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們可以做不需要用火的食物!”你努力做出積極的樣子(這可真不像你)打開冰箱翻找了一下,“都是我的問題,應該從簡單的東西開始的……”
最後你們一起在客廳吃了沙拉和火腿冷盤。料理過程其實就是切一切拌一拌,根本不用你教。結果就是兩個人擠在廚房裡做沙拉像在過家家,但喬魯諾的心情似乎好起來了,你終於鬆了一口氣。
時間很晚了,喬魯諾該離開了。這下你沒什麼可以挽留的借口了。
很奇怪,你更習慣一個人,但是你會想和喬魯諾呆在一起。這與你的自我保護機製相悖,你想,喬魯諾是不同的。
他身上有一種安定感,你一直缺少的東西,這讓你很難不被他吸引。
怎麼說呢?你對他的感情有點像對神的崇拜,雖然這樣說像個搞□□的神經病。神的子民永遠堅信他們的神會包容他的一切,這是他們幸福的來源。
你似乎也擁有了幸福的來源。
你送喬魯諾到門口,他突然俯下身湊近你,你察覺到男生稍微偏了一下頭,那很像……一個避免接吻撞到鼻子的姿勢。
但他並沒有吻你。
你不敢和他對視,慌亂的眼睛盯著他的嘴唇,他的唇峰有一個柔軟的小溝和人中相連,這使他刀刻似的淩厲麵龐變得柔和。喬魯諾笑了一下,你聽到他說:“小姐似乎不想讓我離開。”
心思被戳穿你的臉一定很紅,你不想被他發現,抬手擋住了下半張臉。喬魯諾很輕地吻了一下你的手心,像一片羽毛擦過,那很柔軟,你顫抖一下。這比他喝醉了的那次的吻更讓你羞恥,你感覺心臟快要跳出來了。你知道他是清醒的,他清楚地明白自己在乾什麼。你最後把他推了出去。
門在麵前被用力地關上,喬魯諾第一次被從自己的家趕出來。
你很容易害羞,他知道,是他做過頭了,喬魯諾有一點無奈地摸了摸鼻子。
“抱歉,小姐。”
他知道你能聽到。
你手心還有他嘴唇的溫度。
喬魯諾是不一樣的,或許,或許……
沒有或許。
你小心地縮在安全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