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我腦子好的不得了。”
在掌握到咒力的核心,領悟到一直不得要領的反轉術式後,反轉術式會不斷提供新鮮的腦部供給,現在即使持續不間斷的開啟無下限也不會出現大腦被燒壞的副作用。
夏油傑溫和的笑了笑,說出來的話卻帶著攻擊性。
“看你一直衝著我傻笑,我以為你需要硝子治療下你的腦子呢。”
一旁的家入硝子單手撐著側臉,嘴巴裡含著替代品的棒棒糖,含糊的開口。
“這家夥可以自己治療燒傻的腦子。”
她昨晚忙到淩晨才回到宿舍,困到剛剛才倒在床上,就被某隻搖著尾巴的大白貓拍著門叫起來。
結果她總結出這家夥對她嘮叨不停的結論。
那就是他五條悟這個天才。
——領悟簡簡單單的反轉術式啦!
當機立斷,困的要命的少女就直接用力關上門,毫不在意那扇門對著那張俊俏的臉蛋猛的一砸。
既然有反轉術式,那就不在意一點破相吧。
穿著睡衣的少女充斥著滿身的黑氣。
將好友們對質疑他腦子的話術左耳進右耳出,大白貓搖晃著冒出來的尾巴,嘚瑟的抖了抖雙腿,引以為豪的對著身邊的黑發摯友說道。
“你還不知道吧…”
昨晚從佳佳口中確認了他的猜想後,他就帶著佳佳回到五條家,給在這個世界沒有身份的佳佳安排進了五條家的主係族譜裡。
做了五條家的身份,讓佳佳不至於在這個世界查無此人後。
年少就是家主的五條悟無視了族裡那些探究著問個不停的家族長老們,直接帶著佳佳回到了高專住下。
那時候,天已經晚到隻有剛剛才回宿舍的硝子是醒著的。
本來打算白天就告訴摯友他實力增強這個好消息的五條悟,奈何看到傑的那一刻就想到了這個摯友在某個未來會作出叛逃這種奇葩的事。
雖然他不覺得他這個世界的傑會這樣,但五條悟想想就笑到肩膀抖動個不停。
他這個摯友可是總是一副正經模樣的教育他某些身為咒術師應該做到的責任。
會叛逃的傑,好好笑。
“咳咳!!”
重重的咳嗽聲打斷了五條悟未說出來的話,作為問題學生老師的夜蛾正道走進了教室。
“你們是怎麼想的!”嚴肅的看著他的學生們,夜蛾正道猛拍了幾下桌子,“委托的任務你們不完全就算了,還要用特級咒術師的身份將星漿體保護下來!”
天知道,他被上麵的質問時他滿臉懵圈,結果他詢問兩人裡起碼相對靠譜一點的夏油傑後,就得到了這個糟心的答複。
“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五條悟收回翹在桌子上的腿,用手捂著嘴,將頭撇向摯友,“小聲”的嘀咕,“老師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啊,這麼暴躁。”
“應該是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了。”夏油傑也將頭撇向摯友,“小聲”的竊竊私語。
“這是很嚴肅的問題!”額頭不受控製的青筋直冒,夜蛾正道咬牙切齒,“你們…適可…而止…一點…啊!”
“好吧。”收回玩笑的姿態,夏油傑麵色嚴肅了起來,貌似乖巧的答複,“我們知道啊,這是我和悟做下的決定。”
“對呀~”拉長尾調,五條悟隨後給予肯定的答複,雙手塔在腦後的他嘴角上揚著一抹痞氣的笑容,“抹消無意願送死的星漿體少女,我可乾不出這種事哦。”
揉了揉額頭,仿佛血壓降下來了一點,夜蛾正道麵色平靜的一些。
“這是影響到整個咒術界的事,上層一定會全力阻止天元進化,讓他奪取星漿體的身體。”夜蛾正道頓了頓,麵色凝重的解釋這其中的關鍵,“以你們特級咒術師的身份也很難將星漿體少女保下來。”
“那名少女的命運…”像是說著難出口的話,夜蛾正道卡頓了一會,才眉頭緊蹙的說了出來,“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吧。”
雖然星漿體少女現在是不是自願的,天元和咒術界高層們也並沒有強迫任何人的意思,但誰知道那天星漿體少女突然就會變成“自願”的呢。
世事難料啊。
想到這兩個家夥任務失敗,上麵的不知道會如何定罪下來。
夜蛾正道頭又大了起來。
而他的學生們就沒有一個讓他省心的。
兩名問題少年又開始他們默契捂著嘴思考並說出他們對星漿體少女接下來保護的安排,而唯一沒有惹麻煩的少女又一副在鬨市中還昏昏欲睡的模樣。
夜蛾正道感覺他的血壓又升起來了。
想到那名大早上就堵在他門口,推銷自己的新學生,夜蛾正道不知道自己當時得出測試結果就鬆口同意的做法對不對了。
“安靜!”
夜蛾正道拿出自己作為老師的威嚴,拍了拍桌子。
滿意的看到學生們要不禁聲,要不睡眼朦朧間驚醒,夜蛾正道清了清嗓子。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們。”
“我們班要加入一位新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