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個冷水澡去,彆在這對我發情。”
鬆開了鐐銬,白歌後退一步,與他保持恰當的距離。
“白歌,你又搞什麼幺蛾子。”
木染零眯縫著眼視著她,顯然不信她這般好心放他走。
“拜托,雖然你長得好看,可姐姐我長得也不差,要什麼樣的沒有,乾嘛非勉強你一個不情願的。”
說著,她玉指撩起秀發,豔絕的魅力釋放,自信地如同盛放的玫瑰。
木染零依舊用著戒備又堤防的目光看著她,最終實在壓不住體內的藥性,去了衛生間,走時的模樣還有幾分落荒而逃的狼狽。
白歌看著好笑,自己也重新穿好了衣服,房內的熏香散得差不多了,微涼的風拂了進來,讓白歌清醒幾分。
她看向這漆黑不見月的夜,幾分悵然。
沒想到自己穿越得如此突兀,甚至都沒和師傅他們知會一聲。
師傅知道自己離開了肯定很傷心吧。
她輕輕搖頭歎息一聲,靠在窗邊,打開手機。
剛一開機,幾十條未接通話的信息便襲來,她回撥了過去。
“喂。”
慵懶的嗓音傳來,電話那頭的張玉氣不打一處來,責問聲如連環炮般襲來:
“祖宗!你乾了什麼啊!你正是事業上升期!怎麼能乾這種事!你看看輿論都成什麼樣了!你出這種新聞,讓公司怎麼保你!”
“我什麼都沒做,安啦安啦。”
白歌語氣聽不出半點慌亂,邊扣手邊道:“我會處理好的啦,您還不相信我麼,我怎麼會乾這種事。”
張玉聽到這話像吃了定心丸,在沉寂兩聲後也冷靜下來:
“你被人下套了?”
“是啊,什麼都沒乾呢。”
張玉鬆了一口氣,什麼都沒乾那就還有挽回的餘地,當下道:
“但是你們進入同一間房間的視頻已經留出去了,現在公司正在試著壓下輿論。”
“唉,彆。”
白歌聽到這倒是想到什麼,急忙製止:“讓輿論再發酵會,總歸會被澄清的,正好漲一波熱度。”
“都什麼時候了祖宗,你還想著熱度!”但聽白歌這胸有成竹的語氣,張玉心頭又定下來了些:
“你真有把握能澄清?”
“那是當然。”白歌看向浴室方向,木染零正從浴室裡剛走出,一襲白衫,發尾還滴著水,白歌繼續道:
“我和小零子好著呢,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聽到‘小零子’三個字的木染零心下一驚,腳打滑險些沒站穩,好不容易定住了身形,憤惱的眼神死死盯著木染零,仿佛下一刻要將她生吞活剝。
白歌樂得不行,說話都壓著笑意:
“好啦,我有辦法的,等著我的好消息吧,我明天中午就會澄清。”
說著,掛斷了電話。
電話被掛斷的張玉連連歎氣,又耐不住白歌是公司如今力捧的新人小花,給公司打了電話商量起此事來。
而白歌這,正頗有閒心地欣賞著木染零幾分狼狽的模樣,忽而道:
“真的不是我做的,乾嘛用這麼仇視的目光看我呢?”
木染零一噎,怒瞪白歌一眼,又將視線落在了彆處,聲音幾分怨懟:
“無論是不是你做的,這件事都跟你有關。”
白歌剛想說話,這時,木染零頭頂卻出現幾行字來:
‘那個家夥竟然為了繼承人的位置做到這種地步,手段還真是低下。’
白歌將準備說出口的話吞了下去,疑惑地看向白歌。
為什麼木染零還會長彈幕這種東西?
繼承人?
什麼東西?
“親親,這是統統為了方便宿主更好的攻略木染零而開啟的讀心功能哦,統統是不是很貼心。”
腦內係統的聲音解釋道,白歌看著木染零的眼神變了幾分味道。
原來這是這家夥心理想法啊。
所以這家夥被下套不是因為她啊,而是因為得罪了什麼人啊。
那這家夥怎麼有臉怪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