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死亡的地點,是凶手通過精密的計算,才讓死者死在了鏡像迷宮這裡,還是偶然,這個案件的殺人手法很簡單,但是尋找殺人凶手比較難,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凶手遺留下的東西。”
說到這裡,馬修打斷了我,他對我說“:這根鋸條不算嗎?上麵有可能占有凶手的指紋,還有這個布條,上麵還粘著血液,這有可能是凶手的。”
我搖了搖頭說:“像大擺錘這種遊戲很危險,需要強度,韌度很高的金屬才可以保證乘客的安全,手動鋸斷安全卡扣是不太可能的,記耗費時間也耗費體力,八成是用電動的,這個你去調,有可能是凶手據好後拔掉,扔在垃圾桶裡迷惑我們的。”
“喂,周婉婷,你過來一下。”
“怎麼了?有什麼事儘情吩咐。”
我拿過馬修手上的那根沾血的的布條,對周婉婷說:“你帶著這根布條,去檢測這上麵血跡的DNA,若不是死者的血液,那八成是凶手,不小心遺留的血液。”
趁檢測的時間,我去了廁所,在廁所旁邊有監控。我們怎麼把監控這個事情忘了?隻要我們在天空中找到手拿用布包裹住的鋸條的人就行了。
我立刻來到了遊樂場的保安室,調取了當時的監控,在兩點至四點之間,有許多的人上廁所,但是我們還是找到了可疑人物,但樣貌並不清晰,又有問題,難住了我們。
我無功而返,又回到了案發現場,回頭看了看人民群眾,看著他們渴望凶手被抓獲的眼神,我無比的慚愧。
不對,好像人群中有一個人不對勁,決戰,太陽這麼熱,她還穿了個黑色的羽絨服,還帶著帽子,他一隻手帶著手套,他另外一隻手卻沒帶手套,這是為什麼?我又跑去大擺錘那裡,發現死者的安全扣是從左邊向右切的,那就說明凶手是個左撇子,剛好那個人帶手套的,正好是左手,而不是右手,我低頭仔細看去,座位上好像有一枚不怎麼清晰的指紋,因為座位的黑色墊子,融為了一體,根本不易發現,這枚指紋肯定是凶手的,正常人玩遊樂設施一般都是先將臀部放在座位上,然後固定好安全措施,抓住安全措施,而不是抓在座位上,很有可能是凶手在機關安全卡扣的時候不小心被某種聲音或者某種東西嚇了一跳,用沒有做任何事情的右手觸摸到了座位,那就說的通了。
我將指紋也送去了檢測,現在等結果。
“檢測出來了,檢測出來了,周婉婷快速的跑過來對我說。”
“什麼情況,說說看。”
“DNA檢測出來了,不是死者的,我看你剛才好像又送了一個什麼東西過去是什麼?你又發現什麼證據了嗎?”
“是啊是啊!我在死者身前坐的大擺錘的座位上發現了一枚指紋,我送過去檢測一下,到底是誰的?凶手很快就要浮出水麵了其實呢,我已經看到了凶手,但我沒有任何的證據指向他,我就不能去逮捕他,也不能打草驚蛇。”
“啊,你已經知道凶手了,是啊,你回頭看,就是那個穿黑色羽絨服,還戴著帽子,左手戴著黑色的手套,上麵還粘有一絲絲的鐵屑,右手食指有一點潰爛,此外肯定會流血的,雙手好像還在輕微的顫抖。”
“真的唉,你現在就和個偵探似的。”周婉婷驚喜的說。
“嘿嘿,謬讚了,謬讚了。”吳江嘴角上揚的說。
“好了,嚴肅一些,等結果一出來,若沒錯的話,基本上就是她了。”
“過了有十分鐘,疑似凶手的那個人還混在人群裡,不肯離去,真是一個瘋子,突然,張笑天跑過來,在我耳邊悄悄說:“結果出來了,布條上的血液不是死者的,你剛送去的指紋也檢測出來了,是一位叫趙冉的女士,今年40歲,她的丈夫曾經長時間家暴她,在某一天的一次家暴中,趙冉不小心將丈夫殺害,判了十年,今天好像剛出來,經過長時間的家暴,她的精神好像也不太正常。”
“哦,是這樣啊,知道了,我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