿著衣服,開始寫作業,低頭看著那朵蓮花,非常的立體,應該不是用一般的工藝就可以做出來的,壓根就不值25元,而且他們也看的出來,這個刺繡都是人工繡上去的,就算把衣服翻過來,也能清楚的看清字,根本就沒有線頭。
可台上的女子,什麼也沒有跟他們說。
打鈴下晚自習之後,顧白善跟他們說再見,“回家注意安全。”
他們卻十分的異常,個個做的都沒有動,“怎麼了?”
井子樂起來喊了起立,並向她鞠躬,“老師,你辛苦了。”
他們也跟著喊,“老師,你辛苦了。”
顧白善都被他們這頓操作給整蒙了,“你們這是怎麼了?難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善姐,就是你不說我也知道,這件T恤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個價。你……”
“我做這些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你們任何的回報。在陽光的哺育下,十八花已經開了,我希望以後它能開的更大,更美。時間不早了,你們趕快回去吧!”怕他們都不肯走,顧白善第一個走出教室的門。
學校用一整個下午來拍畢業照,從小到大依次來,他們班一出場就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簡單而又不失隆重 。
在拍自己班之前,顧白善要先拍,(10)班的,他們班買的是民國時期的學生服。
顧白善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所有的目光幾乎都被她給吸引住了。她身穿深藍色的上衣,下配過膝蓋黑裙,民國學生仿佛穿越時空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她大方的穿過他們的視線,同樣與不遠處的齊長寬對上了眼,他穿的是男款的JK,是江南班上準備的,同樣也吸引了不少女同學的目光。
拍完(10)班的集體大合照之後,其他同學也單獨找他拍照,包括她自己班上的同學,“善姐,你穿的也太好看了吧?”
顧白善還特意為這套衣服,紮了兩個小馬尾辮,“恩惠,你穿的也非常的漂亮啊!隻不過我覺得你把T恤套進褲子裡更加好看。”
“好,一會兒我再去廁所調一下,順便告訴一下其他人也這樣穿。”
一旁的齊長寬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林妍雪也走了過來,他們班買的有所不同是海軍服,“這一次的大合照完全就是姑娘們爭奇鬥豔的時候。”
“高中畢業照隻有這一次,誰都想用最美的樣子來留作紀念?你這個女人,也有姿色與她們競爭啊!”
“那也是,我也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確可以爭一爭,看誰最美。”
林妍雪勾住了她的肩,“今天顧老師可有的忙了,快去換下一套,馬上就輪到我班上拍照了,我想看一下你穿上海軍服是什麼樣子?”
“行,我先過去了,不然副校長又要催了。”
換完出來之後,在外麵就見到了齊長寬,他也換上了海軍服。
顧白善上前為他整理衣服,“齊老師,今天收了不少的小迷妹吧?”
“那也沒有顧老師多啊,一出場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男女都有。”
齊長寬看著她換的每一套衣服,而且駕馭的非常的好,無論是民國風,海軍風還是普通的,可能真的有的人天生就是衣架子吧!
為了不耽誤時間,他們一起出去了,林妍雪還特意安排他們坐在了一起,結束大合影之後,又是一通猛拍照。
顧白善就像是趕場子一樣,和他又去換了自己班上的衣服,他還是比她先出來,隻不過他的T恤也沒有套進去,“池,我覺得你套進去更加的好看。”
“水,怎麼辦?我好像沒長手。”
“池,你不要為難於我,這裡可是公共場合。”上前給了他一個親親,“乖,自己放進去。”
齊長寬得了一點好處也沒有,帶得寸進尺了。
接下來終於輪到她自己班上,呼喊聲依舊非常的高。
徹底的結束之後,他們班的服裝居然還得到了校長的表揚,“顧老師,你們班的班服非常有特色啊!值得表揚。”然後對著後麵的同學說,“你們今天穿的衣服真好看。”
這可是史無前例的,大家紛紛的感謝校長,“謝謝,校長的妙讚,您穿西裝也特彆的帥氣。”
對於他們高情商的回答,顧白善也為他們感到開心,人的智商可以低一點,但情商一定不能太低。
她所有教的班都已經拍完了,但是還有不少的同學單獨找她拍照。
回到家之後,兩個人直接一起倒在了床上,“池,今天的運動量實在是太大了,好大,還沒有穿高跟鞋。”
齊長寬嗯了一聲,“休息一會兒,我們就去洗澡,然後先睡一會兒,再起來吃飯。”他們都沒有晚自習,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房西袖在季度的末尾才匆匆的交完第二章設計稿,其實,她也是故意而為之的。
在家工作,鄧苟就打電話給她了,“西袖,我已經知道錯了,也已經跟她徹底斷絕了關係,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接到他的電話,房西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鄧苟,在你眼裡我還是如此的廉價。”
“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在你的心中還是存在一定分量的吧!你現在的心情是不是特彆的差?都沒有精力放在工作上了。”
從分手的那天起,他就時刻關注她的動向,這件事多少會對她產生一定的影響,果不其然,最後一張設計稿還是匆匆忙忙交上了。
“我不需要,大不了我就停一段時間,好好去看一下世間的風景,修補一下心靈的損傷。”
還不等他說什麼就直接掛斷了電話,並且把所有關於他的東西全部刪除。
葉澤在她掛電話那一刻就進來了,“我還以為你會有所不舍呢!”
“怎麼可能我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一條狗而已並不值得我多加留戀。”
對於她先掛斷電話,鄧苟的確有點惱火,“西袖,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在大賽上,鄧苟和陳少茹挽著手一起走進會場,看見房西袖一個人眼中帶一點嘲笑的眼神。
房西袖直接轉身離開,葉澤其實也來啦,隻不過遇到了生意上的好友去打了一下招呼。
“怎麼了?沒信心會獲獎。”葉澤給她拿了一塊點心。
拉著他一起坐了下來,“我對我的作品非常有信心,過來的路上遇到了他們倆,還敢嘲笑我,沒有人陪。”
葉澤勾住了她的腰,“一會我們就給他一點顏色瞧一瞧,我剛剛嘗了一塊,還挺好吃的。”用勺子挖了一口,喂給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