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趙簡笑眯著眼,戲謔的看著他:”那你為什麼一上午在我身邊腿抖成那樣?嗯,江鶴?”
江鶴驚訝的秒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他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等等,總公司的總經理能有什麼不能查到的,不能知道的。
他又低下了頭,擺出了一幅在趙簡眼裡任君采擷的姿態。
趙簡輕輕低下頭,嘴虛掩的貼在了他的耳邊細聲的說:“鶴鶴,你可真狠心啊,不想對我負責也不至於等二天一早睡醒才發現,我那薄情的江先生居然拋棄我而去,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江鶴依就一言不發,眼神躲避的四處看了看。趙簡親咬著江鶴的耳垂,撩撥著被壓在身下的男人,而江鶴的腦子裡隻有一個詞:耳鬢廝磨。
男人親了好一會兒,直到江鶴上氣不接下氣,抬臂憤而推開了他,他才罷休。趙簡揉了揉嘴唇,笑著說:“小家夥,你的口感不錯,可惜,最近太忙了,要不你把你的聯係方式給我吧,也讓我有一個寄托,以解我這相思之苦。”
江鶴喘著氣,低著頭斜著眼看著他:“趙總經理手眼通天,有什麼是你查不到的?”
“哈哈,謝謝誇獎。”江鶴心裡一陣無語:“真當我誇你呢!”
趙簡雙手抱胸,站在一邊看著他:“不然呢?”‘我先走了!”
話畢,江鶴便跑了出去,趙簡徒留在原地,回味著剛才的吻,笑了笑,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果然如同趙簡所說,這段時間他沒再出現過。正好江鶴放短假,他便坐車去了醫院。
他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自己的表情,笑著走了進去:“奶奶,最近身體怎麼樣啊?”
一個滿頭銀發,麵色蒼白的老太太躺在病床上,見到來人,強撐著精神靠坐了起來,說道:“是小鶴來了嗎?”
“奶奶,您快躺下,醫生不是說您現在不能多動嗎?”
江鶴把花放在了桌台上後,便急急忙忙的把人扶躺下了。
江鶴父母早年死在了一場爆炸中,他和弟弟從小隻能跟著爺爺奶奶一起生活,可從過了兩年,爺爺因為勞累過度死在了出差的飛機上。
從那之後,他和弟弟便隻能與奶奶相依為命了,原本兩人還能生活直到這幾年,老人家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最後病倒在了家裡,等他趕到的時候,人還在急救室裡搶救,好不容易盼到老太太平安從手術室裡出來,結果卻被告知她得了肝癌中期,如果再不做換肝手術,那可能就時日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