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漫長的三局狼人殺,劉小慫被眾人半推半就地拽去吃了宵夜。
餐桌上散落著泛著綠色的啤酒瓶,劉小慫有些醉意,麵色帶著些緋紅。他看著戴士遊刃有餘地周旋在人群中,兜兜轉轉又坐回了身邊。
在包廂晦暗的燈光下,戴士的表情隱於黑暗。
許是酒精上頭,劉小慫有些迷茫。
獨屬於戴士溫熱的鼻息噴在耳邊,微啞的聲音撩撥著心弦。
“慫哥,你是不是喝多了?”
劉小慫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戴士水潤的唇,呆愣了片刻才反駁,“怎麼可能,就這點小b酒。”
輕笑在耳腔炸裂,劉小慫有些害羞,彆過臉閉上眼,感受著內心的跳動。
經過數小時的狂歡,包廂重新歸於安靜。劉小慫看著戴士將喝醉的好弟弟安排穩妥,戴士其實很細心。
劉小慫看著戴士發呆,突然湊近的臉把劉小慫嚇了一跳。
“慫哥,那你怎麼辦,去我家住?”
劉小慫酒意上頭,被戴士牽著手,胡亂地上了車。戴士向來愛在車上玩手機,這會兒眼睛眯著一條縫還在擺弄著手機,小胖臉被幽幽的綠光照亮。
劉小慫盯著戴士,心緒雜亂。戴士偏過頭笑了起來。
“怎麼樣,慫哥。你看我的眼神都快拉絲了,我好看嗎?”
劉小慫彆過臉,低低地笑著,“戴士,你TM真不要臉。”
又是一年京城大師賽的錄製,戴士微微蹙著眉聽著新人玩家有些貼臉的發言。劉小慫聽著彆人對戴士的配置綁架,極為心疼地看向戴士。
他們玩不過戴士就用配置打戴士,與戴士同陣營的玩家輸了就怪戴士發言不好,他們都把戴士當坐標打。
那戴士應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