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不知道,現在他一身米白色蕾絲波浪邊上衣把他襯的有多嬌小可愛,就算是皇室的侍女見了也忍不住憐惜觸摸。
幾位女仆被安瑟萌化了心,不忍心再下手險些就要拿他沒有辦法,可是一想到此生再也不能觸摸這麼可愛的男孩子,心中的執念又升了起來。
“不可以的安瑟少爺,您量不準的。”
“是的,萬一尺碼有誤,再改就難了。”
女仆們甚至看向了一旁教導安瑟禮儀的女官,向她發出請求:“子爵夫人,能麻煩您幫我們勸說一下安瑟少爺嗎?”
站在一旁正被安瑟外貌迷住的子爵夫人妮塔回過了神,她了然衝幾個女仆點了點頭,對安瑟柔聲道:“安瑟,隻是量一下尺寸,你不要怕。”
怎麼能不怕?
一個不留神的功夫內褲都差點被脫下來!
安瑟欲哭無淚,他把手護在胸前,緊緊蹲在地上搖頭。幸好有莉婭給他的眼罩,不然他真的會被這幾個如狼似虎的女仆嚇哭出來。
“我……我不要……不能再商量一下嘛……”
正當孤立無援的安瑟抱著弱小的自己瑟瑟發抖即將絕望時,一個聲音熟悉的聲音拯救了他。
“幾位女士,不如讓我來吧。”
安瑟身子一頓,對這個清冷溫柔的聲音吸引了心神。
是帕爾修!
帕爾修不是逃走了嗎?
他為什麼會回來?
其餘幾位女士看到這個不似凡人般英俊的血族皆是啞然,她們的臉上除了震驚和恐懼還有一絲對絕美之人的愛慕。
雖然隨意出入主人家宅內部是極其施禮的行為,但是皇宮內部不禁止,或者說無法禁止血族私自出入已經是無可奈何的事實了。
幾位女士不敢反抗強大的血族,隻能點了點頭,忍住心中的些許不甘向屋外走去。
妮塔也前身出門,離開屋門前,她深邃的目光在二人身上留戀了片刻。
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安瑟才鬆了一口氣,他聽到帕爾修漸漸靠近自己並蹲下而發出的衣料摩擦聲音。
“幾天不見,安瑟你怎麼這麼狼狽。”帕爾修的話中帶著調侃和笑意。
安瑟撅了撅嘴,“帕爾修先生才是,你怎麼能回到皇城?”
“我為什麼不能回到皇城?我一直在呀。”帕爾修展開一位女仆臨走時給他的尺子,低頭看了一眼尺子又看了一眼安瑟。
“可以把手抬起來嗎安瑟,我為你量一下尺寸?”
安瑟點了點頭,反正都是男人,安瑟也沒什麼可怕的,他把手抬起向前湊去,小聲說道:“怎麼可能,那晚你們的王去到了我的塔裡,他說有人想要暗殺他沒有成功,他跟著蹤跡一路找來了我這裡,線索就斷了。”
“……他去了你的塔?你和他見麵了?”帕爾修的手中一頓。
“嗯”安瑟點頭,乖巧跟隨指引展開雙臂。
“你放心,我沒有說你的事。他好像也沒有怎麼懷疑我,不過我感覺他好像和我挺聊得來的,我就問他能不能將我和莉婭姐姐換過來,哦對了,莉婭姐姐就是之前的‘血族新娘’……”
安瑟自認為和帕爾修關係要好,他沒有隱瞞那天晚上的事情。他的眼罩習慣性的忘了摘下,所以他沒有看到此時帕爾修並沒有仔細聽自己在說什麼,而是盯著薄薄蕾絲襯衣中的兩點粉紅。
安瑟常年待在塔裡,經久不受日照的皮膚向瓷器一樣潔白,少年纖細的長腿被褪去褲子跪坐在鮮紅地毯上,交織在一處產生了引人淪陷的潔白罪惡之美。
“……帕爾修先生您在聽嗎?”
安瑟等了片刻沒有聽到回應,他感受到皮尺在久久未動,自己扭了扭問。
帕爾修被叫回神,手上一顫不小心碰到了安瑟。
“嗯,帕爾修先生您不怕我會將你的事說出去嗎?”安瑟被不適感激了一下,不過他並未過多在意。
帕爾修眼神暗了暗,“不怕……需要量一下腿圍,方便將你的腿伸出來嗎?”
“當然可以。”
安瑟感受到冰冰涼涼的皮尺蹭到了自己,他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嘶……為什麼?”
帕爾修強忍著波瀾,量好安瑟最後一處的尺寸後,如釋重負在安瑟鼻尖勾了一下,他溫聲歎息笑道:“因為你是安瑟。”