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怕辛苦,我就不會乾這一行(2 / 2)

“應該是,水,你要幫他抓?”

顧白善把東西放到了旁邊,“我抓娃娃可是很厲害的,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

“見過。”他也放心了東西,轉身離去了。

顧白善沒有什麼感覺,而是乖乖的原地等著他回來,並把買的東西照看好。

不出三分鐘,齊長寬就拿著一盒的遊戲幣向她走來了,“以你的技術,應該不需要很多的遊戲幣。”

顧白善自信的接過,“那是當然的了。我去抓娃娃,那你去乾什麼?”她也不能隻顧著自己的娛樂,而忽略了他。

“我去上廁所,你要跟著去嗎?”

“滾……”

齊長寬走了,她就專心的投入抓娃娃的遊戲中。

集中注意力,和多年來積累的驚豔,讓顧白善第一次就抓到了娃娃,之後的收獲很是多,有二個袋子都裝不下。

工作人員看見顧白善背著兩袋半的娃娃走,心就是在滴血,可臉上還是要麵露微笑,“慢走。”

坐下來,想要把抓到的娃娃拍給齊健柏看看,可覺得,提前告訴了他就一點都不驚喜了,就停下來打字的手。

剛想打電話給齊長寬,問他是不是掉坑裡去了,怎麼還沒有回來。

一個小女孩就衝進來了她的視野中,“姐姐,你的有這麼多了,可以送我一個我,我請你吃糖。”把手心裡的兩顆大白兔奶糖打開在她的麵前。

顧白善從袋子找到小姑娘要的娃娃,“你的爸爸媽媽呢!怎麼就你一個人,需不需要我幫你找爸爸媽媽。”

把娃娃遞到了她的麵前,顧白善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她這個姿勢怎麼感覺和拐賣小朋友的人販子一樣呢!

小女孩轉過身,指向身後的爸爸媽媽,“我的爸爸媽媽在那裡,是他們鼓勵上前的。”

顧白善隻要給小朋友娃娃時,側身就響起來,她剛才一直在找的人,“水,你們在拐賣小朋友嗎?我要去警察局舉報你。”

警察局這個梗在齊長寬這裡是過不去了嗎?

齊長寬拿著烤串和臭豆腐還有其他的小吃向她走過來。

小朋友很護短,既然是剛剛認識的陌生人,用自己的小身板擋在了顧白善麵前,“你才是壞人,姐姐很有愛心才不會拐賣小朋友的。

爸爸媽媽說過,那些用零食,哄騙你跟他走的人才是人販子。”

“水,你不和小朋友解釋一下?”

顧白善蹲下來,和她平視著交談,“小朋友,你誤會了,他不是人販子,他和姐姐是跟你爸爸媽媽一樣的關係。”

小朋友知道自己誤會了,立刻就跟齊長寬道歉,“哥哥,對不起,是我誤會了。”

齊長寬以為她會叫他叔叔,沒想到,和顧白善是匹配的,再大的誤會,在那一刻早就煙消雲散了。

“小朋友,你的爸爸媽媽呢!我們不是人販子,不代表就沒,你還小,要緊緊的跟著爸爸媽媽的腳步。”

齊長寬一說完,二人兩人就不約而同的笑了。

他是半路插過來的,並不知道,她們之前就有討論到了這個問題。

小朋友在走之前,把糖給了顧白善,顧白善並想隻收一顆,可小朋友卻很固執的給她,“姐姐一顆,哥哥一顆,我在家就是這麼給爸爸媽媽分的。”

他們聽到了這句話,就欣然的接受了,“快去找你爸爸媽媽吧!小朋友,你跟勇敢。”

她用微笑回應他們的讚美。

“水,你願不願被我這個人販子用零食把你拐賣到我家啊!”

顧白善挽上了他的胳膊,“我不是早就被你拐回來了嗎?”接過了,他手中的小吃。

來商場時,都是空著手的,可回去,不僅,手上提著東西,連後背也沒有閒著。

“池,我是不是應該來商場抓娃娃,再拿去販賣啊!”

“想法很好。對了,你怎麼不去做生意啊!”以顧白善的才華,那賺錢不就灑灑水嗎?

