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庭直起身,沒有看向文毅,直接發動車回家,文毅想寬慰一下他,結果看他像沒事人一樣,到了家也是正常洗漱上床,不敢再多說什麼,默默的洗漱完之後躺在了許之庭身邊,從背後摟住許之庭,親了親許之庭的脖子,便沉沉睡去。
許之庭沒有理會身後的動靜,他有想過自己分手是什麼樣子的,是笑著、眼中帶淚的看向文毅,最後一次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麵展現給文毅,可是他不想了,今晚上的事情給了他一個狠狠的耳光,不管那對母女和文毅有沒有關係,他都不想繼續下去了,最後的一個月他都不想給文毅了。實在是太惡心了,文毅對外人永遠比對自己好,十六年難暖他的心。
許之庭一晚上沒睡,文毅窸窸窣窣起床的時候他就睜眼了,他現在不想再看到這個人了,這個人的一切都讓他覺得惡心!文毅出去了一陣又回來,親了一下許之庭的眼角就離開了。許之庭等文毅離開立馬起身,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快把文毅親的地方洗破皮了,從未想過有一天和文毅的親近讓自己如此難過。
洗漱完的許之庭把昨天收拾好的行李帶走了,走到門前把鑰匙扔在了地上,冷眼看著四周,確定在沒有任何一樣東西和自己有關聯之後,關上了這扇門,關住了他和文毅十六年的過往,文毅把自己踩在了腳底,從此在沒有以後。
許之庭把行李放在車上,才發現自己無地方可去,他是被一個拾荒的老人在冬夜撿到的,撿到他的時候誰都沒想著他能活,當時包住他的被子裡還有五百塊錢,一起拾荒的幾個老人用這五百塊錢給他買奶粉帶他去看病,還是救回來了,當時醫生看到幾個拾荒的老人帶著一個還在繈褓裡的小孩頗為觸動,給他取了之庭這個名字,希望他以後能有責任有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