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跑不了。先喝水。”
喻暖聽話地喝了幾口,傅屹珩看她休息地差不多了。
“你繼續,有事叫我。”
喻暖點頭,她寒假要參加鋼琴十級考試,不能怠慢。雖然鋼琴未來不會是自己的事業,但是喻暖一向做到最好。
差不多12點,喻暖才結束。傅屹珩已經把兩隻貓放在一處,等喻暖下來吃飯了。
喻暖看著滿桌飯菜,震驚地問“你做的?”
傅屹珩替她舀了一碗飯後點了點頭。許是喻暖的表情太過震驚,傅屹珩氣笑了解釋說。
“我八歲之後一直跟我媽在意大利生活,我媽那人工作忙。我上初中就自己一個人租房了,飯得自己做。最近才回國”傅屹珩有意在“八歲”上加重音,結果喻暖沒反應。
隻是分享“我初中的時候也去了趟意大利,就暑假的時候,當時去看了羅馬鬥獸場。”
傅屹珩笑問“就看了這一個?”
喻暖點頭“景點人太多了,我那幾天都在逛街,買了一櫃子的Hermes。”
喻暖邊吃著碗裡的飯邊和傅屹珩聊天。怎麼說呢,傅屹珩這人太會聊天了。她從貝多芬的鋼琴曲講到魯迅先生的生平。連芝麻丸的來由都講了。他硬是一句不落地接上了。
下午沒什麼事。傅屹珩問喻暖要不要看電影。喻暖答應了。
然後跟著傅屹珩去了他家。
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喻暖進門,傅屹珩就從架子是拿下一雙白色的軟底拖鞋,一看就是女士拖。牌子喻暖沒看出來,總歸不便宜
“本來給我媽準備的,喝水嗎?”
喻暖不解傅屹珩為什麼執著讓她喝水。
後來,她才知道那是因為我們不可一世的傅公子緊張了。隻是他緊張自己不喝水,讓喻暖喝。這都是後話。
喻暖不想喝,傅屹珩就領著她往樓下走。樓下就是負一層。這裡很明顯被改造成了電競房。喻暖沒想到的是除了電腦,還有一櫃子的畫作。這些畫作有明顯的進步痕跡。
“你會畫畫?”
“嗯,五歲開始學的”
喻暖看著那些畫,想起了一段往事。“我記得小時候認識一個哥哥也畫畫。但是畫得不太好,經常被他爺爺罵。然後我因為彈琴彈錯也被我爺爺罵。我倆就互相安慰,最後一致認為我倆是對了。雄赳赳氣昂昂地回去理論。然後灰頭土臉地回來繼續互相安慰。”
喻暖光顧著看畫,沒注意到傅屹珩眼前一亮。“你還記得那個哥哥嗎?”
喻暖搖頭,“他後來好像是搬家了,沒什麼交集了。”
喻暖說完回過身,傅屹珩掩去眼底的黯然。“走吧。”
喻暖跟著他進了儘頭的屋子。那是一間小型的私人影院。旁邊一櫃子的影碟。
喻暖大致掃了一眼,好家夥!絕版不少啊。
“看什麼?”
身旁的少女躍躍欲試,“恐怖片”
傅屹珩神色一僵,但還是給喻暖拿了供她選。
電影開場,喻暖幕不轉睛地看電影。沒察覺傅屹珩已經把視線挪向彆處了。
電影結束,喻暖還興致勃勃地講著細節。仔細一看傅屹珩臉色都微微發白了。
“誒,你怎麼了?”
傅屹珩麵無表情“沒事,餓了。”
“這樣啊”喻暖微眯著眼,不相信。
“那走吧。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