顧白善猶豫了一下,“我的任務實在是太多了,有那個心,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再說了,我又不是超人,做不到麵麵俱到。做我最想要做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為了讓氣氛變得不那麼沉悶,顧白善主動轉移話題,“池,你上廁所上到了烤串店了?”

“我特意去買的,怕你抓完娃娃會餓。”集中注意力可是很容易餓的。“你就彆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老婆。”

齊長寬對她的愛總是熱烈而又直白的,她很喜歡這樣的伴侶。

中秋節前一天,顧白善也為他們準備好了月餅。

他們收到月餅的那一刻是拒絕的,收到了,也隻是把它放在一旁,繼續低頭寫作業。

這就讓顧白善不得不發脾氣了。

“知道你們不怎麼喜歡吃月餅,我就買了小塊的給你們,節日該有的儀式感還是不能少的,而且這是我們特有的傳統節日。

我們都不去傳承屬於我們自己的文化,就有人從我們這裡搶去。 ”

他們深深了明白了問題的嚴重性了,紛紛的對著月餅說對不起。

顧白善都被你們的行為,氣的笑了出來。

“你們應該享受享受生活的時候就停下來,畢竟,人也是要有喘氣的,喘口氣也算是一種放鬆。

你們可能聽過其他的老師說過這麼一句話,就是不會讀書,那就不要強求,讀壞了一雙眼睛,那就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我們不是隻有讀書的這一條道路可以走,隻不過,它的成本是最低的,可你真的拚不過彆人,真的可以考慮走走其他的路,說不定你就有意外的收獲呢!

我們還有很多的機遇等著我們,隻不過你的頭腦要保持好清醒,它來了,就抓住它,不要放過。”

“好的,善姐,我們會保持清醒的頭腦的。”

整個班都停下來吃月,顧白善和他們一起吃。

“我也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餡的就都買了蓮蓉的,我來之前嘗了一個,覺得還是很不錯的。”本來,她不想要餡的,可有覺得乾巴巴的,他們更不喜歡吃,那就挑了一個大眾一點的。

對於,顧白善說的話,他們是持有懷疑的態度的,做人不能人雲亦雲,要自己嘗試過,才會自己哪一種口味的月餅,自己是喜歡的。

撕開包裝,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煩惱的撓了撓後腦勺。

他們嘗過之後,個個都豎起了大拇指,“善姐,真的很好吃,回去之後,我就叫我沒買這種的。”劉洋記下了月餅的牌子。

“你喜歡吃就好,下一個中秋節前夕,,我還陪你們一起過。”

“好的,善姐。對了,善姐,你怎麼沒給我們發柚子呢!”

顧白善停了一下來,並咀嚼完口中的月餅,再去回答他們的問題,“柚子,還和他們真正的家人一起吃,我可不想霸占獨屬於他們與你們之間的記憶。”

藍君士發覺到了她的錯誤,立刻就指了出來,“可在我們的心中,你就是我們的家人啊!”

“我認可班長說的話。”王藝璿力挺他。

“對不起,我錯了。”

劉洋一個人就是一個氣氛組,“善姐,你的錯誤,我們原諒了,就不用謝謝了。”

“劉洋,你是不是有皮癢癢了,還是手癢癢了,是不是要我給你出一道遺傳的題。”高二生物一開始,就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

第一單元花了三節課去教,他們還是雲裡霧裡的,難到了一大片的人,就算是高三的學生,碰到遺傳的題目也隻是半蒙半猜。

“善姐給我們開小灶了,你們願不願意啊!”

“願意,善姐,遺傳真的很難。”以後的生物,遺傳就是與彆人拉開分數的法寶之一。

對於,他們的好問的態度,顧白善是開心的,“行,沒有問題。我們吃完月餅,就給你們出一道題。”

他們吃著月餅望著窗外,其他班的人就在埋頭苦乾,隻有他們班忙裡偷閒,有點“羨慕”他們。

“善姐,還沒有孩子,我可以當你的孩子嗎?”洋說出來了很多在座同學的心聲。

“彆,我們不可以嫌貧愛富的。就算,我們不能決定我們的出生在怎麼樣的家庭,可我們可以我們的勤勞的雙手和智慧的大腦去創造我們想要的一切。”

“善姐,受教了。”

他們還是很心疼她的,沒有讓她親自出題,而是把他們不懂的題又給他們講了一篇。

下了晚自習,顧白善就倉皇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