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毅洗完碗筷,坐在許之庭旁邊,按住文毅還在按遙控器的手,又親了親許之庭的嘴角,剛想說什麼電話就響起,文毅接過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許之庭隱隱約約聽到是一個帶著哭腔的女聲,文毅的臉瞬間嚴肅起來,嘴裡也說:“甜甜,你先彆急?我現在就過來。”
說完拿起錢包就要出門,許之庭拉住他“你要去乾什麼???”
文毅摸了摸許之庭的手,語氣有些快:“之庭,我那邊有點急事,先過去一趟,待會在和你說。”
或許是剛才的柔情蜜意讓許之庭有些許被愛的錯覺,讓他覺得自己有所依仗,他用力的拉了拉文毅的手,站起身“阿毅,什麼急事?我和你一起去?”
文毅用力掙開許之庭的手,一下不察,許之庭的手被磕到茶幾的桌角,不過文毅沒有注意到,疾步走到門前拿起鑰匙,“之庭你彆鬨,等我回來。”說完就打開房門離去,許之庭摸了摸被磕到的手,已經紅腫起痕,會疼的吧?應該是疼的吧,可為什麼自己絲毫察覺不到呢?隻有心臟,疼的要呼吸不過來了。
許之庭蹲下身,雙手緊緊的攥住左心房的衣服,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流,實在是太痛了,心臟痛的都要說不了話了,為什麼文毅每次的轉身都毫不留情啊?從來不會回頭看一眼自己,為什麼已經想好要分手了還是這麼難過啊?為什麼要在自己覺得或許兩個人之間有情愛的時候,讓自己瞬間跌落地獄啊?為什麼!為什麼!許之庭在心裡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