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一定會陪你到白頭的,就是到時候,你可不要嫌棄我,人老珠黃了。”
“你老了,我也肯定也老了,我又不是神仙。我們到時候,就誰也不嫌棄誰就好。”
他們先是在群裡送上了祝福,次日的中午,才去醫院看,成功渡完生育之苦的新手媽媽。
一家人都在場,隻不過,顧白心還在睡覺,他們也不打擾她補覺,更何況,楊數也她身邊陪著她。
他們都在另一邊安靜的看也在睡覺的寶寶。
“爸媽,你們吃飯了嗎?”
“我和你媽都吃了,就是楊數,他早上就吃了一個包子,還說不餓,你去給他買一盒飯就可以了。”
顧白善買好飯了,就輕手輕腳的進病房裡了,“姐夫,我看過我姐的各項單子了,就是泌乳素有點高,不過,你不有太過於擔心了,這個隻要多加的注意身體,飲食營養均衡就可以慢慢恢複。”
“謝謝,善善。”他自己就是當醫生的,顧白善說的話,他怎麼可以不明白,可他的妻子氣虛非常弱的,從手術室裡推出來,他的心一直是涼的。
顧白善知道,他很是沒有什麼胃口,必須到場給他一劑鎮定劑,“姐夫,姐肯定不希望,她醒來的時候看見你邋遢的樣子。飯菜,我也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但你多少要吃兩口。”話都上到這個份上了,還聽不進勸,那她也沒有辦法了,隻能等姐姐睡醒,才去收拾她丈夫了。
他們下午還有工作要做,等顧白心睡醒了,聊了一會天就離開了。
時間還有多,二人就在醫院小路的長椅坐了下來。
顧白善靠在他的肩膀上,齊長寬則摟著她,“池,我見過很多的生老病死,可自己馬上要經曆那一關的時候,我發現,我有退卻的想法。”
齊長寬知道她退卻的是什麼,“不擔心,你應該更多的是相信我,我也不想經曆姐夫現在這個狀態。”可自己真正到了時候,都和嘴中說出來的不一樣。
隻要兩人一有時間,就像會放鬆一下,然後一起去看孕期之類的書籍。
顧白善是學過一遍的,她最多隻是溫故而知新一下,而齊長寬就不一樣了,認認真真的做一個好學生,學不學就要把重要把知識點記下來?
她閒下來休息時,就總是會以這個為題口調侃齊長寬,“從側麵看,你真的就是小學同學。”
“小池同學不僅樣子要做到位,而且一定會交出一份合格的答卷給顧老師的。”
顧白善摟過了他的肩,“那到時候我真的要好好看一下你答的如何?”
書籍上有很多專業性的名詞,齊長寬一點都不能理解,所謂隔行如隔山,這也是很正常的,隻不過他家裡就有一位在行的人。
“水,這個□□膠囊有什麼作用?”
“□□膠囊屬於一種孕激素類藥物,能夠補充體內的孕酮,從而改善黃體功能,在一定程度上還可以達到保胎的效果。”
“那葉酸有什麼作用?”
“葉酸有預防胎兒神經管缺陷的作用。因為胎兒在十二周之前是生成神經管最重要的時期,如在此時段有葉酸缺乏的現象,就很容易引起神經管缺陷,如無腦兒和脊柱裂等疾病。”
“那FDA藥物分類有事什麼?”
“懷孕期間隻能使用A類和B類藥物,其中A類藥物對胎兒無害,如維生素;B類藥物對胎兒可能有害性未知,如青黴素等。”
“那……”齊長寬還圈出了一個不知道的藥物名詞,抬頭想繼續問她,可她覺得問的有一點煩躁,就很糾結,要不要繼續問?
顧白善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你是說是我的學生嗎?我講課都是非常有耐心的,不會動不動就發脾氣。學生的好問,我覺得我作為老師,我反而會覺得很開心。”
有了這句話,齊長寬不斷的向她提出了不同的問題,她一一耐心的都給講解了。
快到了顧白心的寶寶滿月宴了,可能下班之後就一起去操場裡逛一逛。
本來,齊長寬上還有會要開的,我把它提前到了下午,晚上的時間就空了出來。
二人在飛翼那裡定製了以牡丹花作為設計的靈感,設計了一個王冠。
寶寶是在四月份裡生的,四月丹花正好開放。
牡丹花的花語也特彆的好,有著圓滿、濃情、富貴、吉祥、幸福、雍容華貴、國色天香的寓意。
寶寶滿月禮物已經拿到了,店裡還有各種各樣的首飾,這樣離開了,實在是太可惜了,當然要留下來好好逛一逛了。
齊長寬中了一個皇冠,覺得很適合老婆,“水,可以帶一下給我看嗎?”
“你給我帶上吧!”
一次帶上皇冠,是爸爸給她帶上的,這一次想由他給她帶上。
“榮幸之至。”
顧白善這鏡子裡的自己,不管是從坐姿還是外貌,像極了落在民間的公主,“池,該不會是某國落在民間的公主吧?”
這個假設的非常的大,極其容易引起周圍人的嘲笑,可齊長寬對牽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下,“的確是一位落在民間的公主,是池國裡麵唯一的公主。”
她微微一笑,“我的騎士,繼續陪我逛街吧!”
他們的這一幕剛好被進來送茶水的工作人員給撞見了,她自認為沒做過過什麼壞事,有必要讓她獨自承受這份狗糧嗎?
最尷尬的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在兩人並沒有發現VIP室裡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等騎士站起來了,她敢發聲。
顧白善拉著她的騎士,坐在沙發上,騎士此時已將溫柔的麵容換成了冰冷的麵容,“放下東西,你可以走了,有什麼是我們再讓你進來。”
對於,騎士的冷臉,這讓她稍稍的產生了一點錯覺,仿佛剛剛深情的人不是他一樣。
顧白善才把管他對彆人是一個怎麼樣的態度,反正,她聽得清,也看得清,麵前的人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之後,他們又挑了一對玫瑰耳環給姐姐,“池,我覺得,這對耳環很適合姐姐,你覺得你呢!”
“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於,女生的東西真的很不精通,而且,你也沒有向往講解過。”他有一雙對商業極其明銳的眼睛,可對女人的東西,跟個瞎子一樣,門入深的很,不是一般的男人,都拎不清裡麵分類以及作用。
顧白善也知道不應該要求一個男人去明白這些,隻有他在旁邊和結賬時付錢就可以了。
“不為難你了,我們再去看看,還有什麼好東西。”
齊長寬跟個小朋友一樣,拉住她的手,“謝謝,老婆的原諒我的無知。”
她有給姐姐買了項鏈,“有了外甥女,也不能因此而委屈了姐姐。沒有姐姐的付出,怎麼可能有她的降生。”
出飛翼,才八點多一點,熱鬨的氣氛才剛剛開始。
顧白善瞧著他的著裝,還是西裝革履的,“水,我臉上應該沒有臟的東西吧!”知道沒有,可很是習慣性的用手在臉上摸一下。
“沒有,我就是想到,你的常服並不是很多,你懂我接下來的意思了嗎?”
齊長寬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可就是喜歡在關鍵的時候裝傻,“不知道,還請老婆明示。”
顧白善挽住他的手,“我要為你買衣服,滿意了吧!”就帶他去男裝店。
“其實,我挺好奇的,你這麼聰明的人,不可能不明白,我話中的意思,可偏偏就喜歡裝傻呢!”
“我就是想讓你寵著我,在乎我,心疼我。
而且你明明知道,我在裝傻,那你為什麼還怎麼容忍我。”
“一個字,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