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有點耳熟,但喝醉了的我注意不到這些。
“嘴長在我身上,我說是就是。”我理直氣壯的說,還有點小驕傲。
我轉過身,想看看誰在和我說話。
“咦,你長得好像我男朋友啊。”
我眼巴巴的盯著這個人,不明白為什麼。
他沒有回答我,隻是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好在,醉鬼是不需要回答的。
或許是一直抓不到艾爾海森導致怨念太大,我對著這個疑似艾爾海森的人撲了上去。
我像八爪魚一樣粘在他身上。
“!”他繃緊了肌肉,試圖把我拉下去。
他失敗了。
我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力氣,死死的貼著,讓他拽也拽不動。可他又不能真的傷害到我,隻好任由我抱著。
如果真的要拉開我他或許也是有辦法的,可他什麼都沒做,隻是象征性的拽了拽。
是不想把我拉開嗎?
艾爾海森也有些驚訝自己的舉動。
但他沒有表露出來,隻是慢慢放鬆肌肉,讓身上的醉鬼能舒服一點。
柔軟的身軀緊緊貼在他胸前,在酒氣之外,鼻尖還有一絲清香。
很特彆的味道,他想。
他沒聞過這種味道。但不同於尋常香水的刺鼻,這樣稍有些苦意的清香,倒是不錯。
我又開始自說自話了。
他一直聽著,也不出聲,像個雕塑一樣坐在那裡。
漸漸的,我有些疲倦,頭一點一點的。
終於,我步了卡維的後塵。
我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