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剛才說什麼了。”
“我們的對戒。”
齊長寬帶她去臥室梳妝,拉開梳妝台的抽屜看看,在角落裡拿出了戒指盒。
打開之後,她覺得特彆的眼熟,想到某雜誌上的款式,非常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池,你是怎麼買到的?”
要想到這對戒指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得到的,因為它還沒有開始預售。
“用真誠的心,艱難的打動了他。”
這讓顧白善想到了,那次他向學校請一周的假,現在想想住在地的旁邊就是設計師所住的地方。
當初,設計師死活不肯賣,覺得那樣做十分的不好,已經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
“非常抱歉,奪人所好。我也能理解你的感受。”還沒有開始預售就賣出去了,這是欺騙消費者的行為。“但是,我和我的妻子馬上就要結婚了,她又非常喜歡這款戒指,我想要給她最好的。”
在他的真誠下,他終於答應了,但要一個月才能送回國。
雜誌的事情也被他一起解決了,讓他發文,“真愛上麵有很大的瑕疵,希望以後能出更多的作品,得到大家的支持。”
當然,價錢也是少不了他的。
顧白善輕易地拿起戒指,在戒指的內麵看見了兩個人名字的縮寫,“QCK love GBS,for even and even.”
她的戒指也有,“GBS love QCK,for even and even.”
齊長寬拿起了她的那一枚,突然就跪了下來,“水,第一次求婚,我用易拉罐當做成戒指,你也接受了,後來的才算的求婚戒指。這一次,是婚戒,你還願意答應我嗎?”
其實,她的回答都是一樣的,“幫我試試是不是我的圈口。”
“為你量身定做的,圈口自然是你的。”
每一次,顧白善答應了,他的心情還是還激動,“謝謝,我一定辜負你的。”
“我信。”
請柬都是派人送到客人的家中的,一個特彆的人,是他們親自去送的。
“池,我要給我的高中物理老師送請柬,你要去嗎?”
“去,想看一看,能教出物理高考考90的名師,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他們去到陽葵中學,“善善,你有多少年沒有回母校看一看了?”
“高中畢業之後就是第一次回來看一看老師。”
“水,你打算在哪所中學教書?”
“不知道啊!”
一去辦公室,有非常多陌生的麵孔,他們有禮貌的敲了敲門,“你們來找誰啊?”
“宋老師,可是他之前教的學生。”
“宋老師啊!這一節就是他的課,之後他一定會來辦公室的。”
他們就在門口徘徊著,等著老師來。
“水,這一次回到母校,感受怎麼樣?”
“充滿了壓抑感。”
齊長寬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啊!”他萬萬沒想到,是這個回答。
“也是真的沒有想到多年以後再回來,說的還是這樣一個感覺。”
他還打算繼續問下去,下課鈴聲就響了,好多同學出來上廁所,路過他們,他們還覺得挺尷尬的。
“水,是我們來,是不是應該要穿校服啊?”
“我們的年紀也不小,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高中生,那樣顯得更加格格不入。”
這時候宋老師過來了,見他們,不太敢確定的叫了一聲,“顧白善。”
顧白善回頭,前拉住了他的手,“宋老師,是我。”
“你們三個人,畢業之後,也不知道來看一看我們。現在,我還能叫出你們的名字來。”
一個教了幾十年老師,能被他記住的學生寥寥無幾,要麼就是好的,要麼就是壞的,而他們屬於好的那一類裡麵。
“宋老師,我們都不在天城,回來也隻是和爸媽吃個飯。”
“你們年輕人忙,我還是能夠理解的。”宋老師注意點她身旁站著的男人,“這位是你的男朋友?”
齊長寬嘴也特彆的甜,“宋老師,好。”
“宋老師,他是我的丈夫,我們八月十五號結婚。”顧白善從包裡拿出他們的請柬,“希望,那天你能來參加。”
宋老師大量著他,“看著人是一表人才啊!”
被誇獎的人,還沒臉紅,顧白善先臉紅起來了,“宋老師,你不要誇獎他,他特彆容易驕傲。”
進辦公室喝了一口茶,“你給其他老師送了嗎?”
齊長寬疑惑的看著她,可也知道,她怎麼做肯定用她的用意,而且她對人不會太無情,更何況是,教過她的老師。
之前,就聽過她為什麼要教書,應該和教她的老師有關。
宋老師看著她焦慮的神情,就知道了答案,“算了算了,他們的確做的不夠格,我也沒有資格要你原諒他們的過錯,隻希望……”
“老師,我從來就沒有記恨過他們,就是覺得可惜。如果,他當初付一點點責任,我們的路就會好走一點。”
“好了,不談成年往事了,你現在也是當老師的,希望你不要走你們的彎路。”
“我心裡有數。”
宋老師送他們出門,“你們的婚禮,無論如何,我都是會去的。”
“宋老師,外麵挺熱的,你快回去吧!”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宋老師連連的歎氣。
一個老師的好與壞,學生們的心裡有一把公平的稱。
出來之後,顧白善就沒說過話了,“水,你怎麼了?”給她拿了一瓶水。
顧白善緊緊的捏住了瓶子,“高一時,我的成績非常的差,就是老師口中那種爛泥扶不牆的那一種,這也不是我本身就這麼差,而是我把時間花到其他的地方了。
高二時,哥哥姐姐從國內最好的大學回來過暑假,他們就給我複習功課,彆讓我明白了一些道理。
那個時候起我就開始認真上好每一節課,花出彆人兩倍的時間來學習。
記得我們班是差的裡麵最好的,可班裡的學生成績都不怎麼樣?班主任壓根就不負責任,有一些特彆重要的事情都是等到臨時後才來講的,這讓我們十分的惱火。”說著說著就哽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