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夢中的怪獸怎麼突然變強了呢?(1 / 2)

“長安,有沒有設想過她可能是因為學業方麵的問題呢?畢竟她年少成名,肯定也有許多身不由己的地方。”

她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也有這個可能,反正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三觀這一方麵不會太差。你說我說的對嗎?西袖姐。”在她們當中,房西袖與她最為熟悉,她說的能證明一些。

“我覺得你嫂子說的,以為對她的了解,不是一個自負的人。”'

齊長寬一個人走在前麵很是無聊,“你們聊好了嗎?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可以嗎?”要不是,要顧及一點老婆的心情,他早就把人抱走了。

“哥,你著什麼急啊!我們又不跟你搶嫂子,我們隻是聊一會天,難道這也耽誤你的是嗎?”

她的不滿,齊長寬也不能反駁,隻要看著自己的老婆。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也早點回去。”

齊長安不舍得,“嫂子,不怕他。”

“我不怕他,家裡還有雜物還沒整理,再不回去收拾,我和你哥隻怕今晚要睡地板了。”

齊長寬這麼那個說慌的人,在她的背後嬉笑,“果然人和人是會被傳染的,更何況是夫妻呢!”

房西袖拉住她的手,“長安,我感覺還有一點沒吃飽,你陪我再去吃一點,隨便聊一聊你的設計作品。”

能讓她冷靜下來的,為有設計,“那我就不耽誤你們的事了,我們繼續去討論討論。”

齊長寬求之不得擺出姿勢送她們離開,“快去快去,錢不夠,記得跟哥說。”

“你瞧不起誰呢?我自己可以全款拿下,我又不是沒有賺錢。”

他才不想要跟這個阻撓他感情生活的“好妹妹”斤斤計較,浪費時間,“安安,最棒了。”

就連旁邊的房西袖都聽不下去了,拉著人直接往外走,還不忘回頭看一眼正在嬉笑的顧白善,對她眨了眨眼睛。

來之前她就有說過,出來還要問一下齊長寬,還說不虧欠於他,夫妻之間不就那些點事。

齊長安沒有結婚,而且還沒有男朋友,不知道裡麵的緣由,也是能夠理解的,可她不能置之不理呀!

最滿意的不是顧白善,而是齊長寬,“還是你這個閨蜜比較懂一點,我那個妹妹真的是會讓我氣死來。”

顧白善挽著他的胳膊,“走了,彆抱怨了,快回家,我的肚子已經餓得不行了。”

“走,回去給你做大餐。”

回去路上兩人又聊起了那個八卦,“水,我真的沒有想到品紅姐居然邀請你做她的徒弟。”

“相互比較優秀的人就會彼此對上眼吧!”

“那你怎麼沒有答應,反而拒絕了呢?”她們不能直接的問S大,但他卻可以呀,誰讓S大,就在他的身邊。

顧白善看著後視鏡中的自己,“品紅姐是非常優秀的設計師,同樣也是我的榜樣。

對於她的邀請,我聽見時是非常的激動的,可我身上有很多未完成的學業,就比如醫學,我還沒有到特彆出彩的地步,就比如,還不能夠獨立的治病救人。

如果我答應了品紅姐的邀請,那麼有可能勞累的不是我,而是品紅姐。”

他雖然沒有讀過醫學專業,但還是了解其中的一些信息,就比如說醫學起碼要學上4到5年。

“百般的思考了一下,還是忍痛的拒絕了品紅姐的邀請。她聽見時也是十分的不能夠理解,我也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釋。”

“我覺得她現在應該有所釋懷了吧!”

“這可能都是我們的遺憾吧!”

把大餐做好之後,齊長寬想要把蠟燭點上,被她阻止了,“水,燭光晚餐,你確定要開著燈吃?”

“確定以及肯定,氣氛還沒有點起來,等最後吧!”

齊長寬莫名其妙的,居然有點期待起來了。“好,就聽你的。”

他切好了牛排,準備戴上手套給她剝蝦,“上一次你沒有好好品嘗得到,這一次終於有時間了。”

顧白善搶過了他的手套,“誰說的,不是淩晨的時候我也吃了嗎?很香。”

“水,我來不弄得你手上都是油。”

“可我就想喂你,難道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答應我嗎?”

看著剝好的蝦,在蒜蓉裡滾了一圈,齊長寬還是有一點害怕的,他喜歡吃蝦,但不喜歡吃蒜。

他那點小心思,顧白善怎麼會不知道呢?

蝦在湯汁裡滾了一圈,顧白善很貼心的把上麵的蒜蓉都弄乾淨,才放進他嘴巴裡,“你自己做的蝦香不香?”

“香,我也剝給你吃。”

“彆,我的手已經臟了,你就不要再粘手了,你喂我吃牛排吧!”

兩人的分工十分的明確,還酌上了幾杯。

顧白善喝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搖晃了一下酒杯,紅色的液體雅致明媚,“如果我說的沒有錯的話,這應該是四季莊園裡產的紅酒吧!”

“沒錯,原來,不僅顧老師的記憶力不錯,連口腔都記憶也不錯。”

“我對食物也算得上有研究的人,能記住它們獨特的味道,也算不上一件難事。”

紅酒的度數不是很高,但是喝多了,還是會有一點醉的。

顧白善轉身抱住了他,“池,怎麼辦,我感覺我有一點醉。”

“能走去關燈嗎?”

她呆萌的點了點頭,駕駛著搖擺身子,慢慢的去把燈關了,而他則點上了蠟燭。

齊長寬張開懷抱等著她入懷,“剛才吃的開心嗎?”

“池,做飯最好吃了。不過呢,我還是想再喝一點酒,它的口感真的不錯。”

麵前這個貪酒的女人,齊長寬一臉寵溺的笑容,她一口乾之後,拿過杯子放了下來,“慢一點喝,又沒有人要跟你搶。”

顧白善拍了拍他的肩,微微的墊起了腳,把紅酒過渡到他的口中。

既然發起攻擊的人是她,那他沒有什麼好推脫的。

把人直接抱了起來,“你這個小調皮啊!就是壞的很。”

“你說我壞,那你抱我乾什麼?還有準備做什麼?”

“我想要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嗎?”停下來與她碰了碰額頭。

紅蠟燭的光在黑夜裡,不停的搖曳著,就連一聲聲的低沉的哭泣,都未將它吹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