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人聊天的緣故,裴玲這幾次在火車上都休息的非常好,她感到放下一切一般地輕鬆,金仁浩好像有種魔力,和他在一起待久了,好像所有的疲憊煩憂都消失不見,於是裴玲在火車上睡了一覺醒來之後,頓覺神清氣爽。
下了火車,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怎麼突然下雨了呀?”裴玲站在出站口,望著天空,充滿了無奈。
“我得趕快去酒店整理材料才行啊,昨晚聊天聊太晚了,都忘記整理了,哎呀,不管了,就算淋雨也得到酒店啊!”
裴玲冒著大雨跑向了酒店,可沒想到途中雨越下越大,從一開始的小雨竟然變成了暴雨,等裴玲到酒店的時候,她很光榮地成為了“落湯雞”。
“啊?已經這麼晚了,我先整理完再洗澡吧!”
於是裴玲便一直拖著沒有洗澡,結果第二天,一覺醒來的她,便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走路都不穩,她一摸自己的額頭,好像,是有那麼點燙。
她給主編打了個電話請了病假,就下樓買藥去了。
金仁浩在三天後的火車上沒見到她,感到十分奇怪,於是他打了個電話給鄭天晴。
“喂,天晴嗎?”
“嗯,不過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的?”
“上次你打給我,我就留下來了。”
“對了,你打給我什麼事啊?”
“哦,裴玲今天沒有上火車,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鄭天晴也聽說過這幾天金仁浩在火車上一直碰到裴玲,還一有時間就主動和裴玲聊天,天晴也不是沒想過金仁浩喜歡裴玲或者裴玲可能喜歡金仁浩,隻是這幾天一直在和張基泰冷戰,她根本無暇顧及他們兩個。
“你乾嘛不自己去問她呢?我可聽說,你們兩個最近越來越熟了。”
“我打過電話給她,可她根本不接呀,所以我隻好來問你了。”
“咦?她為什麼不接你電話呀?這可奇怪了。”
“現在也不是管這些的時候了,所以她到底為什麼沒來?”
“哦,她前兩天告訴我說,她感冒發燒了,病還沒好呢!”
“什,什麼,她感冒了?怎麼回事啊?”
“還不是那天,下了火車之後,下了暴雨,她被淋了之後,又拖著身子先把工作完成了才洗澡換了衣服,結果第二天,她就發燒了。”
“這個傻瓜啊,她怎麼不先換衣服呢?這樣肯定會感冒的呀!”
“是啊,你也知道,她這個工作狂啊,一工作起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真是大傻瓜。”
“不但傻,還倔得要死。”
“對了,她在哪家酒店,我,我想,我想去看看她。”
“哦,ⅹⅹ酒店啊。”
“好,謝謝你了,天晴。”
“唉!兩根木頭,互相喜歡都不知道呢!我和基泰的冷戰什麼時候結束啊,都說了那天那個男的是我同學,我們倆沒什麼關係他就是不信,我是絕對不會先道歉的啊,必須是他先道歉,說什麼都得是他先道歉,嗯!”
金仁浩跟上司請了假,就開車趕往裴玲所在地方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