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早早地來到青道刺探軍情的成宮鳴,聽到麵前的人認識自己,不禁感歎到自己還真是厲害啊,連青道都有自己的粉絲。沒錯,成宮鳴並不認為有人會認識自己的同時還不崇拜自己的。
“哼哼,你眼光真不錯呢……我就是稻實的王牌投手成宮鳴,怎麼,要我給你簽名嗎?”高中時期的成宮前輩就像隻貓一樣,在受到誇獎後會假裝不在意地抬起頭。這一點和長大後的成宮前輩一模一樣呢。
不知為何,澤村看著這樣驕傲的成宮前輩,突然有些惡作劇的心思。這麼年輕的前輩,不認識(欺負)一下,不是違背了自己重生成高中生的樂趣了嗎?
“不用了。我隻是有朋友在稻實才會知道的,稻實的王牌是一個任性妄為的家夥。我本人還是喜歡成熟穩重的投手,所以是你誤會了呢,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啊,成宮前輩。”澤村故意在“成宮前輩”四個字上讀重了一些,在心裡對友情出演“在稻實的朋友”的阿樹說了句抱歉。
作為認為自己天下第一的成宮鳴完全不負期待地氣炸了,“我怎麼會是任性妄為的家夥呢?雅桑,你告訴他,我是一個超厲害的投手。”或許也是對自己平時的狀態有一點點認知,反駁的話也說得沒有那麼明確,希望旁邊的前輩能幫幫他。
被自家投手早早拉到青道來,進行所謂的軍情探測的原田雅功,已經有種對麵的家夥是在逗自己的王牌玩的感覺,但是看看已經當真了的鳴,再想想某個天還沒亮就跑到自己寢室裡的家夥,他開口道:“那個學弟說的很對呢,鳴。”
“怎麼連雅桑也這麼說。”被自己捕手吐槽的成宮鳴發出一聲不滿的哀嚎。
看著鳴一臉雅桑你怎麼都不幫我說話的原田雅功,忍不住咳了一聲掩飾尷尬。“鳴,你不是說要來看一看青道的降穀曉嗎?”
雖然話題轉變地很生硬,但是不得不說這一招對於好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成宮鳴格外受用,一下子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對啊,那個沒什麼眼光的小矮子。你認識降穀嗎?他投的球真的有那麼快嗎?還有他今天會投球嗎?”他湊到澤村麵前,嘰裡呱啦地問了一大堆。
還在欣賞年輕時的成宮前輩和他的捕手的雙人相聲的澤村,聽到鳴前輩的話,忍不住呆了一會才緩緩開口道:“第一,在說彆人是小矮子之前,先看看自己的身高再說吧,前輩。第二,我不明白前輩是從哪裡看出來我會把自己隊友的信息告訴彆校的人的。第三,今天降穀不會投球,但是我們的王牌會,前輩隻看著一個人小心被後麵的陰影吞噬掉哦。”明明是笑著說完整段話的,語氣也很溫柔,但是說的話就沒有那麼好聽了。
“嗯,你這個一年級怎麼這麼說話的,我是前輩哦,要尊重前輩,青道連這個都不會教的嗎?”成宮鳴又一次炸毛了,他感覺麵前這個家夥簡直就是自己的天敵,怎麼會有人每句話都那麼惹人討厭的,在他認識的人裡麵,隻有禦幸一也的嘴能和他相提並論,等等,禦幸也是在青道的啊,難道……像是想通了什麼一樣,他說道:“是一也教你這麼說的吧……哼哼,你表演地很好,但是還是被我識破了。告訴一也,他錯過了本王牌,一定會感到遺憾。但是也不用讓後輩來表達對我的不滿。”
“成宮前輩說的是我和禦幸一也的關係很好?”被禦幸坑到不能再參加練習賽的澤村第一次冷下了臉,本來看著親和力滿分的臉一下子就變得可怕起來。
雖然覺得可怕,但為了自己前輩的麵子,成宮鳴還是在表麵上裝出了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背後卻偷偷抓住了雅桑的衣角。“你就不用繼續裝和一也不熟了。我可是全部都發現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