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彆告訴他 他為什麼總向你道歉。……(1 / 2)

天漸漸熱起來,又沒有到需要開風扇的程度,隻是稍微有些燥熱,所以你開始開著窗睡覺。這的確是個不錯的辦法,柔和的夜風很舒服,你裹著單薄的被子很快就睡著了。

白紗的窗簾飄動發出窸窣的聲音,一隻穿著皮靴的腳踩上窗台。帶著厚重兜帽的男人警惕地打量一下房間跳了進來,而你一無所知。

他冰霜一樣的藍眼睛很快就捕捉到你的身影。你看起來毫無防備,這讓他無所顧忌地大步走到床前,常年使用槍械布滿繭子的大手抓住你的頭發把你從床上拖下來,劇烈的疼痛使你立刻清醒過來,慌亂地掙紮。高大的男人看著你那張蒼白的臉發出一聲嗤笑。

“你就是……的女人?”

他掌摑了你一下,耳鳴讓你聽不清他說的話。臉頰迅速地腫起來,牙齒磨破口腔,嘴裡都是腥鹹的血味,你嗆到,啐了一口,又被他捏著下巴抬起臉:“他的品味不怎麼樣嘛。”

你被迫和他對視,你根本就不認識他。但是這家夥無疑很危險,比你以前遇到過的所有人都危險,你本能地僵在原地無法動彈,渾身滲出冷汗,努力保持鎮定:“你找錯人了!”

窗口又跳進來一個男人,他的下半張臉都纏著繃帶,不耐煩地對抓住你的男人說道:“埃雷諾,不要做多餘的事,快點結束,在他們發現之前!”

即使他們隸屬同一個小隊仍然關係很差,如果不是彆人都死了或者下落不明,他絕對不會和這家夥一起行動。埃雷諾就像一個麻煩製造機,他毫不懷疑這家夥會搞砸一切。本來隻要趁這個女人睡著動手就行了,埃雷諾居然故意把她弄醒,如果她大喊大叫引來彆人怎麼辦?

“知道了努亞,還不是你太慢,快來幫我!”

努亞克製住不滿,走過來按住你,他的力氣很大,你感覺自己快被捏碎了,劇痛讓你急促地低喘。你看到那個戴兜帽的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針管,瞬間就知道他們要乾什麼,你沒空思考為什麼,劇烈地掙紮起來。

碰du品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事實上你知道有許多人都是因為du品淪落到貧民區的,他們總是毫無生機地倚著垃圾桶,像枯萎的植物一樣對什麼都沒反應,同時為了一點點藥物就出賣一切,即使他們已經一無所有,讓你變成那樣還不如讓你直接死掉!

“什麼?!”米斯達在睡夢中被五號叫醒,一躍而起,一邊給喬魯諾打電話一邊朝你家飛奔過去。他在心裡祈禱你千萬不要出事,你隻是一個無辜的女孩。你生氣時的那雙黑瞳在他腦海中鮮明地閃爍,他理解喬魯諾為什麼不希望你踏入他們的世界。

你無知的天真讓人本能地想要守護。像他們一樣的人就是這樣,正因為自己已經深陷黑暗,無法回到普通的生活,才會因為彆人平凡的幸福感到慰藉。像你那樣的女孩就應該一無所察地活著,好好上學,找一份普通的工作,人生最大的苦惱是上司的刁難。

他口袋裡還裝著那包你買給他的幼稚軟糖,包裝袋摩擦著發出細碎的響聲。

米斯達咬緊嘴唇。

如果……如果你能平安無事,他會勸喬魯諾和你分手。

“不,不,你們找錯人了!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大聲尖叫試圖吵醒鄰居,那個戴兜帽的男人根本不在乎你說的話,好像他篤定要找的人就是你一樣,你怎麼也想不出自己認識什麼跟du品有關係的人。埃雷諾嫌你太吵,不悅地捂住你的口鼻使你無法呼吸。他溫熱的體溫讓你感到惡心,反正他是不會放過你了,你狠狠地咬住他的掌心。

男人嘶了一聲,冷笑著用蛇一樣陰毒的聲音說:“我改變主意了,努亞。”他把手裡礙事的針管扔掉,“誰給你的膽子?不錯,這樣更有意思了,我要先把你不聽話的牙齒一顆一顆拔掉。”埃雷諾用拇指強硬地撬開你的嘴唇,你則更重地咬住他的拇指,嘴裡的血腥味更重了,不知道是你自己的還是他的。你惡狠狠地瞪著他,埃雷諾毫不懷疑如果你的眼睛可以噴火已經把他燒成灰了,但是你的情緒越強烈他就越樂在其中。

看來這個家夥又失去理智了,努亞無奈地鬆開你,去撿被埃雷諾扔在地板上的針管:“至少先把這個做了,之後都隨便你。”

你趁機抽出桌上的裁紙刀指著埃雷諾,然而他並不害怕,反而諷刺地笑起來:“小姐,你真的覺得那個小玩意兒可以傷到我嗎?”你都沒反應過來埃雷諾已經從你手上搶過刀片,他把冰涼的刀片按在你臉上滑動,很快就出現一道血痕。刺痛因為恐懼而被無限放大,你發著抖抓住他的手腕卻不能阻止他,反而像你在引著他動作似的。男人握著刀片緩緩下滑,他很享受用這樣的速度折磨你脆弱的神經。你感覺到胸口的肌膚被壓得陷下去,就在你以為他會割開你的皮膚的時候,他突然鬆開,轉而把你睡裙的肩帶勾破,柔軟的布料滑下去,你恥辱地護住胸口。與此同時努亞鉗住你的手臂,毫無憐憫地把針頭紮進去,好像你隻是一塊死肉。你眼睜睜看著他把拇指按在注射器上——

你的人生全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