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閒時,他就會想想自己是如何坐上這個位置的,和他的爸爸是如何成功的退休的,得出的原因就是,後繼有人了。
齊長寬心想著如何造娃,可無論他怎麼去想,這個權利也不在他的手上,他就沒有資格去要求老婆給他生一個小孩。
聽說,生孩子挺疼的,這個想法立刻就在腦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手裡握著筆,低頭看著文件,歎了一口氣,還是繼續工作了。儘可能的把工作交給底下的人處理,工資那塊就還不錯,收了錢,當然要好好的為他辦事,而且,他們有假期,全公司就他沒有。
顧白善時不時的就會走到班級,想看他們有沒有認真的上課。
結果,他們一個個的都趴在課桌上,心裡是生氣的,這才好了幾天,怎麼就堅持不下去了呢!
可視線往講台上看,原來是語文課,難怪他們一個個都無精打采的。
拍下了一張證據,希望以後,可以用來換了他的一項理由。
剛好,她做的事情被對麵正在上課的楊文清看見了。
顧白善在上課期間,楊玉潔有給她打電話,她先讓他們看下課本,去外麵接聽電話,“善姐姐,有時間來看我的演出嗎?隨便提前,幫我看一看,還有哪裡沒有做到位的地方?”
“我在上課,等下課之後,我會回電話給你。”
“好,那你先忙。”
把手機放回口袋裡,這次,楊玉潔來找她,隻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我們接著講,不同的細胞所作用的功能不同,可它們彼此之間也有一定的聯係。”
他們還要排練,沒有時間來接她,顧白善隻好自己打車過去。
進入大廳,她們應該是在進行一次整體的排練。
楊玉潔看見她進來了,也隻是對她笑了笑,其他的成員,看見了也不好說什麼?
台下沒有一位觀眾,那她就當一回。
他們的默契程度還是很高的,沒有個三五年的磨合,是達不到,這個程度的。
練完,楊玉潔拍了拍手掌,把大家聚在了一起,“我們的練的不錯了,接下來好好休息,但也彆忘記,多加的鞏固。”
都他們都走了,楊玉潔才走向她,“怎麼樣,你是我的老師,而你的學生成功已經有足夠的能力指導底下的人進行舞蹈表演,此刻,有沒有為你的學生感到自豪?”
“當然,你設計的舞蹈很不錯。到演出那天,記得給我留著票。”
“行,這是我在國內的第一次表演,你能來觀看,那就是對我最大當然鼓勵。”
楊玉潔換完表演服,就和她爬上劇院的屋頂,“善姐姐,你應該也猜到,我為什麼今天邀請你吧!”
“應該是為了陸明浩的事。玉潔,我和他真的隻是再單純不過的友情。”
“我知道。當初,我在追求他的時候,就意外得知,他之所以對其他的女生油鹽不進,是還沒有忘記初戀,就算她一開始拒絕了。
那個時候,我就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女子,能夠讓他如此的念念不忘。”楊玉潔轉頭看著她,“後來知道是你,我就釋然了。”
顧白善有點好奇,“啊!你知道是我,怎麼就釋然了呢!”她的魅力有那麼大嗎?居然,能讓她釋然,但不對啊!她和陸明浩之間,就是朋友的關係,談不上與她爭。
“我佩服的人不多,而且是其中一個。如果,我是男的,我也會喜歡你。”
突然的表白,打的顧白善猝不及防,“啊!還好,我是女的,不然,我就要和長寬做兄弟了。”其實,與他能夠做兄弟也是不錯的,就不知道他願不願意。
要說,齊長寬聽見她這麼說,那百分之一千是不願意的,跟誰做兄弟,也不會跟她做兄弟,當他的老婆不好嗎?
“玉潔,那你現在還喜歡明浩嗎?”在線,忙的好朋友問一下,希望能夠成為他們之間的粘合劑。
楊玉潔盯著潔白的手指甲,“喜歡,不過,你現在很享受,他追我。”
顧白善在心裡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他們兩人彼此都有了喜歡,那距離在一起的日子就不會太過於遙遠。
“你們有了好消息,記得通知我,我好送上我們給你們的祝福。”俗稱,份子錢。
她點了點頭,送她回家了。
從她家出來,就看見了陸明浩,“你是來找白善的,剛好,她就在裡麵。”說完,就直徑的從他旁邊走過。
陸明浩拉著她的手腕,“我是來找你的。”
兩人牽著手一起離開了,顧白善在窗戶口看著,好在,她及時的發消息給陸明浩。
周五,難得,兩人都沒有什麼事,可以好好的過一個兩人世界了。
正當,他們因此而感到興奮時。
媽媽程秀過來了,還帶著齊健柏,“媽,你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為你準備晚飯。”
“小顧,不要那麼麻煩。我來是有事要跟你們說。”
她們在客廳裡聊天,齊長寬洗好水果給她們送回去,還特意的放在離顧白善近的地方。
程秀大致的看了一下,房子的格局,還是不錯的,再看看送了水果的兒子,怎麼感覺,他是入贅的呢!
