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電話,經紀人光哥)
“喂”
“您好,請問是莫月離,莫小姐嘛?我光哥。”
“對的。”
“你現在應該落地了吧,你出來了嘛?我在拿完行李出來的地方,花短袖那個。”
“哦,我看到你了,這,光哥。”
(相遇)
“我幫你拿吧。”
“謝謝光哥。”
“一個人來很辛苦吧。”
“沒有,我覺得還好,可能是因為我不暈機。”
“這邊。”
“哦,好。”
“車在門口那邊停車場,我帶你過去。”
“謝謝光哥。“
(車旁,光哥放行李,莫月離上後座)
“離木頭他家大概40分鐘,如果你累,可以睡會。”
“沒事,不過光哥,這是你自己的車嘛?”
“嗯。”
“真好,真羨慕你們會開車的人,不像我駕照其實就是個擺設。”
“你也可以自己試著開,會開車方便點。”
“我媽也這樣和我說,但是我太懶了,我想著我爸媽都會開,根本輪不到我,我這個駕照還是我爸媽逼著我考的。其實,我覺得有時候也用不上,畢竟現在公共交通發達。”
“你這說的也有道理。”
“這是什麼車啊?”
“奔馳。”
“啊哈,光哥,你喜歡這種啊。”
“有哪個男生會不喜歡車。”
“你說的也有道理。”
“那光哥你沒有出差嘛?”
“我啊,不喜歡出差,而且不是有他們兩個嘛,我一般都留著,或者跑本地,回家方便。”
“你家在本地啊?”
“我都結婚好幾年了,孩子都有了,當初木頭他們還都去了。”
“沒被跟嗎?”
“當然被跟了,但是又沒什麼料。”
“也有道理。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過光哥為什麼叫木旻‘木頭’啊?”
“他剛來的時候和木頭一樣,整天就紮在練習室裡,因為普通話不標準,也不怎麼願意說話,然後我們就私下調侃他像塊木頭。”
“這樣啊~那你是不是一出道就帶著他?”
“我那個時候可沒那個能力,我也就比他早來個兩年吧,也是從跑腿開始的,那個時候公司也小,藝人少,所以抬頭不見低頭見,一來二去就熟了,怎麼想從我這套信息?”
“嗯,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情?”
“損兄弟顏麵這種事情,你光哥可不做,到時候木頭又找我麻煩,說什麼我說詆毀他形象。”
“不能說嘛?但聽光哥的態度應該做了不少傻事,而且還很糗啊。”
“咦,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我可沒說,彆在木頭麵前說瞎話,要不然又要折騰我了。”
“他能折騰你?”
“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折騰人?有一次,哎呀,差點又上你的當了。”
“好吧,那我不問了,那狼哥和羊哥,我可以問吧?”
“小狼現在主要帶木頭,你也許已經見過了,但是老範,哦也就是你說的羊哥,帶唐子啊,你怎麼會知道?木頭和你說的?”
“嗯。”
“行吧,不違法的情況下,我告訴你。”
“他們性格怎麼樣啊?為什麼這樣分配啊?我還沒見過羊哥呢,羊哥是不是裡麵性格最好的。不好意思,我的問題可能有點多。”
“說實話,他們都不如我。小狼這個人,外剛內柔,適合木頭這種溫吞,有時候又特彆沒譜的性格,有個人管著比較放心;老範比較溫柔派,適合唐子這種表麵上看上去沒注意,內心其實特彆有主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