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出手的瞬間衝到打者麵前的球嗎?雖然不太清楚他球的原理,但是他的球速威看上去並不重,隻要抓到,哪怕打不中球心,我們也可以把它打出去。與上一個投手降穀曉不同,他是需要我們積極揮棒的類型。”教練總結了打者的話,下達了積極揮棒的命令。
不對,有什麼地方不對,作為投手的楊舜臣可以感覺得到那個投手絕對不會是可以輕易解決的類型,但是他一時也想不到其他更合理的方法,隻能默認教練的做法。隻是奇怪,在那個奇怪的一年級登場後,青道的節奏就一下變得明快了許多,而且……
他看了看自己麵前的打者,比起之前,這個打者的動作似乎變得放鬆了許多。
作為三棒的伊佐敷純倒沒有楊舜臣想得那麼多,已經到了第四局,他們的後輩都已經拚儘了全力,但是作為前輩的他們卻沒有拿下哪怕一分,所以,接下來,無論什麼球,他都會把他打出去。
握緊球棒,在球到達本壘的一瞬間,用力砍下去,因為揮棒用力,棒球在砸向地麵的瞬間以極快的速度反彈,穿過了急急跑來的中堅手,沿著邊線繼續向前——
完美的左半邊車布邊長打。
憑借這一球,他輕鬆地上了二壘。而對於投手,更糟糕的是,下一棒,就是青道的第四棒,最可怕的結城哲也。出於對結城哲也長打能力的忌憚,楊舜臣選擇了四壞球保送,畢竟比起丟分,還不如把最大的威脅送上壘包。
緊接著的增子,作為力量型打者,他出乎意料地選擇了短打推進壘包。
輪到禦幸出場的時候,就到了二,三壘有人,一出局的狀況。
在休息區的澤村和亮介前輩,小春三個人坐在一起,小聲向兩人抱怨道:“哎,這個黑心捕手運氣真好,既然能被他咬到這麼好的賽點。我也想要能夠打出一發清壘安打啊。“
被楊舜臣三振的小湊亮介,聽到自家後輩的話,笑著問道:“禦幸不是還沒有打嗎?榮純,你是怎麼知道他會打出清壘安打的呢,那個投手可一點都不簡單呢。”
“正是因為這個投手,所以我才確定禦幸一也,他一定會打出去的。“澤村無比確認的語氣引起了小春的興趣。
“澤村你為什麼這麼相信禦幸前輩嗎?明明在平時都表現得那麼討厭他的。”
“因為他作為捕手太壞心眼了嗎。我本人更喜歡性格溫柔的人,就像克裡斯前輩,亮介前輩和阿樹那樣的。”澤村不在乎地擺了擺手。
“隻是,因為楊舜臣正好是那種控球好的投手,假如是我的話,我一定會把球打出去的。”
澤村轉頭盯著在打擊區的禦幸,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金黃色的瞳孔就像某種野獸一樣因為專注而變成了一條豎線,
“我覺得如果是禦幸一也的話,那麼他一定會會和我采取相同的行動的。”
隨著澤村的話語落下,棒球以一種不可阻擋的氣勢衝向外野,小春看著緊緊盯著賽場的澤村,澤村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在說,
看吧,我說得沒有錯。禦幸是一定會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