“真的是,娶了媳婦忘了娘。”
顧白善一下就被說害羞了,快要進嘴裡的水果,也望而卻步了。
對於,親媽的調侃,齊長寬也毫不客氣的回懟了回去,“媽,我怎麼還記得,爸給你洗腳的事,需不需要,我好好幫你回憶回憶。”
當媳婦的,當然要忍住,可小孩覺得有趣,就不會管那麼多。
齊健柏笑了笑,“大姨,這是真的嗎?”姨父看上去挺嚴肅的一個人的,怎麼還有讓人意想不到的一麵。
程秀看著他,才想起來,來找他們的事。
“說正事,小顧,我和你奶奶要去旅遊,可健柏明天還要上學,所以就想讓你們帶一下健柏。”
齊長寬一下子就變了臉色,兩人。世界又泡湯了,“我爸呢!”
“你放心,你爸帶孩子?”
話說的也對,他爸唯一的優點就是會賺錢,還有就是寵老婆。
顧白善幫他鋪床,可齊健柏卻提議,想要換一間房間住。
她知道,齊健柏不是難相處的人,“那健柏,想要睡哪一間?”
“真的可以,挑嗎?”
顧白善還挺好奇,他怎麼做的目的。
齊長寬洗完碗,聽見動靜,就過來了,“怎麼了,挑什麼?”
“健柏說不想睡這裡,想換過一間房。”
“我要睡你們那間房。”
不是看著他還是一個孩子的份上,齊長寬真的想和他比一比誰更無賴,“你小子真的是會得寸進尺啊!”
顧白善也有所料到了這個答案,“你確定?”
“小嬸嬸,就算你們想,我還不想呢!我隻不過,想看小叔發脾氣。”他也是難得能夠開開齊長寬的玩笑,既然有機會,那當然要抓住了。
齊長寬更加的生氣了,“你這個熊孩子。”
之後,齊長寬陪他去洗澡。結果,兩人出來,齊長寬的衣服是濕的,非常生氣的回房間換衣服。
“他這是怎麼了?”
“我們在浴室裡,突然向他發起了攻擊,然後就打起了水仗,他的衣服就濕了。”
顧白善幫他擦乾頭發,並用吹風機吹了一下,“嬸嬸,我自己去睡覺了。你去看一眼小叔,看來是真的被我氣到了。”
“等一下,我先幫你擦乾頭。”
怕他一個人睡不暖和,就開了定時的空調,“健柏,桌上放有水,你渴了就可以起來喝。”開了暖氣,屋子裡還挺乾燥的,怕他一個人,到時候起來了找不到水喝。
“小嬸嬸,我都沒有生氣,反倒是他生氣了,小叔,真的是有一點幼稚啊!”
幫他蓋好被子,“我去看看他,好好睡覺。”
把燈關了,小聲的說了一句,“那有什麼辦法呢?他撒嬌起來比你還幼稚。”
齊長寬已經洗好了澡,坐在窗戶旁邊獨自的喝著紅酒,“這是哪家的小可愛啊?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喝悶酒?”拿過了他的酒杯
小孩打不過,還要被老婆說,委屈感一下子就湧上心頭,抱住了老婆的腰,“老婆,你們怎麼都欺負我?”
顧白善把杯中剩下來的酒一口悶,再低頭把酒過渡到他的口中,“現在還委屈嗎?”
“委屈。”
既然還委屈,那就再過度一口。
“還委屈嗎?”
齊長寬顯得十分嬌弱的點點頭,就這樣,半瓶酒就以這樣的方式進了兩人的肚子裡,兩人的臉上都顯得有一點點微紅。
最後,還是顧白善敗下陣來,倒在了他的懷裡,“池,你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幼稚的老公。”
“幼不幼稚無所謂,好用就行。”幼稚點又怎麼了,這一晚的親親都趕上好幾天的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